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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丈夫以外的人确实很有新鲜感,提出离婚 (第1/1页)
颜森瞳孔骤然一缩,喉咙发紧,问:“谁,要谁?” “老公……啊!” 对于这个答案,颜森不满到极点,一口咬在叶之下奶头上,在浅褐色rutou上碾磨,含糊不清道:“小叶看清楚,我不是你老公。” 手顺着叶之下脸侧往下抚摸到唇,下巴,喉结。停在喉结上,手指从左边轻轻划到右边,又从右侧回归,循环着,似乎有人拿着羽毛在摩挲。 痒,渴,欲望交汇着。 叶之下竭力忍住呻吟,颤颤巍巍地问:“你是谁啊?” “上周五我们一起吃饭,是我,颜森。” “颜森……”叶之下抽了抽鼻子,想起了这人是谁,这是一直有来往的发小,“颜森啊!” 他又重复一遍,颜森舔干净他脸庞上的泪痕:“宝贝,我会珍惜你,爱护你,永远只属于你,我是颜森,记住了吗?” “不会背叛吗?”叶之下微微垂眸,语气落寞。 颜森一字一顿,异样清晰:“相信我,我不会背叛你,永远。” 窗外依旧雾气很深,弥漫整个城市。有人在这个点下班,匆匆忙忙赶末班地铁;有人吃完夜宵和朋友打打闹闹;也有人一身迷醉,带着别人的香水味迟迟打开家门。 祁南行在卧房,书房,叶之下和他争吵后住的客房寻找,没找到人。时间有些晚,他一边解开领带,一边打开手机。 提示音响,没人接电话。 从冰箱里倒了杯冰水,搁在桌面上,桌面摆放着玫瑰,昨天是他们的结婚一周年纪念日。叶之下买了蛋糕,蝴蝶结没有拆开,上边卡一张贺卡。 祁南行取下,打开。 上边的文字不是叶之下的字迹,应该是蛋糕店老板代写。 “老公,一周年快乐,全世界我最爱你。”念完,祁南行微微愣神,紧紧攥着贺卡。 空调的温度低,正面扫过,很冷。 于此同时,酒店的温度攀升到顶点。 太热了,热得叶之下感觉自己即将融化。 颜森戴套的动作很生涩,guitou蹭动沾黏在叶之下菊xue口的润滑剂,手指也不停歇,抚摸他的胸,揉捻奶头,挑逗玩弄。 温润的嗓音在叶之下耳边低哼,哼得叶之下背脊发麻,性感又惑人。 “宝贝,要进去吗?”颜森用guitou戳了戳他的xue口,过门不入的假动作,仅此一下,激得叶之下昂起上半身,即将吐出呻吟之时,颜森用嘴堵住他的声音。 “唔!” 亲吻的一瞬,那硬挺着等待发泄的yinjing长驱直入,捅开直肠深处。 “宝贝,我爱你。”颜森说完,捞起他的腰,轻轻耸动,“告诉我,怎么样你才能舒服好吗?” 工具是个好工具,形状尺寸都很好,就是技巧不行。 耸动带来的欢愉很少,菊xue饥渴地缩咬,叶之下低低喘几声,双腿抬起夹在颜森腰上:“右边一点,嘶……啊,是这里,重一些!” 颜森是个听话的学生,叶之下怎么指挥他怎么行动。 迅猛的cao干只让叶之下感受到快感,舒服地他眼神溃散。 有一件事不可否认,其他人确实很有新鲜感。 所以他的丈夫是因为新鲜感出轨的吗? 没有答案。 哗啦…… 被子掉下床,颜森捞了个枕头垫在他的腰下。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颜森出师了,开始违抗师令,按着自己的心意占有。 他终于得到自己心爱的人,也许只是这一夜。 他仿佛在拥抱失而复得的珍宝,恨不得叶之下与自己融为一体,但只能用jiba狠狠cao干,在叶之下身上留下属于他的痕迹。 rou体撞击,啪啪啪的声音络绎不绝。 直到叶之下的大腿抽筋,累得没有力气了,抽搐着说:“不行、不行了——啊!” 颜森射了不知道多少次,避孕套换了几个,最后一次射完,拔出来,脱了套子,叶之下已经睡着。 他躺在一边盯着叶之下看,高中后他们考了不同地区的大学,分开后,他再也没有见过睡着的叶之下。 竹马敌不过天降简直是世间最恶毒的诅咒,颜森想着,满是心疼地亲吻疲惫不堪的叶之下。 “呃,别做了,要死了。”睡着后的叶之下没有一点危机意识,一头扎进颜森的怀里。 投怀送抱,颜森更不可能放开,他抱得更紧,自言自语道:“宝贝,他不珍惜你,给我个机会好不好?” “不说话就是同意了。” 温柔的询问与强势的拥抱叠加在一起。 午间,叶之下被手机铃声吵醒。叮叮当当响个没完,即便他即将发怒,也是忍着怒意,压着声音接起电话。 “在哪?” 熟悉的声音,叶之下一下清醒过来。 他一身赤裸,身上痕迹不多,但胸口的咬痕十分明显。如果这些看不出发生过什么,酸软的四肢,周围飘荡的糜烂的味道,以及身边躺着全身埋在被子里的男人,无一不在说明昨晚他做了什么。 前天是他们结婚一周年纪念日,他发现祁南行出轨,两人大吵一架,第二天跑到酒吧买醉,似乎有个帅哥搭讪。从前就算是酩酊大醉他也没有做过出格的事,不知道怎么了,他答应了这个陌生人。 他的记忆很模糊,只能靠想象,这个陌生帅哥脱光他,和他上床。 攥紧床单,没空思索这些。 “和你有关系吗?”前一夜被草得太狠,做太多次,他的声音沙哑了,不过他的敌意能让人无视这些异常。 祁南行听见他的声音沉默几秒才继续说:“爸妈说你没有回去,夜不归宿并不安全。” “我的安全已经不需要你cao心了,祁南行,我们离婚吧。” 说完,两个人都没有再开口。 嘟嘟的挂断声很短促,这一刻,强迫自己保持正常的叶之下捂住嘴,哭红眼睛。 很多人说大学毕业是分手季,他和祁南行熬过最艰难的几年,终于还是回归原本的宿命。 离婚两个字太重,重得美好的回忆仿佛都是幻影。 算了,这些都是过去了。 叶之下一向乐观,爱人不忠,那就分开,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哭了几秒,他就不再哭了,视线投向窗外又开始头疼,不明白自己怎么会找个陌生人上床,趁人没醒还是早点走吧。 装睡的颜森听见叶之下提出离婚止不住雀跃,又在听见哭泣声时心疼。 他拉开被子,从身后拥住叶之下:“小叶。” “我草!”叶之下惊恐地推开颜森,不可思议地问:“怎么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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