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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俄/美/南瓷】嘶哑的鸟鸣(清水) (第3/5页)
量控制,偷偷倒进花盆。 第二天他们发现不到浇水时间便湿润的土壤,扯着我的头发、掐着我的咽喉做了将近一天。 我平静地站在镜子前上药,脖子上紫红的痕迹无一不昭显他们的罪恶。 俄走近来,亲昵地环住我的腰肢,细密地吻落在脖颈,眼中爱恋不似假象。 我知道,他随时会变成一头野兽咬断我的软肋。 他按着我在梳窗前做了一遍。 1 镜中的我媚态尽显,不论是谁见了都晓得我在做何等龌龊之事。 我不敢再看镜子,我怕他发现眼中的愤恨,我怕镜中的我未等到时机便举起刀刃。 泪顺着眼角滴落在交合之处。 10 我等了三年,演了三年。 他们觉得我接受了一切。 我每天都在扮演「贤惠持家」的妻子,替苏整理衣襟,在他出门前「眷恋」的交换一个吻。 等他走后,俄递过来一杯水。 我们心照不宣,知道杯里是大量的药。 小时候一群人打开我的咽喉,往里面灌药,美名其曰替他们试毒。 1 然后毒哑我的嗓子,直到后来苏带我去医院治疗才勉强好了一半。 俄盯着我,盯着我将「水」喝的一干二净。 我对他说去浴室,他点点头默认。 趁着水声,我扣着嗓子眼,反胃的不适感遍布全身,眼中挤出生理盐水。 我「哇」的一声将水都吐出来,甚至还有胃水残留烧着咽喉。 水顺着鬓角滑落,睫毛处的水滴压着眼抬不起来。 我看着俄,或许这是我们最后一面。 11 不负众望,准确来说是我一个人。 我身上没钱,寒冬只能裹着一张被单。 1 好心人主动问我是否需要帮助,我看着他一身名牌点头。 他说他叫美,平常很喜欢帮助有困难的人。 我狐疑地打量他,他乐呵呵地随便我看。 我前些日子看到他亲手喂了几位看着就不像好人的人几粒「花生米」。 平心而论,我的脸顶多有几分姿色,还是偏向清秀类,我就搞不懂了,他怎么就看上我? 他说带我回家。 我心中嗤笑一声,哪还有家呢?我的家在三年前就毁了。 苏和俄早就销毁了我的身份证与其他我存在的痕迹,我现在一穷二白,在社会上就是个「死人」。 不会有人记得我。 屋内开着暖气,不用披被单,一件单衣就可以。 1 美摩挲着下巴,动了动喉结。 我猜他在吞涎水。 因为他看我看了好久才吐出一句: 「身材不错。」 12 美给我安了个新的身份。 我问他想要什么报酬。 他无所谓的耸耸肩。 「日后再还呗,反正你现在什么都没有。」 「再说了,我这人最大的爱好就是助人为乐。」 1 「……」 他不要脸的技术真是炉火纯青,扯谎不带喘气。 没有利益的目的,不像他这种恶心资本家做出来的。 许是为了安定我,隔了好久才说: 「……那你帮我照顾一下我的植物人弟弟?」 「原来你还有家人。」 「?」 他皱皱眉,总感觉哪里不对劲,但又说不出来。 13 说是照顾植物人,但职责只是每天抽时间和他弟聊聊天,其他的活保姆干。 拿着一月一百万的钱,现在已经八个月了,总觉内心过不去…… 就怪了。 美的弟弟叫加,不是双生子,似乎是同父异母。 他们俩极了,眉眼处、身高、体型简直一模一样,从一个模子雕刻出来一般。 他说加在一年前干活出了差错,伤到神经,下辈子很大概率就躺着不动。 他随口便说出来,无所谓的样子。 「干活?」 他说到此处我觉得不对劲。 逃出来前我听到苏和俄的交谈,兴许不会让我挣脱他们的控制,去掉铁锁后除了大事很少对我设防。 俄说一年前杀掉的人又复活了。 2 苏问他在哪里见到了。 「地科噻区。」 回忆至此,我连忙问美这片地是哪。 他莫名其妙看我一眼。 「自然是的地科噻,你喝药把脑子喝丢了?」 「再不治疗你会死。」 得到想要的答案,我自然无心旁听,随便应付几句就过去了。 他见我敷衍,气愤的说了几句。 「不识好人心,狗咬吕洞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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