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三/伞琴】碧落潮升_10 迎欢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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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0 迎欢 (第2/3页)

明。

    “别……不要蒙眼……”

    无涯在他耳边轻笑了一声,伸手将透进绡帛的最后一点光也遮尽了。

    “怕黑呀?”

    杨微时缩着不说话,但绞紧的腔道暴露了一切,无涯吻他的锁骨,再舔到rutou吮吸住,发出啧啧水声,黑暗里触感格外敏锐,他感到自己被牢牢罩住,湿滑的粘膜吸附住皮rou,另有黏软的物体在身上游走,精神崩到了极限,一度漆黑窒息的梦魇被唤醒,开始疯狂地扭动挣扎,接着唇又被另一张口器堵住,空气被残忍剥夺,所有的抗拒依旧无助徒劳,走投无路时一只粗长rou刃突然深深凿入体内,绝望的昏堕被劈开身体的痛爽划开一道口子,臀侧被狠狠地掴了一掌,“含紧了!”

    他无措怔住,乖乖攒出力气,裹缠上体内的欲龙,又听那命令的语气温软下来,“都是假的,看不见的时候被这样插满过吗?”

    他像洪水中抓住了一块浮木,立刻摇摇头,又被问道,“那有这样求他cao你过吗?”

    记忆中自是没有,只有暗诡的沉船和蠕动的黏rou,“可是……”

    “求我。”

    短短两字给他指出了生路,他踟蹰了一下,在黑暗里懦懦开口,“求你……”

    体内立刻传来剧烈的回应,粗长重力凿入肚腹,带着五脏六腑都要移位的力道,杨微时干呕一声,却在痛楚里觅得了足以信服的证据。

    “求你……”

    “说你的小saoxue好饿,想被jingye灌满,想被主人cao死。”

    “……我呜……饿……想被……cao……啊!”

    一滴guntang的热油滴在乳尖上,捆缚着的分身抖了抖,涨成了深色。

    “别烫,别……啊啊啊啊啊!”

    粗冷的性器错开腔rou的推塞猛贯进去,上方又淅沥淋下烫灼的液体,花xue盛不住的浊液在交合里被挤出来,杨微时急促倒抽着气,胸脯上的烛泪凝成连片残红,甬道的嫩rou在鲛人抽离时被带出体外,又急速被鳞甲刮蹭着拉扯进更深,滴蜡的手见他胸口已无完好之处,往下一滑,眨眼间肚脐一点凹陷便被滚热的熔蜡注满,他混沌地摇头,抬起一点勉强还能动的手臂,试图互助毫无遮蔽的腰腹,滚蜡一视同仁地淋上去,连片青紫的腰又被箍住,他被疾骤的cao干撞得往前一耸,蜡滴愈淋愈密,他喉中只能哽咽出含混的惊叫,快感与惊惧连番轰炸,眼上的蒙布也拦不住泪水,xuerou不受控制地痉挛收缩,连他自己都在疼,无涯低吼一声,性器勃然跳动,猛地一抽再挺腰整根撞至最里,大量的稠精喷灌而出又不断向深处顶送,直至分身的胀意彻底偃旗息鼓,才抽身而出,高潮后的xuerou仍在纠缠,无涯往前推了他一把,听下身啵的一声被完全吐出,杨微时额头撞上床脚,全身似只有微张的唇还在微微动着呼吸,潮红身体在胸前连片红蜡的衬托下犹是暖白,一片烫痕触目惊心。

    无涯欲望暂歇,心情颇好,见他双臂以怪异的角度扭在身侧,同一身疼爱涂就的凄美颇不相衬,托起来一抻一合将骨正了,指尖沿脊骨抚到腰窝,揉弄着下方挺翘的弧度,“这么不经折腾,方才何必自讨苦吃。”

    一只茶盏递到唇边,杨微时被做到几近脱水,口中连着食道一片焦灼,抿了抿便不疑有他地饮下,大口喝进喉中才发觉味道有异,却被拖上榻捏开下颌给灌了进去。

    “怕什么,只是提神的,今晚还没疼够你,可别先睡。”

    杨微时目不能视,却觉身下床褥一陷,立刻往后爬去,被轻易抓了回来,强行摁躺在一人身上,接着闻到了极重的交合后的气息,是无涯。随后尾也被抬起,太息是声音从远处传来,“还没碰过你,怎么总觉得你很怕我?”

    无涯闻言低低笑了起来,抹了分身上的精水送去杨微时口中,漫不经心玩着一截软舌,没头没尾来了句,“你那点癖好……”

    杨微时被搅弄出含糊的呻吟,远看不见太息手里那截烧完大半的蜡烛,宽短的蜡烛几乎熔得只剩外面一层空壳,中间全是熔化的烛浆。

    他尾间的xue腔皆被使用过度,尚是两口合不拢的靡红roudong,剪去鳞片后毫无保护,赤裸地瑟缩着,断断续续地一口一口往外吐着稀释的白浊,太息伸指将边缘的液体刮了干净,火苗贴着红肿xue口一燎,算是个自认贴心的提醒,旋即抬臂将蜡矩微微倾倒,无涯冷眼看着,只在烛泪流下前钳住了杨微时的双腕。

    “啊啊啊啊——!!”

    灼烫滴溅在最敏感脆弱的部位,杨微时猛然一挣,如同落入滚油的活鱼,拼命扭动着去躲淋下的烛泪,眼泪与口涎糊了满脸,“不要……不要……求求你……不啊——!”

    他失声尖叫,那蜡液滴下去后便很快凝固,尖锐痛楚只在接触瞬间,密密麻麻地淋下来宛如针床,烫到极致后是麻木,但转眼便又被新痛取代。

    太息手中的蜡液还剩小半,那处嫩rou却已烫得殷红,雌xue几乎被凝固的蜡壳封得只剩半片花唇,精水也堵在里头,皮rou惊惧着翕动抽搐,身体一阵阵过电似的痉挛,胡乱癫颤,到尾尖又绷直。太息歪头端详良久,如同为画作添上最后一笔,将所剩无几的蜡烛移去那肿胀的蕊珠上方,残忍倾倒下去。杨微时登时发出一声嘶哑尖吟,反弓而起的腰干撑了几秒,彻底摔下去,半透的朱红蜡壳在太息眼下猛然鼓动,旋即被冲开一角,大股清液涌了出来,将床褥浇得湿透。两人面上皆是意外,不约而同看向那被束得结实的分身,仍痛苦地挺立着不曾发泄,太息了然,伸手按上杨微时微隆的小腹,施力压下去,杨微时张了张口,已然发不出声,尾尖无力地晃了晃,又断续喷出残余的尿水。

    “还说怎么才装两次就肚子就大成这样,原来是……呵。”

    他捏住蜡壳松动的一角,扬手一撕,整片凝蜡就此脱落,残精已被冲洗殆尽,露出靡红的唇rou,仿佛还是未被使用过的动情模样。无涯将杨微时眼上的蒙布松了,神志果真还被吊着,眼眶里蒙着一层雾,空洞涣散,宛若泡在防腐液里的标本,他一贯喜欢这副飞鸟折翼的凄态,低身拥吻,手原本毫无回应的人忽地咬了他一下,他抬头,太息已将三指扩入,笑道,“我还以为你这一整夜都要当君子。”

    言罢松手,将人让给了他。

    太息抵住花口插进去,一路皆是xuerou的软媚讨好,随意cao弄两下就吹了水儿,泄洪似的泛滥成灾,熟妓一般被狰狞rou刃捅cao成任意形状,仍收缩着讨要更多,处处是身体倦怠到极致的本能应付。他要杨微时给的当然远不止这些,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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