字体:大 中 小
护眼
关灯
上一章
目录
下一章
054玫瑰庄园[2] BJ (第1/1页)
这是第二次贺冶进入地择副本,这里阴暗逼仄的环境与第一次副本任务中阳光明媚的沙滩血案现场迥然不同。 脖颈和四肢被锈迹斑斑的铁链紧锁,空气中弥漫着令人牙痒的铁锈味和未干的血液腥气,昏暗石室内并不宁静,铁链的碰撞声此起彼伏。 金属铁器叮铃当啷响了几刻,他正前方传来一阵低喘轻叫,室内分明不宁静,那诱人食指大动的哭喘低吟却分外明显。 猫儿发情般诱人瑕思的喘叫声不断拔高,原先扰人的铁链响声也变得稀稀散散,只有属于雄性生物粗重的呼吸声传得极响,下流的衣料摩擦声随之而动。 那正婉转鸣叫的雀儿却毫无察觉,不知道笼子里有多少被囚困的雄性禽兽正硬着yinjing,竖起耳朵听他的惊喘低吟。 贺冶也不例外,在第一个副本中他小心谨慎,为免死于非命,必须时刻保持警惕,连续几个月没处理过身下的欲望。 现在不过在浓黑的室内听了两声sao叫,粗大guntang的yinjing就已经硬得直戳铁板。 偏偏他双手又被铁链紧锁,迟迟无法安抚身下肿胀躁动的性器,只能任由这根硬物顶起裤裆,紧贴囚笼,自己甩腰顶胯聊以慰藉。 贺冶脑袋里的想法思绪更是混乱黏腻,他毫不客气的将这个素未谋面,只闻其声,甚至不知是男是女的笼中雀压在身下,肆意摆弄他的身躯,顶戳抽插这只诱人疼爱的鸟雀。 越意yin越兴奋,好像现在自己身下那根硬物不是在戳铁板,而是在紧致湿腻的嫩xue里九浅一深的抽插。 当石室内华丽精致的吊灯亮起,贺冶和其他男人一样,几乎是同时朝褚言看去。 这只在黑夜里浪叫的笼中雀一朝沐浴在灯光下,更显娇媚可人。 褚言那件洗过多次,缩水严重,早已不合身的上衣松松垮垮的搭在白皙柔软的皮rou上,再加上他在囚笼内挣扎过一阵。 被洗得有些透明的上衣堆叠在褚言肩处,不被衣料遮盖的,温软白玉般的脊背毫无保留的暴露在灯光下,只有铁笼的阴影可堪将他遮蔽。 褚言关节处渗出的血渍和微红的擦伤,与洁白无暇的脊背红白相衬,更显活色生香。 更别提那双肥腻滑软的白腿,精致漂亮哭红了鼻子带些婴儿肥的面颊,童稚可爱,纯情漂亮。 上位者遇到美而强大的人,第一反应是征服,征服不了,便败于其下臣服。 而他们遇到美而弱小的人,第一反应是欺负,第二反应则是带浓重情色意味的圈养或者消遣。 贺冶觉得自己遇到了一个诱人品吃的廉价小蛋糕。 一块钱就能吃到的。面包层夹着稀少果酱,表面铺一层廉价奶油,点缀白粉嫩绿的裱花,再插上一把小纸伞。 香软甜腻,任何人路过都能揩去一口奶油,直到将这块小蛋糕吃得满目狼藉,折断的小纸伞和廉价奶油糊了满地。 贺冶双眸充血,带浓烈独占意味的锐利眼神在褚言身上徘徊巡视,脑内已疾风骤雨般将眼前人从里到外,身上每一口xue都透了个遍。 在脑内以后入姿势,将褚言cao高潮的第三次,贺冶磨蹭得黑红guntang分yinjing终于缴械,自肿大的guitou泄出大股腥臭的浓精。 太久不开荤,明明早就不是青春期心思躁动难宁的男孩了,竟然还要靠意yin射精。贺冶想到。 等他出了这个该死的笼子,一定要把外面那个叫得很sao的小雀cao哭,cao得他再也不敢随便哭叫呻吟勾引男人。 贺冶决定教会他一旦把男人的jiba勾硬,就只能掰着xiaoxue乖乖被jibacao烂的道理。 触手怪扔下钥匙后,贺冶想也没想动作迅速的解开了身上的锁链,打开囚笼,行至囚困褚言的牢笼后,蹲下,悄无声息的凝视观察褚言。 贺冶觉得这块白软舔腻的小蛋糕实在太胆怯,太蠢笨,触手怪没下命令打开囚笼自己就乖乖的被铁链紧锁,被铜锈磨烂了手腕脚踝也乖乖受着。 而褚言这份胆怯和蠢笨恰恰讨好了贺冶的性癖,让刚泄过精的他雄风再振,黏腻粗硬的jiba抵在裤裆里很不好受。 等那啰里吧嗦的触手npc交代完2.1版本副本任务,为园丁们下了可以自由选择打开锁链与否的命令,褚言才小心翼翼的动作起来。 贺冶盯着他被磨出丝丝缕缕血丝肿胀泛红的手心,动作轻柔缓慢的捏起身前的一串钥匙,手腕牵动沉重的铁链试图将后脑处紧勒的口球取下。 手臂伸长折短,折腾了好一会也不见有成效,直到褚言狠下心,任由铁链将自己的手腕勒脱落一层皮,才终于将口球顺利取下。 贺冶在褚言身后紧盯他动作,每一个笨拙的动作都一个不落,映入他眼中。 直到褚言手中的钥匙串不慎甩出铁笼,贺冶才停止偷窥,急不可耐地挺着身前粗硬的yinjing捡起那串钥匙,顺势塞入自己上衣口袋。 贺冶见到心心念念小蛋糕的正脸后,嘴里下流混乱的混蛋话就没停过:“脸凑过来,真sao,叫得我jiba梆硬。” 他这一声开门见山的性sao扰让褚言不知如何应对,羞红耳朵,急红了眼睛,害臊得如兔子般埋头蜷缩作一团,不理会贺冶。 贺冶见褚言装死,从口袋里掏出属于褚言的那串钥匙。嘴里循循善诱:“口出来就帮你开锁。” 男人言辞迫切,照他那副急色模样就差直接把裤裆里那跟硬得发烫的yinjing掏出来,抵在褚言脸上,磨蹭,顶戳,出精。 褚言偏不如他意,埋头捂着耳朵假装听不见。在这样亮堂的石室中,面前这个人怎么能提出这样下流无耻的要求,这地痞流氓行经让他心惊且尴尬。 贺冶看笼中小雀打定主意不理会他,又是几声循循善诱。 半晌,见褚言依旧不打算配合。贺冶探入铁笼中一只强健有力的手臂,将被铁链紧锁的小蛋糕往自己的方向拽。 十指紧掐褚言下颌,大力拖拽,将他因哭得太用劲而涨红的脸抵上铁笼长柱,另一只手解开皮带,将要掏出胯下硬得发疼的阳具。 “唔嗯呜不要!…求求你不…不不要……”褚言手肘撑地,挣扎着摇头,抽噎着哀求,眼泪和鼻涕乱七八糟糊了满脸。 眼前男孩的讨饶对贺冶并不受用,看着那稚嫩面庞上不断滑下大股清澈晶莹的泪,盯着褚言湿红的眼眶,他更兴奋了,连带着胯下的硬物也更亢奋。 在亮堂的石室内,这样大的动静让人不觉察都难,有玩家视若无睹选择出去打擂台,也有玩家跃跃欲试,搓着身下的rou棍候在一旁跃跃欲试。 那贺冶一脸凶相一看就不是个好相与的,几个起了色心的男人不敢贸然上前讨一杯羹,只立在原地,看贺冶动作。 等他吃够了rou,腹饱餍足,自己再跟上去分两口无伤大雅的rou汤喝,就算泄欲之后上角斗场不幸被打死了,也做个风流鬼。
上一章
目录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