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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章(哥哥用尺子把弟弟打到) (第1/1页)

    可能是刚才打关一舟那一巴掌没留手,也有可能是因为我还没吃饭,我晃晃悠悠遛到沙发上的时候,坐下来眼前发黑。

    在以前,一般这种时候,我都随便往沙发上一靠,等不晕了再起来,要是晕过去了,就索性睡一觉。但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关一舟总是隔一段时间就买各种各样的糖果和巧克力,也不知道他是怎么回事,总是能在我吃腻其中一款的时候卡着时间点换一种新的。

    他很快就在洗手间里洗漱完,端着微波炉里的燕麦奶过来的时候我看见他被打的那半边侧脸红红地肿了起来。但他向来表情很淡,这么一搭配,看起来倒是蛮搞笑的,所以我瞥了他一眼,嗤笑了一声。

    他用手背试了一下温度,默不作声地凑到我面前,碗里还放着一只勺子,他静静地看着我,我知道他想喂我。

    但是我并不想。

    我斜斜地睨了他一眼,他就懂我的意思,拆了一根吸管给我,我叼着吸管喝了两口加了很多糖的热牛奶,缓过来之后再自己慢慢吃碗里的燕麦。

    他还给我烤了新鲜的甜面包,不知道他几点钟就起来弄这些东西,也不嫌麻烦,可能也是知道我会生气,所以在这里献殷勤。

    我拿着面包一边嚼着一边划手机,秦昭还约我今天出去打球,但是今天放假我并不想去,我只想在家里打游戏。

    等我回了好几个消息之后,发现关一舟还在这里待着不动,看我吃完之后他就扯了一张湿纸巾把我的手拿了过去,很腻歪地给我擦手。

    他低着头,我只能看见他长得有点长的头发和肿起来的嘴角。

    我有点强迫症,不喜欢东西不对称。

    不过恰好,我突然想起来今天确实还有件事没做呢。于是我踢了踢他的腿,问他:“上礼拜刚月考完,你考了几分?”

    整个年级可能就我不知道关一舟考了几分,或者多几分少几分都没差别,反正他肯定会站在光荣榜的第一名位置睥睨众生,因为他聪明。

    我百无聊赖地靠在沙发上翻他的卷子,大部分都是很无趣的红勾,但他数学最后一题被老师打了个问号,我也瞧不出来错在哪里,但好歹是找到了一个由头。

    他跪在我面前,抬眼看着我,眼睛很亮,嘴巴却抿得很紧,听了我的问话才讲出一个分数,我右脚刚好能够到他的下巴,所以我用赤裸的上半脚掌轻轻拍了拍他的脸颊,问他:“怎么回事,嗯?是不是比上次少了两分。”

    他垂下了眼睛,睫毛密密长长的,过了两秒才吐出了一个字:“是。”

    我把那张卷子随意地揉成一团扔到了他面前,他懂我的意思,自觉像条狗一样爬到茶几那里,弯下腰低下头,用嘴将放在茶几下面的戒尺咬了出来,再慢慢膝行过来,乖驯地把戒尺放进我的手中。

    我嫌弃地将戒尺上面的口水在他肩上擦掉,然后再将其握在手里。

    若是被学校里的人看到这个场景,估计首先会瞠目结舌,然后再对我群起而攻之,谁会想到一个年级倒数能这么肆无忌惮地教育年级第一,仅仅是因为他比上一次考低了两分。

    毕竟在学校里就已经有不少人埋怨过我,讲我不像一个哥哥,对弟弟态度那么差。

    哥哥cao弟弟,哥哥打弟弟,哥哥教育弟弟,我不称职吗?

    我捏住戒尺的一端,不轻不重地拍打着关一舟的脸颊rou,问他:“我不称职吗?”

    关一舟被我用戒尺拍着左脸,却一点躲闪的意思都没有,只有眼睫因为在控制下意识的逃避反应而小幅度颤动。但他的眼神仍旧不闪不避,只一直看着我。

    关一舟从小没吃过什么苦,细皮嫩rou的,脸颊这么被戒尺打着,也很快便明显地红胀起来,几道戒尺的印子凌乱地在显左脸。

    我瞧瞧倒是和右边对称了起来,满意地放过了他的脸,即使后天上学的时候他又要想办法在人前掩饰,那也不关我的事。

    我停了手,关一舟的呼吸反而重了起来,他双颊都泛着红,刚刚被打的那边颜色更鲜艳一点,没我的下一步指示,他只敢手垂在身侧。这么规规矩矩一动不动地跪着,双腿微微分开。我饶有兴致地前倾,打量了一下他的腿间,那里竟然鼓起了一点弧度,我用戒尺捅了捅他腿间,明知故问:“怎么回事?刚才没射?”

    他的拳头伴随着我的动作骤然攥紧了,又重重地呼吸了两声,我看见他双腿绷得很紧,隐隐颤抖着,却并不躲避,就那样微敞着腿任由我拿戒尺隔着裤子对着他的性器乱捅一气,然后才哑着嗓子开口:“...没有”

    他紧接着补充:“...哥哥。”

    我不想笑了。因为我不喜欢他叫我哥哥。

    “你真挺贱的,关一舟,被人打都能硬。”我面无表情地说:“手伸出来。”

    从我接手他那一天开始,我就不允许他的成绩有丝毫退步,那会让我非常恼火。

    他熟练地伸出左手。我眼皮都不眨地抽了下去,掌心登时鼓起一条红色的尺印。

    “换手。”我说。

    一般我不打他右手,因为他右手要做的事很多,但今天我不太高兴。

    他什么也没说,只是很自觉地立刻换成了右手。

    我没有留力,木制长尺鞭笞掌心发出沉闷的一声,所有力度被手掌稳稳地接住,皮下组织破坏开始水肿疼痛,痛觉传导至大脑皮层,催化成另外一种感觉。

    关一舟的手指不由自主地略略蜷缩了一下,从掌心根部到指尖斜斜的一尺,红印开始发热、红肿。一尺下去,关一舟瞳孔颤抖了一下,深深呼吸了一口。他不错眼地看着我,眼神亮得让人心惊。

    但我没心思管他,很快落下了第二下、第三下...

    等我打完之后,他的右手掌心肿得像红色的馒头,甚至隐隐散发着热气。疼痛让他嘴唇发白,额头渗出忍痛的汗水,顺着下颌滴落,但他仍旧是一声不吭,只是炯炯地仰头看着我,眼瞳如水洗过一般。

    他这样看着一个人的时候,很像一条濡慕人类的狗,他日复一日地这样看着我,希望我多分给他一丝眼神。

    受伤的右手垂在身侧因为疼痛而不自主地颤抖着,我还没发话让他起来,他便还是跪着。

    我用戒尺隔着薄薄的家居裤子挑了挑他精神的性器,笑了一声:“越打越精神,怎么回事。”

    他呼吸急促了起来,膝盖微微挪动了一下,像是想要逃,又像是想把腿分得更开。我不耐烦地皱了下眉,他便再也不敢动,坚硬的戒尺顺着裤子捣弄那沉甸甸的rou块,这好像比打他还难受。他终于露出了一丝难以忍受的表情,从口中泄出断断续续的喘息。他微微弓着腰,一副想躲又不敢躲的样子。

    看起来这么难受,但尺下这根东西却随着动作更加精神,我只是随便地弄了他几下,他却感觉马上要射了一样,性器勃勃地跳动。

    于是我瞥了他一眼,放下戒尺,他簌地抬头看向我,眼中藏着渴望,又沙哑着声音小声喊我:“...哥哥...”

    我抬手,戒尺高高举起,他为我这样的动作眼睛微微瞪大,不由自主地往后缩了些许,似是有点害怕马上要来的剧烈疼痛,但他没有躲,因为我没有让他躲。

    想象的剧痛并没有来,戒尺破风落下,最后却只是隔着薄薄一层布料轻轻点在他濡湿的头部。

    “不准射,”我残忍地说。

    但他汗湿了头发,脸颊泛红,喘息出声,终于弓下脊背蜷缩在地上,没有任何外力的作用下射了一裤裆。

    你看,他也不是什么时候都听我的。

    我觉得没意思,扔下戒尺和缩在地上高潮的他,进房间玩游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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