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宇开霁_战鼓急声振地(承蒙殿下厚爱...)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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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战鼓急声振地(承蒙殿下厚爱...) (第2/4页)

:“快点快点!我等不及了!”

    谢云潇脚步一顿,华瑶笑得打滚:“哈哈哈哈,我的话听起来,是不是很像色中恶鬼,急色的不行。”

    谢云潇道:“并无。殿下心怀坦荡,绝无一分一毫的急色。”

    华瑶搂着她的小鹦鹉枕,频频点头:“对!就是你说得这样。”又摊开被子:“你快过来。今晚下雨又打雷,我不想一个人睡。”

    谢云潇顺手熄灯,慢慢地撩起床帐。

    他的手被她一把握住,她使力将他拖上了床。

    夜色冥晦,雷雨交作,窗外雷光骤亮一瞬,照出谢云潇的侧影。他的衣袍被她扯得乱七八糟,举止依然从容不迫,好似习惯了她的无礼对待。

    华瑶若有所思:“我经常把你当暖炉,你心里委屈吗?”

    谢云潇答非所问:“你舒服就行。”

    华瑶贴近他的怀里,以命令的语气道:“我要睡了,你伸手抱我。”

    不知怎么,他今夜却也有点不情愿,迟迟没有像往常那般搂紧她。她等得不耐烦,当然也不可能哄他。

    华瑶近日发觉,她和谢云潇同床共枕时,睡得很不错。他比暖炉好用得多。他的胸膛坚实,劲力健硕,肌理分明,又那么暖和。他半夜还会给她盖被子。种种妙处,数不胜数。

    但她并不是非他不可。

    原本她自己一个人也睡得好好的,都怪谢云潇那天来她的房里自荐枕席!如今却和她闹起脾气,仗着他有十分之十的美色,竟想混水摸鱼地拿捏她。她自幼学习帝王之术,自然一眼看穿了他的计谋,当下连一个字也没讲,毫无留恋地抓起小鹦鹉枕,就要跳下床,奔回自己的屋子。

    谢云潇迅疾之至地揽住了她的腰肢:“殿下,今夜不在这里睡吗?”

    华瑶略微抬头,倨傲道:“不,你自己待着吧,我要回去了。”

    谢云潇在她耳边说:“你若即若离几个月,我晾了你片刻而已,何必大动肝火。”

    他渐渐收紧臂力,像雄鹰抓牢猎物,决不容她挣脱。她试着掰开他的手指,反而被他推倒在床上。她正要发火,他低声说:“今天是我的生辰。”

    华瑶的脏话堵在了嗓子眼。

    她不知道谢云潇的生辰是哪一天,也从没问过他,只记得他曾经告诉她,他比她大了四个月。这么一算,他的十八岁生辰确实应该是这个月的事。

    她没给谢云潇备礼,心中有些理亏,眼中倒是波光流荡,情真意切:“嗯,我晓得今天是你的生辰,所以我特意来你房里等你,为你祝寿。”

    谢云潇质疑道:“是么?”

    华瑶点头:“千真万确!”

    电闪雷鸣的雨夜,严冬的寒气隐隐渗入室内。谢云潇用被子把华瑶盖得严严实实。她拿被角遮住半张脸,只露出一双极漂亮的眼睛,潋滟如春水,含情含睇地望着他:“你不信我吗?”

    谢云潇把玩着她的一缕发丝:“信你又在骗我。”

    雷电的明辉时不时地一照而过,别有一番微妙意趣。华瑶觉得好玩,随口说:“你和你大哥都要外出巡逻,我好不容易盼到你休沐,正巧又碰上你的生辰,在你的房里等了很久。你不信我,我一点也没生气,只能怪自己……情丝如茧,作茧者自缚难解。”

    谢云潇低头一笑:“你不懂何为情爱,却比谁都能说会道。”

    华瑶蹙眉:“谁说我不懂,我特别懂。”

    她博览群书,曾经偷偷读过春情话本,书中的那些yin词艳语,她至今倒背如流,怎能容忍谢云潇轻视?她记得话本里常说“亲一个嘴”、“享一次乐”,当下就扯了谢云潇的衣领,迫使他袒露大片精壮的肌理。

    通透的雷光突然点亮了整间卧房,短短几个瞬息之内,华瑶看清了谢云潇的目色,既深幽,又洞彻。

    她忍不住搂着他的肩膀,亲了一下他的唇角,尝到的滋味甚美,清香可口。她认真地亲了他好一会儿,有时也舔一舔,一路往下,停在完美的锁骨上,含着骨形吮一吮,像在偷吃一块蜜糖。

    过了半晌,她才问:“怎么样?”

    他哑声道:“什么怎么样?”

    华瑶解释道:“送你的生辰礼,恭喜你成年了。我并非没有准备,你看,这不就送出去了。”

    谢云潇离她更近:“这般贺礼,也送过别人吗?”

    “开玩笑,”华瑶道,“我堂堂一个公主,怎么可能天天亲别人。你是第一个有此殊荣的人。”

    谢云潇一手揽着她的后背,道:“承蒙殿下厚爱,我不胜荣幸。”

    他的掌心guntang,犹如一团猛火抵在她的脊骨。

    她只觉温暖,欣然道:“好了,睡吧。”

    他却问:“我能否给您回礼?”

    华瑶不假思索道:“不行!”

    谢云潇似乎很难受。他低下头去,在她的颈肩蹭了蹭。她抚摸他的喉骨,听见他极轻的喘息声,那轻微的声息激得她耳根发痒。

    这一呼一吸之间,华瑶的香气透入骨里,更难自抑。谢云潇自言自语道:“以后少来我的房间过夜。”

    华瑶打了个哈欠,昏昏欲睡。她呢喃道:“不,你管不了我,我想来就来。”

    谢云潇暗忖,她既没有心,自然也没有良心。她方才说,情丝如茧,作茧者自缚难解。这句话,无论如何用不到她的身上。

    屋外的急风骤雨来势汹汹,敲窗作响,华瑶小声道:“凉州的上元节也有灯会,后天要是不下雨,你带我去看看延丘的灯市。我想见识延丘的风土人情。”

    她快睡着了,口齿不清地问:“好嘛?”

    她听见他答了一声:“好。”又抬手将她揽入怀中:“当年在京城……”

    她沉入梦乡,不记得他后来说了什么。

    隔天一早,雨停了。到了晌午时分,大街小巷的积水也被清理干净,六街三市都开始张罗香花灯烛,家家户户悬红结彩,道路上锣鼓喧天,人烟稠密。

    众多少女少年头戴假面,腰缠锦布,扮作五谷之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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