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云_4,以下犯上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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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以下犯上 (第3/3页)

限制,又失去抵抗,潘旧语被cao得低喘着射精。

    潘旧语是很冷静的人,他能在变态哥哥和恐怖家族的手下以私生子的身份苟活下来,自然有他的本事。克制、从容、沉着、忍耐,这就是为什么洛书云最初会被这样的灵魂所吸引。

    他为数不多的冲动,都给了洛书云。

    比如当时一拳打在温槐身上,比如现在直接射在洛书云的胸膛。

    历史重演,他这次也很快付出了代价。

    “啊……啊啊!……”

    潘旧语还没从不应期缓口气,几乎是刚射完,洛书云就迫不及待地开始递送。那恐怖的力道一如既往,好似一根血淋淋的刀刃在其中搅动飞舞,直顶得潘旧语边往上躲边惨叫连连,再也守不住最后一道防线。

    “洛书云,洛书云!停下来,呃,停……”潘旧语说得急促,明知无用也费力挣扎,手腕已经被磨出血了。洛书云没理会,也不急着拽他下来,专心致志地对着翻折的软rou猛攻,非得搅得里面天翻地覆,再也不敢收缩才好。

    脱力是迟早的事。

    潘旧语恍惚间意识到。

    权衡过后,他为数不多的理智支配着身体,准备缓缓把自己往深渊里送,总好过突然“登高跌重”。

    长痛不如短痛,潘旧语不信这个。这玩意儿得说清楚痛的程度,长久的微不足道的疼痛当然好过短期的死去活来的疼痛。

    这应该是最好的选择,可惜意外还是先来。潘旧语刚往下坐一点,就被洛书云粗暴地拽下来。

    泥菩萨过河本就自身难保,河水还汹涌到主动发起进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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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潘旧语仰着头,这次连和洛书云谈条件的能力都没有,后xue酸痛不说,小腹也受到牵连,过于紧致的束缚,被狠狠cao弄的身体,潘旧语从来没有在性爱中这么“狼狈”,又或者说完全失去对洛书云的控制权。

    更重要的是,再这么cao下去,就算他不愿意,按照人体机理来讲,他应该会被插到失禁。

    洛书云摘下了发带,把它简单缠绕在潘旧语的性器上。

    那束缚根本不足以妨碍射出。

    如果说刚才只是想抽洛书云50鞭,潘旧语现在杀了他的心都有了。

    roubang还在不顾他意愿地进出,逼到极限的身体如此炽热,交合处风光旖旎,情欲从下体一直攀岩到顶,刺激着,挑逗着,然后就是在下一次的撞击中被满足。

    潘旧语却不肯低头去看,仰着脑袋,在泄出呻吟的间隙中流了一滴泪。

    哭了。

    不过一会儿,洛书云就发现他用发带简单缠绕起来的、潘旧语的性器顶端,被液体粘湿了。

    他又抬头去欣赏那一滴无声的,倔强的眼泪,更兴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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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潘旧语其实是很能忍的。但忍住的前提是他知道他的忍耐会有结果。

    但现在,他的忍耐看不到尽头。

    被顶弄,被撞击到腿软,在抽插的频率中跟随着晃动身体,难耐到发出声音,分不清痛苦和欢愉,却还是死死抓着一线理智。

    为什么不肯呢?

    相信了潘麟兄友弟恭的说辞的人就埋在潘家后院。相信了潘父一视同仁的话术的人也死无全尸。

    就像再怎么被潘旧语教导,洛书云已无法割裂受虐的感觉——不论面对的是谁,身处何种场景,潘旧语也一定不愿意丧失理智。

    潘旧语呼吸沉重,像是深吸了一口气又下不来。手腕的血一直流到手肘,那蔓延开来的脆弱才被刚射完的洛书云发现。

    本不至于流血的,若是皮扣粗糙,对于喜欢受虐的人来说反而正中下怀。

    是洛书云绑得太紧,潘旧语又挣扎得太厉害。

    他需要用疼痛来保持理智,至于为什么不是下面的疼痛而是自讨苦吃——因为下面的疼痛不是他可以控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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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指尖都在发紫。

    洛书云收敛了几分情欲和力道,将人小心翼翼放下来。

    他已经不是那个三两下就被潘旧语摁在地上动弹不得的弱者了,几个月,又或者是这几年,潘旧语调教的手段、诱人的记忆,足够把他滋养到能挺胸阔步的程度。

    洛书云单手就能把潘旧语牢牢搂着,没让他跌入尘埃。

    既然能给他放下来,想必是他那为数不多的脑子回来了。潘旧语有气无力趴在对方身上,调整了几下呼吸,命令道:“洗澡。”

    结束当然不会那么快结束,但是潘旧语有洁癖,而且那是他很珍视的发带,自然心心念念。

    洛书云没说话,用自己现在还算说得过去的处理事后的方法伺候了潘旧语。

    刚休息了会儿还没享受够的潘旧语为了不被发带牵扯情绪,有一搭没一搭地回想起了一件往事。

    说是往事,其实发生的时间也不晚。

    前几天又开审判大会,潘旧语在审判官里排到第三是毋庸置疑的,令人诧异的是基本要在倒数的名录里寻找位置的洛书云,居然排到前十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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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潘旧语虐待洛书云的谣言不攻自破,不少审判官甚至来向他请教怎么做到的。

    就算潘旧语愿意分享经验,那些审判官估计也学不了,而且潘旧语一个字都没说,走了。

    他只回答了一个问题——还是温槐亲自问的。

    继承人发话,自然不能拂他的面子,潘旧语做出洗耳恭听的姿态,听见一句“当时为什么会选他呢?”

    潘旧语蹙眉,瞬间意识到最近传言说温槐和他的执行官有些矛盾,所言不虚,这个骨节眼上,他不想趟浑水。

    “洛书云。”

    被叫了的洛书云在潘旧语身后探出脑袋。

    “你觉得我当时为什么选你。”

    洛书云眨眨眼,似懂非懂:“很重要吗?”

    潘旧语摊手,示意这就是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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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这是一场机遇与挑战并存的公平的交易。

    因为潘旧语可以尽情告诉洛书云他那些不堪的、难言的过往,不必担心怜悯、慈爱等一系列潘旧语讨厌的情绪会出现。

    因为选择的原因不重要。

    洛书云会不服,偶尔也会“顶撞”,但他不会问,这就是最重要,也最好的原因了。

    回忆一直截止到潘旧语察觉到双腿被掐住,他本人则掀开眼皮:“谁教你在浴室里做的?”

    他的记忆里有这种乱七八糟的东西?

    曾因为自残而被潘旧语按在浴室责打臀部的洛书云开始装聋作哑。

    在对方火热的实现中终于想起来的潘旧语:……

    等潘旧语被做到昏厥第二天醒过来的时候,他已经想好了该怎么收拾洛书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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