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强、弱强短篇合集_遗忘(竹鼠拟人,伪父子年下3P,BE预警)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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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遗忘(竹鼠拟人,伪父子年下3P,BE预警) (第4/5页)

亲那位曾经的工友,偶尔会对我投来冷漠厌恶的一瞥以外,再也没有人会为我担忧,再无任何人会过来对我说:“你吃些吧,阿千,吃些吧。”

    当然,我也不再需要别人对我说这些了。

    我长高了,比长我许多岁的人都高出一头。日复一日的艰辛劳作,使我原本瘦小可怜的身体成长得高大有力。虽然我的身板仍然不如大部分灰鼠强壮,因过于高挑而看起来有些纤细,却不会再有不知死活的人敢过来和我争食物了。

    今日的晚饭史无前有的丰盛,除了平时固定的皇竹草杆、胡萝卜皮外,竟然还有一小块马铃薯渣。

    我搬了一天的东西,早饿坏了,食物塞进嘴里,嚼没几口便囫囵吞下,没一会儿便吃完了我的食物。由于吃得太快,我并没有吃出来土豆的美好滋味,但那久违的饱腹感已经足以让我怀念很长一段时间了。

    离我待着的角落不远,四五个青年正围着踢踹一个瘦小佝偻的身影。

    那是一个上了年纪的灰鼠了。他枯瘦的手挡在胸前:“放过我吧!万万,放过爸爸吧!”他鼻青脸肿,泪流满面被踢得几乎要喘不上气。

    “快把土豆交出来!老鬼!”他的儿子狠狠地踹了他的肚子一脚,就像在踢的不是他的亲生父亲,而是一个废弃的塑料罐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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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地上的人被他踢得挤出一声尖锐的惨叫,这惨叫将所有在场者都吓了一跳。

    儿子低下头正要查看,只见电光火石之间,他的父亲从胸前掏出一块土豆渣,飞快地往嘴里塞去。

    然而那块土豆渣终究没有进到他的嘴里。他的儿子迅速地反应了过来,咒骂着用力踩向了他的胸骨。

    这一下又重又狠,我仿佛听到骨头断裂的声音。

    伴随着这一声清响,那位父亲的头颅垂了下去,攥着拳头的手也缓缓垂落到一边,再无一点生息。

    他的儿子蹲了下来,扳开他紧攥的拳头,将那被捏得变形的土豆渣从中抠了出来,迅速地塞入了嘴里。

    我看多了牢狱里争夺食物的戏码,现在对被夺食者甚至生不出一点儿同情心。

    我冷漠又麻木。

    只有冷漠又麻木的人,才能在这炼狱中存活下去,才不至于被良心的折磨和灵魂的拷问活活逼疯。

    我正打算回到平时睡觉的地方,好好睡一觉,好忘掉刚才所见的一切时,我再次看见了白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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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站在那,冲我招手,脸上带着颇为温暖的笑意。

    而我看见这笑脸,却如坠冰窖,恐惧得连牙齿都咯咯的颤抖。

    ……

    我被他带到了另外一间单独的牢狱。

    在那里,我见到了我阔别已久的父亲。

    他跪趴在那里,仰着头,脸上有着不知是什么的液体,黄的白的。他翘着那副厚实,多rou的屁股,宽厚而肌rou起伏的后背上满是交错的丑陋鞭痕。他的双腿微微分开,脑袋上下起伏,“滋滋”地吮吸着身前一个白鼠青年的yinjing。

    白臭走过去,推开那个青年,冲他努努嘴:“老狗蛋,爬到你的狗窝里去。”

    父亲没有任何抵抗。他顺从地转过头,手脚并用地开始爬向某处。他那结实、圆润的屁股,随着他的每一次爬行而晃动,两腿间那黑色皱皱巴巴的yinnang像个可笑的挂饰一般左右摇晃。

    几个白鼠青年在他爬动间哈哈大笑起来,指着他屁股做了几个下流的手势:“果真是一对名副其实的sao狗蛋!”“低贱下等的种族!肮脏的猪猡!”

    然而他像听不见这一切似的,只是专心致志地爬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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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爬到了一片围栏后,停了下来。那里肮脏至极,地上囤积着恶臭的粪便与一滩滩黄褐的尿液。有些尿液已经干涸、凝固,在地上形成了类似黄色透明薄膜的椭圆形痕迹。

    “你,过去干他。”白臭斜眼看着我,吃吃地笑了:“快去,今天让你们父子相认。”

    我没有反抗他。

    这一切就像做梦,一个噩梦,恍恍惚惚,没有因果,也没有尽头。

    我半跪在父亲的身后,分开那两瓣沾了些许污秽的屁股,露出中间那个松松垮垮,合不拢的rou红色肛门,将我的yinjing捅了进去。

    随着我的进入,他发出一声低低的喘鸣。

    “你不认识我了吗,父亲。你不记得我了吗。”

    我一面抽插,一面在他耳边轻声问。

    他没有回答我,浑浊的双眼找不到焦距,只在我动作剧烈的时候,从喉间滚落几声“咿咿唔唔”的呻吟。

    噢。我忘了,他早已神智不清了。

    青年们围着我们,捏着鼻子,笑得前俯后仰。白臭站在他们身后的阴影里,看不清表情。

    我抚摸着他身前贲张的胸肌,扳过他的脸来同他接吻。

    我们忘情地zuoai。

    在这满地的秽物之上,在这恶臭和腥臊之间。

    在这污浊肮脏的人世,在这光怪陆离的梦里。

    当我们结束的时候,周围已没有人了。父亲趴在地上,不知何时已经晕了过去。

    我满身污臭,从他身上爬了起来,抬起头,不经意发现,今晚的夜空竟格外静谧美丽。

    深蓝如天鹅绒的夜幕上挂着一轮小小的圆月,正像我小时候,在我父亲怀抱里看到的那样。

    我身后,幽幽飘来了一个冷漠声音。

    “便宜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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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只被老子一个人cao过。”

    我不用转身,都知道这把声音的主人是谁,就算他化成灰了,我也能认出他来。

    白臭的声音很平静,就像这深深的夜色,听不出半点情绪。

    这世界上有神吗?我不知道。

    疯鼠尼采曾经高举双臂哀呼:“上帝死了!”

    我知道他是对的。神确实死了。

    那一夜,桦浓真神确确实实死在了我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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