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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1神降学院[40]小狗 试探下 (第1/1页)
[神降学院]副本开启的第12天正午,存活玩家耳边同时响起一阵系统提示音。 [系统提示:1.4副本任务[阵营争夺]已开启接下来将宣读副本任务内容请各位玩家认真倾听] [任务内容:目前已知幸存玩家按入学考试分组分为[学生会阵营][普通学生阵营]先一步击败对立阵营的玩家将获得神明碎片获得神明碎片的阵营内玩家集体通关] [系统提示:请各位玩家努力通关] 机械音停止播报,现存玩家们纷纷动作起来,只有褚言揉着酸胀的大腿,将整个人陷在被褥里,埋头打量几刻狼藉的双腿,又抬头望着季川尧抬手打领带的背影发呆。 欲言又止。 在褚言再次将脑袋埋下去的前一刻,季川尧转身,敏锐的鹰眸迅速捕获褚言的要张不张,润湿的粉唇。 季川尧收回侵略性的眼光,脊背微驼,体态放松,松了松袖扣,两肩卸了力气,坚实的臂膀自然下垂。 面部肌rou松动许多,启唇:“言言是有什么想问我吗?” 潜台词就是问褚言,是不是想要从他口中得知[1.4阵营争夺]副本任务的通关条件。 褚言十指紧攥身上的被子,一双泛红的鹿眼一眨不眨盯着床褥,不敢抬一刻眼,他恐惧季川尧的视线。 “……哦,那是不想问喽?”说着,季川尧开始往身上套西装外套。 眼看季川尧将要迈步离开,褚言慌了神,往前一扑,十指发力拽住男人的衣角。 褚言闭了闭眼,被咬得湿红的唇张张阖阖,将要脱口而出的话在嘴里含了好久。 直到季川尧歪歪脑袋,不耐烦的将衣角从褚言手中抽出。 褚言被那股力道带得往前一跌,挂在身上的黑蕾丝乳罩也由此偏离了位置,露出大团甜腻细白的奶油。 上半身尽数砸在被褥上,将褚言鼻头磕的酸痛,痛意不断蔓延,叫褚言迟迟不能回神。 季川尧皮鞋与地面碰撞发出的声响渐远,直到门把手被拧动的声响传入褚言耳中。 眼看季川尧要走,床上那只跌倒的小白鼠才慌慌张张揉着鼻子,从床上爬起来,赤脚追过去,急切道:“学长!能不能……能不能……” 褚言不擅长请求别人,只是从嘴里吐出了这么几个字便红了耳朵,嘴里也磕磕巴巴说不出个所以然。 “言言怎么这么笨啊……求人也不会?”季川尧挑眉。 褚言脚趾微蜷,手指攀上季川尧西服衣摆,轻轻拽了一下,埋头盯着男人的皮鞋。 季川尧眼尾下沉,唇角上扬,动作干脆利落,毫不客气的将褚言攀在衣摆上的手打落,在白皙的手背上留下一道红粉拍痕。 “求人张不开嘴,床上掰不开腿……褚言,你到底明不明白自己现在是以什么身份呆在我房间里,同学?朋友?上下级?” 褚言贝齿再次咬上下唇,捂着走光的胸口后退一步,听着季川尧尖锐的言辞,纤弱的身体不受控制的阵阵发抖。 “这么跟你说吧,我能保你的命,你呢?你能给我什么?” 季川尧唇角下压,将冷静理性的审视眼光投向褚言。 眼眶中不断溢出眼泪,鼻头酸胀,褚言想要回答,开口,却不受控制的打了个哭嗝,浑身打颤。 一个脱力,跌坐在地。 “我……嗝……嗯……知道嗯……”一句完整的解释也吐不出。 “言言,我可没兴趣听你哭,也没耐心看你扮可怜,今晚我回来,你最好能给我满意的答复,不然……” 季川尧从西装口袋中抽出手帕。 “把脸抬起来。”语调平稳,口气却不容违拒。 见褚言那张脖颈发力将脸仰了起来,季川尧很有兴趣的观察起褚言眼眶中不断溢出的眼泪走势。 看够了蜿蜒曲折的泪痕,他抬手,将手帕随意丢在褚言脸上。 没言语,只扯了扯系在胸前的领带,随后抬脚离开,推上了门。 门把手被拧动的声音响了一刻,在更响的关门声中消弭,只余衣衫不整头发凌乱的褚言在原地,将脑袋埋进膝盖,呆愣。 直到一声好感度提示音响起,褚言才回了神。 [000:学生会会长好感值:25] 菟丝花盘绕参天巨树,只需乖顺环绕步步行进,便可轻易触及云霄。弱者依附强者,以皮rou为饵,苟延残喘。 褚言扶着发软的小腿,从泛冷光的地板上站起身来,迈着绵软的步子走向昨夜被晃得吱呀乱响的单人床。 将自己重新塞入绵软被褥中,棉被上拉,蒙住头,在逼仄的浓黑环境中没完的打颤。 将方才的惊惧情绪压下后,褚言才将脑袋从被褥中探出来,定定思考了几刻,把自己从被褥中解脱出来。 在季川尧寝室里来回踱步,嘴里是无声自语,牵动思绪不断分散聚拢,试图求取一个答案。 只要褚言放下节cao,舍弃自尊,拿出自己的全部,花心思讨好上位者,他就能轻松达成目的。 是潜规则,也是捷径。 直到太阳西落,暖光四散,要坠不坠悬挂在地平线。 房门被推开。 褚言循声望去,在门缝中看到一只眼,霎时被惊得一退再退,后脑勺砸上白墙,脊背也与之相抵。 胸膛起伏,被惊得忘了眨眼。 那只眼睛左翻右转打量起室内陈设,见寝室里空荡荡只余褚言一人,于是眼睛的主人毫不客气推门而入。 男人大步流星,从床上捞起褚言,一言不发,布满青筋棱角分明的手掌上下动作,在滑腻雪白肌肤上烙下点点红梅,寸寸湿痕。 褚言被揽在男人怀里,也不反抗,认命了似的,只颤着腕子,默默承受来人汹涌的欲望。 脑海中似乎有一个声音责怪褚言的不反抗,斥责他的懦弱,面对疾风骤雨般的掠夺,只懂哑声闷哭。 太窝囊,不像个顶天立地的男人,倒像是个被有点小钱的老男人养起来的,一个上不了台面的玩意儿。 羞怯,娇弱,柔软,经不得风雨,任何激烈的动作都能像捏死一只蚂蚁般轻易的,摧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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