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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第5/5页)
一愣,谢怜按住他开电视的手有点慌张。 “电视有点吵。”谢怜解释。 天色微暗,没有开灯。两个人就在沙发上静静地互相依偎“哥哥下次再回去一定要叫上我,我想陪你去。”花城说。 “不回去了,以后不回去了。”谢怜亲了亲他的脸颊。 “哥哥,我想要。”他家哥哥冬天需求大,夏天也格外猛。花城怕他不够吃,总是往上送。 谢怜心里其实是清楚的,所有平时很节制。但是这次他想了想答应了。 两个人在沙发上吻的忘乎所以,谢怜整理了一下耳边碎发,起身和花城说“去外面。” ?!花城怀疑自己被吻傻了,他哥哥说啥!真的是他理解的那个意思吗? 事实证明花城没有理解错,他家哥哥要幕天席地的干他。 2 谢怜踏出落地窗顺手打开了室外的灭蚊灯,然后他把花城按在他们家的空中花园的树干上,亲吻爱抚。 就算是花城也没想到这次居然玩的这么大,谢怜把他双手绑起吊在树上,然后面朝大海,春暖花开。 菊花开。 在花城肠道里挤入润滑液以后,谢怜让他含住。 然后揉捏他的rutou,用指甲去刺激花城的乳孔,感受到花城在战栗,他低头把rutou含了进去。 花城绷的紧紧的还是不行,身体受了刺激,后xue激烈的收缩,润滑液又受了重力的影响肯定要流出来,顺着他的腿根划出一道湿痕,汩汩而出。 谢怜手伸到他身后,不出意外的摸了一手湿润,然后大力地打了一下花城的屁股,把花城吓一缩。结果rutou又被咬了一个牙印。 谢怜刚伸进一根手指,润滑液就决堤一般浇了他一手,他缓慢的做着前戏,甚至是故意放慢节奏。 因为这么多次下来,谢怜发现花城第一次总是格外急切,所以就故意磨他,让他发sao发浪求自己cao他。 果然在谢怜另一只手握住花城前面时,他终于忍不住了,用屁股去蹭谢怜的下面,而且似乎因为是在室外,花城动情非常。 2 “唔……哥哥,弄坏我吧……我想要你……”花城一边动腰一边浪叫“弄坏我……唔嗯~好爽啊~” 几个月腻歪下来,两个人什么姿势都解锁了,差不多要把家里的所有角落都做遍了。花城也被滋润的更敏感了。 但也更贪吃了,他不被谢怜cao后面根本射不出来,于是他再怎么动腰也于事无补,就是登不了顶。 “不要手指……不要,哥哥~”花城难耐地叫,用双臀中间的小口夹紧谢怜的一根手指, “不要谁?”谢怜在他耳旁轻轻问。 “要!要哥哥……要cao……”花城急的胡言乱语“把我cao烂吧哥哥……”烂了就不痒了。 许是近墨者黑,几个月下来谢怜技巧精进,也学坏了不少,直到花城大声喊出来,他才把自己插了进去。 刚一进去花城就爽的眯着眼睛吐出舌尖,他被调教的几乎要对快感贪得无厌,谢怜还没动作起来就开始爽了。 面色微红,花城发出断断续续的嗯啊鼻音,谢怜似是不高兴花城叫的小声,把花城往死里干。 那力道是花城从没感受过的,他都不知道自家哥哥用尽全力居然这么可怕,甚至怀疑是不是自己最近做错了什么?可是哥哥从没在性事上惩罚过他。 2 思及此处花城大声哭喊认错,哥哥我错了,你干死我吧,别生气,拿我出气吧。 谢怜没有说什么,他只是想让花城叫的更大声而已,并没有惩罚。最好远处的海面也能听的一清二楚,于是他并没有放慢节奏,手上也使力,把花城恶狠狠的钉在狰狞的性器上。 “啊哈!啊……啊啊!”花城哭的泪如雨下,也没有叫停,他现在疼比爽多一点,可他只是想原来他以前并没有让哥哥尽兴。 似乎还嫌不够,谢怜用手掌按住花城的小腹,把yinjing撑起来的一块死按下去,说“继续叫。”最好让整个海域都知道你是我的人。 花城喊的声嘶力竭,最后都要哭断气了,抽抽噎噎地道歉“对不起哥哥,我错了!真的知道错了!额……啊啊啊!” 都被cao的直不起腰了,花城弯腰站着,双腿大开,全靠绑在他手腕上的浴袍腰带吊着,才不至于倒下。好在浴袍布料厚软并没有受伤。 谢怜还没停下,他每一下都准确无误的顶在花城的xue心上,凶狠的像是在对待一个泄欲工具。花城泪水盈满眼眶,什么也看不清,被谢怜掐着脖子抬起脸来,望着平静的海平面叫声凄惨。 最后谢怜咬上花城耳朵,在他体内射出来的时候,花城也叫不出来什么了,只是打着哭嗝,腿根颤抖着高潮了。 谢怜没有立刻解开花城的手,他把花城转了个个,让他面对背后的万家灯火,然后去抱他,和花城脸颊贴着脸颊,目光望着远处的大海。 他不会让同族遭受灭顶之灾,也不会走别人铺好的平坦未来,更不会让花城受到任何伤害。 2 他想好了。 谢怜松开怀抱,站到露台的边缘,就像每一次回海里游泳一样,还是那个位置,还是那样的神色。 他看着花城的眼睛,却对着远处的大海,大声宣告“花城!我爱你!”然后仰身倒下。 花城并没有来的及为这大胆的告白高兴,心跳漏了一拍,他才感到不安和恐惧,等到他挣脱手上的束缚,扑到露台边上的时候,谢怜早已不见了踪影。 为时已晚。 本来平静的海面忽而荡起了腥咸的海风,远处天空一道闪电划过,把这夜晚照亮,一瞬如同白昼。 晴空霹雷。 风,海,灯。 暴风,海浪,门板灯。 这天大海阔,他眼中万家灯火,从此以后在也没有一个他哥哥。 2 当晚。 用谢怜的鳞片做的艺术品手提包,作为埃德尔压轴拍品,在全球直播竞价中以17亿价格成交,却在捶落之时化成泡沫,顷刻之间化为乌有。 而那个称呼谢怜为仙乐的人,却在海里等来了取代他的,新的海神。 不会再有人类为了利益的捕杀,也不会再有人能威胁花城的安全。 也不会再有谢怜。 用身体献祭,成为神明,从此将与这大海融为一体,无处不在,亦无一处在。 好多年以后花城知道了,原来谢怜不是人鱼是鲛人。 还知道了谢怜是因为当年救他,暴露了鲛人族的存在,才被族群驱逐永远不能回深海。 然后他也知道了鲛人初次择偶时,会跳舞求爱,原来在蓄水池里的那个晚上,谢怜就已经很爱很爱他了。 又是一年冬天,冰期的海上,捕鱼船少的可怜,但来来往往的渔船都会远远地瞻仰这栋海里的城堡。 30页 以及一位风雨无阻,总是在那等人的红衣男子。 许多年以后红衣男子也成了虚无缥缈的传说,城堡也成了阴深的海上鬼屋。在那枯萎的空中花园里,只有一对勾连在一起的红色珊瑚珠,从此以后再没分开,哪怕…… 春去秋来,风吹日晒。 寒来暑往,覆雪凝霜。 不要做恶。 报应也许在你为恶行惴惴不安之时,也许在你自以为瞒天过海之时,也许在你尝到甜头屡禁屡犯之时,都不会来。 但报应也可能在你风生水起名利双收之时,也可能在你新婚燕尔蜜里调油之时,也可能在你天伦之乐安享晚年之时,忽然而至。 于是。 天罚终至,众罪并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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