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我不往/双性忠犬受_那才不枉自己多长了一口该被主人管教的。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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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才不枉自己多长了一口该被主人管教的。 (第1/1页)

    今儿怎么这么能耐,都这副模样了还受得住。

    沈清晏知道他是什么德行。平时哭喊着不行了的时候多半是娇气,真到了快受不住的时候,反倒乖得开始犯蠢,一味不知死活地受着不吭声了。

    ……也不知道都是哪儿学来的混账做派,好像平时自己多严苛,问两句就要吓着他了似的。

    沈清晏这会儿正犯懒,倒无意为难他,只用脚尖点了点:“衣裳脱了。”

    顾秋爻于是乖乖脱了衣裳。绣了龙纹的常服被随意堆在地上,显然换不来屋内人多少在意。沈清晏略过他被茶水撑得浑圆的小腹,随意伸脚蹭了蹭他自觉分开的腿心,果然蹭到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泛滥的yin水。

    “倒还真是受得住。”

    沈清晏慢悠悠地哼笑一声,“不光受得住……我看你是得趣儿的很。”

    顾秋爻红了脸,不敢辩驳,只愈双腿大开地跪好,用手把微微硬挺的yinjing捏起贴着小腹,露出了一只嫩生生的女xue:“奴、奴发sao了……求您教训……”

    沈清晏于是指了指地上的熏笼:“去,发sao了就去烤一会儿逼,把yin水烤干了再过来。”

    刚刚烘热粗盐带的时候,熏笼已经很烫了。顾秋爻僵了一下,多少有些害怕,但是没敢在这会儿就求饶,只能一点点往熏笼边上磨蹭,不抱希望地盼着主人能突然改了主意。

    活像一只怕火却又被主人牵着项圈拽过去的小狗,从头到脚都透着股可怜巴巴的劲儿。

    沈清晏失笑,略敷衍地随口哄了哄:“听话。烤一会儿,就寝前让你尿了,松快些。”

    顾秋爻眼睛一亮,格外惊喜:“是,奴听话的……谢谢主人。”

    他倒不单是高兴能被允许尿一回。可这是主人宽纵,肯将之前的罚收回去——那至少是主人疼惜,是对这些时日的流言蜚语和自己都没有什么不满和芥蒂的……吧?

    一连许多日都惶惶不安的小奴隶终于在主人格外的宽纵里确认了件最要紧的事,沉甸甸的心事骤轻,不由得悄悄松了口气。

    他不再做出磨蹭犹豫的模样,乖顺地爬到熏笼旁边,想了想,还是把熏笼推到了主人跟前,找了个最能让主人看清楚的位置。

    顾秋爻心里清楚得很,这跟惩戒半点儿不沾边,不过是主人一时心血来潮的玩弄。作为一个合格的奴隶,至少应该尽力让主人满意才是。要是能用xuerou的一点疼讨了主人欢心,那自然是再荣幸不过的事——不然自己何故多长了一只yinxue呢?

    先皇子嗣不丰,他原该是金尊玉贵的三皇子。可偏偏是这样阴阳同体的怪异身子,自然一出生就成了不祥之兆,连抱到陛下面前看一眼都怕冲撞,刚剥了胎衣就和母妃一起被人一卷棉被丢入了冷宫。若非当年的皇后和沈妃暗地里百般照拂,只怕他都活不过满月。

    即便如此,顾秋爻仍是尚在襁褓就数次险些夭折,又累及母妃产后无法将养。后三岁丧母,更是受足了冷宫里的侍从和宫中贵人的百般欺辱,一切祸根几乎都来自这只本不该长出来的女xue——可他清楚得很,自己到底是因这处怪异的祸根得了主人一时兴趣,才能侍奉左右的。

    主人喜欢的,那自然都是好的,不应该被人嫌弃作践。

    于是他谨记教导,再不肯有半点儿自怨自艾,更不肯再被旁人欺辱半分——至于主人赏下的,疼也好,爽也罢,自然都该敬心领受。要是能让主人多一分玩弄的兴致,那才不枉自己多长了一口该被主人管教的yinxue。

    顾秋爻满心感激,对自己接下来的处境半点儿不在意,只塌腰耸臀,摆出了一个漂亮的姿势爬回了沈清晏身边,仰着头,虔诚又轻柔地亲了一下主人的指尖:“奴不应该胡乱发sao流水,谢谢主人愿意管教奴的saoxue……奴听话,会好好把yin水烤干的……您愿意看一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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