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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1 悖论之船航行百年 (第2/2页)
他的话说,好像真打算死,“你随便从睡过的男妓里挑一个出来不就行了。” 权朝野说:“你是独一无二的。” “哦?我怎么样?” 权朝野见他上钩便讽刺地笑道:“就你没rou,死太监。” 话里话外充满着恶意,殷濯清并不生气,他没有作为男性把自己的性器官当成比脸还重要的东西,或许是因为他从未拥有所以无法理解,抑或是他用不着性器就能得到自己想要的。 权朝野一直在拿他这方面做文章,是因为权朝野用rou活衡量男人对他的价值。 “伍佰烟的rou疙瘩rou很棒?看着像蓄满脓包一样,你下得去逼吗?” “不看就行。”权朝野在老公面前回味着被别人roubang贯穿的感受,“凸点把里面全都磨到了,进到zigong里面刺激宫口,就跟你那次用的串珠一样,一卡一卡的,zigong差点被拽出来。” 殷濯清自动把话过滤成能听的,他想到:“你还没被拽出过zigong,这方面还是处呢。” 权朝野悠悠回话:“怎么,你下次打算玩这个。” “反正zigong也没用,真拽出来没办法回不去也没关系。” 路边的母猫母狗,交媾后被雄兽的孽根勾拽出一截zigong,rou花一样坠在屁股下面,本来可以作为装饰,但粉嫩美好的rou套逐渐腐坏,被蛆蝇寄生餐蚀,这过程常伴阵痛,最终变成麻木的紫黑色,偶尔可以从中窥见些许rou红,但要知道,这已经不是zigong而是一坨死rou了。殷濯清要把权朝野脱垂出来的zigong剪掉,缝成包,挎在身上。 权朝野威胁他说:“你如果敢真这样,就算拖着zigong流血我也会把你的肠子从肛门里扯出来。” “……哦。”殷濯清摸上他的腿,跳脱地说:“我有两件事要告诉你,不用再去找男妓了,今后我不会常往外跑。还有,下下周开机,教堂Ⅱ。” “那你要告诉我,你看到我跟别的男人做的时候有多难受。”权朝野牵起他摸腿的手放在两人之间,十指相扣问他:“说实话。” “零。”殷濯清顿了一下才继续说另一种情况:“百分之百。” —— 信跟电话簿都被烧了,还有彩色纸片。冬日的黄昏夜晚,星星明亮大雪封城,年味堪堪留个尾。火盆里烧着某人的来信,洁白的雪里装点着鞭炮纸片。 殷濯清荒唐地把这一切颠倒:昼白的松软夜空,殷红的纸屑星星,燃烧的铁盆月亮。 还有虚无缥缈无可立身的地面。 他被权朝野的夺命雪球击倒了。权朝野手里以一种拿烟的姿势夹着一条纸片,他把焦黑的、枯黄的地方撕掉,只留跟眼球一样分明的黑墨白纸,第二行写着一个“T”,沾了些雪融的水迹,他将这纸条卷起来放进胸前口袋,命令殷濯清说: “站起来,继续玩。” 殷濯清躺尸在地上不动,头发沾了大片冰渣,这是刚刚被权朝野一击爆头造成的后果。 “你不仅rou体上暴力我,精神上也霸凌我。” 权朝野以牙还牙:“你不也性虐我,精神rou体上都是。” “性虐得你不shuangma?被你揍让我很不爽。” 权灿灿用被烤得暖呼呼的小手拽权朝野冰凉的裤子,他瑟缩了一下还是继续拽,并疑问:“mama,性虐是什么意思啊?” “等灿灿长大就知道了。” 下面殷春岚已经栽到他躺尸爹的身上乱滚,被权朝野一把提溜起来:“脏,春岚不要乱扑。” 殷春岚指着他爹说:“脏爸爸。” 殷濯清差点一个鲤鱼打挺起来好揉这小子头,转念一想还是心如止水,他的目的还未达到。 权朝野催促殷濯清:“赶紧起来陪孩子们玩,我不扔你了。” “怎么保证?” “跳蛋绑阴蒂。” “……”殷濯清不怎么满意这个惩罚。 “外加三十厘米。” 殷濯清得寸进尺:“还有臀铐。” 权朝野干脆利落地答应他:“行。”并用长腿踢他:“赶紧滚起来。” 坠感从腿下传来,权朝野弯腰去扶殷濯清抓他小腿的手,却被权灿灿截了胡。权朝野只得握握他的小手上下挥动几下再松开,“乖,先让mama拉爸爸起来,再陪你们玩。” 殷濯清顺势栽到权朝野怀里,知道一会儿自己要逼权朝野主动打破约定,上床了就可以大肆玩弄。 他觉得这场景分外熟悉,眼前是权朝野,余光所至之处极速退化,来到某年前的某一日,他深受家乡迷信荼毒,曾经的火焰点燃是为了焚烧已死之人不甘的存在,现在火焰点燃只是为了一家四口取暖游戏,他希望他们的转世从生物诞生的原初之海直到一切毁灭后的静寂乐土,生生不息。 —— 权朝野对着手中纸条打通伍佰烟的电话,询问他小腹上复杂的纹身有什么寓意吗?伍佰烟回答他没什么意思,比较好看,很多人就喜欢这样浮华其外空洞内里的东西。 权朝野告诉他独家报道,下周要拍黄片生涯第一部的续集,出成品送你一份。 近半年没见到新碟发售的伍佰烟惊呼一声,结结巴巴地说:“我、我、我给你唱歌吧。” “什么歌?” 伍佰烟咳咳两下清了清嗓—— Heaven,pleasesingformeasongoflife Heaven,takemeintoyourskies …… …… Whentheraiormandallisdone Caressmewithyoursweetlulby… 被电线浸透的声音还是黏连暧昧,权朝野听不懂,地球另一端对他所处地方而言是尽头,然而转身,世界是一个圆,那道线近在咫尺。 伍佰烟的鼻子都要挺到天上:“怎么样,别人想听都要掏钱。” “真想把你玩废了关进笼子,天天只唱给我一个人听。” 那头伍佰烟打了个冷颤:“你跟殷濯清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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