搭档喝醉之后意义不明的把我上了_第一章 能判几年?-114514年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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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章 能判几年?-114514年 (第2/3页)

航白T上那点微小的弧度:“后天凌晨两点在漠义三号点碰头,你先去熟悉下三号点到那边安全屋的路线和监控范围,图示我都发在你内部邮箱里了。”

    “好。”

    “那今天结束了,没事的话先走吧。”

    “衣服我洗完还你。”马航纵容的进阳台收走了他那两件衣服,“再见。”

    任务完成后,他们还是一如既往的庆祝,即使他们的工作内容有上面负责压着,条子那边通常查个半遍就会停手。但长期做清道夫的习惯,onnes同样带到了如今。

    说来是庆祝,其实就是去楼下棋牌室斗地主,也不赌些什么,只是赌酒量。抢地主的人先自罚一杯,输了的人再自罚一杯。原本这种小游戏只配得上低浓度的雪花或者纯生,要不是onnes突然发疯自掏腰包买了两瓶白酒,就着一次性纸杯开始打牌。

    几轮下来,那桌临时凑的牌友终于都溃不成军,那些人满脸通红的打了电话,过了半小时就都有人负责送回去,大多数都是女人或者骑着折叠自行车来的代驾。

    onnes在棋牌室的厕所吐了两回,迷迷糊糊的走到棋牌室门口,春夜微凉的风灌进他的耳朵。他不由得清醒了些许,捏着手机在通讯录翻了几回,他才意识到,这是他在异乡因为酒精呕吐的第一次。

    怀抱着意味不明的决心,他终于按下了拨号键。

    “老张?”

    是他。

    “棋牌室……一……一号点……中土……”

    onnes自己也不知道他自己再说些什么,也不清楚电话的另一头,那个人说了点什么,可能是冷漠,愤怒,平淡。尽管没头没脑,onnes总觉得他不会来,他不会来,他不回来。

    毕竟在当时,也没有人和他一起回来。onnes感受着脸贴到石板台阶的冷意,脑袋里混乱不堪,他们倒地的时候,也会这样冷吗?

    他就这么睡着了。

    马航不得不收拾莫名其妙摊上的烂摊子。

    onnes的意识终于回归了躯体,他只觉得左臂扯得慌,睁开眼,看见了他,那张脸,在梦中出现的次数远比他们实际见面的次数多。

    所以这次也是梦吗?他的右手不禁抚上身边人的脸颊,“老马。”

    “嗯?”

    “马航?”

    “怎么了?”

    “马航?”

    “我在。”

    他的嘴唇和他本人的性格一样淡,干燥且甚少有血色的那块皮肤,让他想到了那天墓碑前花束丝带的颜色,他把丝带扯开,花束里十一支菊花摊开,一支一支地摆放,正正好好用完,都可以凑个足球队了。onnes的瞳孔勉强聚焦在捏着自己手开指纹锁的马航,他能生孩子的话,生十一个就行,到时候他就天天去看自己孩子球队的比赛,花多少钱给球队设计横幅都无所谓……

    失重,背后是熟悉的质感,巨大的空虚感借这张床爬上了onnes的意识,他又想起自己在这里消磨的每一个夜晚,幻觉,耳畔依然暴鸣的炮弹声,上百个不安的睡眠,折磨神经的风吹草动。

    进门前的幻想根本不会存在,他这种人除了死在荒草地上,没有别的结局。现实中根本不会有幻想你的绿茵草坪,所有的草都会枯萎,就和那些被自己分尸打碎堆成肥料的死人一样,他们的生命不曾闪耀。

    这里根本就不会有人。那只带点薄茧的手慢慢的离开自己的身体,他的手根本不暖,抽走的部位仍旧很冷。“马航。”onnes耻笑着自己的懦弱和对方的迟钝,“求你别走。求你了。”

    马航原本打算将这个嗜酒成性的男人安放好就回去给孤儿院的小女孩讲睡前故事。

    他曾很庆幸遇到老张,这个长了一张风流脸的男人在关键时刻发掘了他的才能,给了他一份不怎么体面的工作,高昂的奖金让孤儿院的一切都起死回生。

    他也不用再如同往常那样一天同时打几份工----上午送外卖,晚上值夜班保安的活计。就算他还想过上以前的生活也无济于事,中土新城区的失业潮经过半年还在热火朝天的进行中,这个社会不再需要那么多的外卖员和保安。

    马航从小就被遗弃在孤儿院,上个世纪对于这方面的管控还不像如今二十一世纪那么严格,计划生育下遗弃孩子成为一件心照不宣的事实。成长过程中,他就展现出非同常人的成熟。后面他才知道,这种成熟其实是呆板,是经历麻木的无趣。

    院长阿姨告诉他,有什么吃的都要和弟弟meimei分享,有什么劳动都要抢先做,为孤儿院的建设出一份力。他害怕频繁改变的现实,也害怕自己的无能,于是每当有人表现出收养的欲望,马航就会逃到孤儿院后院的那块荒地上,数着荒地上那棵说不出品种的树,叶子一共被毛虫啃出了几个洞,一般数到200左右,他就可以回去了。

    老张对他超出界限的好,那种好是浸润的。不像他在社会里遇到的大部分人,对待生人散发的善意,永远不会触及到利益方面。可老张不一样,在哪个安全屋,都会放着任他畅吃的零食和饮品,奇怪型号ipad里永远未观看的本地资源。整理的详细资料永远会发在工作号里,有不懂的还会耐心教,甚至马航琴包里面的那把狙击步枪和练枪场都是老张负责联系的。

    他真是个好人。这个想法在老张把他按在床上的时候消失了。

    那个熟悉的针织帽不知道在喝酒的时候被抛去了哪里,老张借着夜晚和酒气一改平常的温和面貌。马航从未意识到,那双藏在黑眼圈下面的锋芒。

    搭档在床上露出了疑惑和震惊的表情,这很好。onnes略思考了一会儿,就把马航贴身的背心掀开,露出他认知中的纤瘦腹部和胸膛,那两粒rutou在失去了衣物的庇护后,颤颤巍巍地缩成一点,看起来颜色深了些。

    “张……”

    马航猛地意识到了些不该发生的事情,手脚并用的抵住他的肩膀和大腿,以为用蛮力这样就可以阻止未知的暴行。

    “嗯?我叫张什么?”onnes把马航攥在自己肩膀上的手指一点一点掰开,俯下身,亲吻着身下人柔软的皮肤,舔舐过他的侧腰,肋骨,“我叫张卫明。”随后咬上了他的rutou。

    张卫明。

    男性的rutou本身就不是性交方面的娱乐工具,可他拥有着别样的性意义,耻辱。

    onnes满意的看着马航那张平日中没有血色的脸慢慢飞上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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