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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3神降学院[32]语言侮辱 威胁看B被C肿了没 (第1/1页)
镰站在褚言门前,拔出长刀握在手中。 褚言看着他微驼的背,风吹过时飞扬的发丝,心底一酸,鼻子涌上一抹红,眼底漫起一层眼泪。 一开始,学长将看起来不聪明的镰带到褚言面前时,褚言还以为学长是将镰托付给他。 像学长帮助他一样,学长拜托他去照顾镰。 褚言知道自己不聪明,甚至有点笨,但自认为比之镰,他保护或者照顾镰还是绰绰有余的。 直到镰一次次挡在他面前,保护他,守着他,带他东躲西藏,守住他无用的一条烂命。 而现在,镰甚至为他放弃生的可能。从背后看镰,他像一座山,为他抵御寒风遮蔽沙尘。 再高大的山也挡不住来势汹汹的天灾,地震,泥石流,山体滑坡…… “你为我做得已经够多了……现在!去找别的藏匿点,我不用你守着!” 镰两脚依旧不动,只转了身,将空闲的手抵上玻璃门,他的指纹逐渐明晰,像是隔着一层玻璃触碰褚言的脸颊。 “……你真的,不走吗?” 褚言声音打着颤,从口袋中拿出防身用的水果刀,抵上自己的脖颈,落一道血痕,刀刃不断深入。 血液的苦味弥散开。 镰一拧眉毛,脸色很不好看,他没想到褚言会用自残的方式逼迫他离开。 血液的苦味侵入他鼻腔,不断侵城掠地,直至占据他整个嗅觉系统,他极力压住喉间的恶心。 镰磨响后槽牙,留下一句:“危险,喊”。 随后弯腰,带着长刀离开了藏匿点。 而场地实在空旷,他想在褚言附近找个掩体守着褚言都做不到,只好跑远,躲出褚言的可视范围。 镰不可能去找藏匿点,他要确保自己行动绝对自由。肌rou紧绷,随时准备着为褚言清扫敌人。 褚言很笨拙的撕下一圈衬衫衣料,缠上血流不止的脖颈,露出一截白软纤细的柳腰。 焦急紧张的情绪平缓下来后,细白天鹅颈上那道划伤的痛感愈发剧烈,只一呼吸,张合的皮rou一阵刺痛。 痛感由皮入骨,浪涛般汹涌。 褚言只好一再放缓呼吸,他连为这痛发出低吟都做不到,只声带震动,就足够他疼出两眼泪。 褚言缩成一团,一遍遍擦拭眼底流不完的泪,直到擦得他手腕发酸,眼皮肿痛,脸颊泛起微红,眼泪才停止汹涌。 从臂弯中探出深埋的脑袋,抬眼,不想却对上一道熟悉的视线,幽绿的双眼,食rou的恶狼。 “哭得好sao,一抖一抖的,逼里刚夹过那个娃娃脸的jiba吗……”楚槐生嘴里没一句干净的话。 “是刚打完炮吧,逼里的sao味儿隔着玻璃我都能闻见,那小子的jibacao你屁眼没?”看褚言脸上显露出羞愤无措的神情,他舔了舔后槽牙,更来劲了。 楚槐生突然凑近,两颗极力瞪大的眼珠显露出来,瞳孔几乎贴在玻璃门上。 那张急剧放大的脸惊得褚言跌坐在地,紧咬下唇,忍住没尖叫出声。 只踢蹬两只纤细的腿,在人造草皮上挪蹭着不断后退,直到他的后背冷不防抵上玻璃墙。 脊背磕上去,竟在墙上撞出一道裂痕,足见藏匿点防御性能之差。 褚言毫不怀疑,但凡此刻出现一个对他有敌意的玩家,手指戳上这纸糊般的藏匿点,墙壁就会彻底土崩瓦解。 碎一地玻璃。 楚槐生趁褚言愣神,迈步到他身后,隔着玻璃,眯眼端详起来。 褚言回过神时,抬眼却没看见楚槐生,只余一片空荡,悬着的心终于放下,轻抒一口气。 褚言正要从地上站起来。不声不响踱至他身后的楚槐生却突然开了嗓:“盼着我走?” 没站稳,又摔倒在地,往玻璃房中间缩了缩,埋头,两眼盯着地面,不敢藏匿点外凶神恶煞的楚槐生。 “害怕我?”楚槐生舔了舔后槽牙。 褚言不应答,身体习抖了抖。 楚槐生“啊”了一声,磨了两下牙,勾起嘴角:“这样,腿张开把内裤脱了给我看看小逼被干肿了没,肿了我就走。” “没肿……我帮你cao肿,好不好?” 男人下流的拿左手中指在右手微蜷的缝隙中,模仿jiba插逼,抽插起来。 褚言闭眼,颤着嗓子:“……滚开。” 小声,恐怕比蜜蜂振翅更微末,却被楚槐生尽数听入耳中。 楚槐生眉头一锁,脏话脱口而出。 “我cao你妈逼的,给你脸了?” “逼样的,能活到现在,你给多少男人夹过jiba了?吃过几根rou肠还数得过来吗?” “知道你现在埋着头哭像什么吗?……嗯?夹着sao逼等jiba插的荡妇。” 语气太恶劣,音调也高昂,惊得褚言只顾埋头捂耳朵,不敢看楚槐生也不敢反驳。 脸前的男人像是被踩了尾巴的饿狼,此刻正忍着辘辘饥肠和被冒犯的恼火,宣泄着极大的恶意。 “逼都被射烂了吧,所以才捂着不敢让我……” 荤话没完没了,他眼底闪着绿光,还要继续往下说,却被从远处冲来的男人一把制住。 男人动作很快。 褚言抬头看过去时只见到一抹残影,他以为冲过来的是镰。 一面担心,一面又不可避免的为男人不管不顾冲上来保护自己的动作感动,他正要催着镰快跑。 在他印象里,镰从来不是能力强大,足以与npc抗衡的玩家。 就在他将要张口的那一刻,残影定格,动作静止,男人的面貌也真正显露出来。 不是镰。 是裴寂。 当褚言认识到这一点时,刚放下了半刻的心再次提上嗓子眼。 亲眼目睹裴寂接下来的一系列动作后,褚言瞪大了一对水润可爱的鹿眼,双眼沾上惊惧,却始终不敢发出声响,怕镰闻声赶过来送死。 褚言将十只手指尽数塞进口中,才勉强制住已达喉腔的尖叫,眼前血腥的一幕不比公爵徒手剥人皮的情景落半分下风。 褚言只记得裴寂的右手搭上了楚槐生的脑袋,五指发力,手上青筋暴起,楚槐生甚至没来得及发出惨叫便已被裴寂捏碎了头骨。 楚槐生带血的眼球被挤出眼眶,临了,滚落在地沾了灰的眼珠还转了又转,画面惊异可怖。 脑浆喷溅,地面积了一摊,连带玻璃墙上都不断向下流淌着几处。 褚言透过黏着红白的玻璃墙,对上裴寂的视线。 红白交错中,裴寂若有所思的打量起跪坐在地的褚言,他唇边沾了灰,整张脸看上去像是调皮捣蛋的小花猫。 再往下,是黑丝被划破露出的大片甜软滑腻的奶油,腿上挂着的短裙堪堪遮掩蕾丝内裤。 再深入,就看不着了。 于是裴寂颇有些失望的朝褚言勾了勾手,褚言没应,抿了抿唇,狼狈磨蹭着往后退去。 裴寂眯眼,眉峰上挑,将沾着楚槐生脑浆的手心搭上玻璃门,几乎是威胁道:“小狗乖点,来主人这里,听得懂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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