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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在遭受着什么,只是那个时候,他向他求救了。 不然为什么,之后在有人指示众人欺辱他的时候,池宁川却不再帮他了呢。 “严家的联姻,他们会同意联姻对象是我吗?” 池弦的说话轻飘飘的,让人联想到随风而逝的羽毛。 池宁川看了他一眼,然后扭头去看院子里修葺绿植的园丁:“这场婚姻只是共利,有你姓池的身份就够了。” 得到回答,池弦没有说话。 这是一场早就知晓结果的谈话,在重新回到这个别墅开始,他就感到久违的、深深的无力。 “……我知道了。” 藏在桌下的手心被掐得发紫,池弦低着头,没有看到池宁川听到答案时下意识皱起的眉头。他深吸一口气,问出最后一个问题: “要和谁结婚?” 池宁川回头,盯着他的眼睛,缓缓吐出三个字: “严持雪。” ———— 当时听到那个名字时,池弦呆愣了许久。时隔几年,他对名字主人的印象模糊,只记得,他有一双漂亮的眼睛。 那双眼睛会一直盯着他,带着情绪和吸引。像是泛着亮光的宝石,让他总能在人群中一眼发现。 现在,他正与那对宝石眼眸对视。 “现在是最后一次机会。” 这句话给池弦带来的压迫感太强了,他近乎是下意识就想认错,但又竭力扼住已经张开的嘴,很快低下头去。 池乐为什么回国,池乐为什么要回国? 这一年池乐很少会跟他聊天,有时候心血来潮问池弦现在在干嘛呢,得到的回答不是上课就是在上课,后来大概是觉得自找没趣也不再找他了。 一开始还会分享些风景照,说下次带他一起去。到这段时间的毫无联系。 外面每天都有太多有趣新鲜的事充斥在池乐周围,他又有什么理由回到早就无聊透顶的烂泥窝里? 唯一对话就是前几天池弦被关在家里出不去,他打电话问他什么时候回来。 “哥,你什么时候回来啊?” 就这一句,等了很久对面也没有说话,只有沉沉的呼吸声,于是池弦就挂了。 想到这,他又再次回忆起被关在屋子里的时候。 无尽漆黑和撕心裂肺的喊叫占据了大脑,那铺天盖地的恐惧熟稔地包裹住他。池弦再一晃眼,又回到了书房,只是眼前还是严持雪。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池弦终于无助地扑向前去,双手紧紧抱住男人的脖子。眼泪打湿严持雪颈侧的衣领,他听到怀中人细微的抽泣。手慢慢伸进池弦轻薄的衣角,扶上那细瘦紧实的侧腰,随后漫不经心揉捏起来。 妻子下意识的依赖让他心情大好,严持雪将下颚 搭上池弦的发旋,哄孩子般:“阿弦啊,以前你二哥是怎么抛弃你的你都忘了吗?” “他把你一个人丢在教室里让你被那些家伙欺负你还记得吗?” “阿弦脸上都是血,痛得都说不了话了,我看着都不忍心。” 察觉到身下的人渐渐没有动作,严持雪轻笑了下,接着凑到他耳边细声细语: “做人不能好了伤疤忘了疼,阿弦。” 男人不动声色地收紧圈在池弦腰后的手臂,让后者整个前胸贴在他身上,亲密无间得让池弦有一种与严持雪血rou相融的错觉。 一只大手悄无声息地攀上池弦脆弱的脖颈,顺着发丝轻轻抚着。下一秒,修长的手指揪住手心的头发,一把将池弦拎了起来。 那张泪痕斑斑的小脸就暴露在空气里,眼中印出严持雪皮笑rou不笑的样子,恐惧渐渐溢出眼眶,变成透明的泪珠一颗颗滑落脸颊。 “吻我。” 池弦得到命令,拼命仰起头将唇送过去。 他不得章法得胡乱啃咬着,口腔的热气让冰凉的身体暖和起来。唇齿间尽是咸淡的泪水和男人身上浓郁的冷冽气息。 衣服里的手开始作乱,摸向前胸两颗小巧的茱萸。池弦渐渐气息不稳,眸中是破碎的迷茫。 突然,脆弱的乳粒被狠狠拧住,池弦猛地弓起腰,紧接着被严持雪大力扼住,痛苦的呻吟从喉中溢出,池弦又开始止不住发抖。 很快胸前便红肿起来,他靠在严持雪肩上轻喘着,心中的悲凉如潮水般袭来。 直到男人伸出在衣服里的手,温柔地摩挲着池弦的侧脸,又低头轻轻印上一吻:“阿弦,该睡了。” 躺在主卧的床上,如往常一样失眠的池弦睁着眼睛,看着眼前无尽的黑暗。 身后是严持雪温热的呼吸,腰上是他厚重紧实的手臂。他开始悲哀地想,这种日子还要熬到什么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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