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你的世界观(女尊NP)_86.字灰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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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86.字灰 (第2/3页)

究棋高一着。

    他知道无论公主多么生气,说过多少狠话,终究无法完全割舍赵熙衡。信仍是会看的,就如同之前的无数次那样。赵熙衡似乎也料定,在涉及他的事情上,别人只会是公主的次要选择。

    这自信何等令人恶心。

    ——

    3.

    另一边,何缜趁着梁穹JiNg力不足迅速壮大势力,原本cHa满梁氏大旗的使奴军尽数投诚,倒显得“刚正不阿”的罗子昂格外突兀。

    他对两人针锋相对毫无兴趣,在公主府如同领一份差事,陪宿都无关情Ai,只是身为使奴的工作。故而何缜起初用些小事挑衅,罗子昂都无动于衷,甚至不觉自己受了委屈,更无心和他人诉苦。

    他表现越是淡然,越显得神秘莫测,难以对付。

    何缜这孩子轴惯了,从来不晓得“知难而退”四个字怎么写,加之压制梁穹风头正盛,不免有些飘。一日傍晚,路过罗子昂院前,发现门正掩着,奴仆则无影无踪。

    何缜心觉奇怪,轻轻扣门数次,未得回应,便将院门一推,擅自进去找人。

    房中正燃着烛火,人并没歇下,子昂不防备有人偷入,沐浴也只掩门未闩。何缜如猫儿般机敏地踱步进入屋内,正瞧见浴桶中一个背影。

    从前听别人说罗子昂身上有诸多“痕迹”,传得神乎其神,却少有人说得清楚。要么无知揣测,要么讳莫如深。如今罗子昂黑发盘在头上,露出半截光滑覆水的肩胛,肌肤泛着淡淡红sE,宛若失了羽衣的仙子。

    何缜无暇欣赏,倒是嗤之以鼻。心道旁人捕风捉影,以讹传讹,哪里有什么“痕迹”。

    他立在门侧冷眼瞧着,带来些许室外的凉意,罗子昂有所察觉,骤然扭头回望,正与何缜对视。

    何缜一惊之下,目光却未收回,依旧抱着手臂看他,很轴、很挑衅。

    在某种程度上,罗子昂也是个轴人。虽然对方擅闯住处,还直gg地盯着自己,但他心中坦荡,并未觉难堪,伸臂拿起架上的绒布,反倒从浴桶中缓缓起身,擦净身T结束沐浴。

    热水从他x膛向下退去。当罗子昂的正面映入眼帘,何缜不禁后退两步,松开手臂,双眸随着对方动作慢慢睁大。

    只见一朵墨黑团花从白皙透粉的皮肤上绽放,而后水中依次露出穿孔的SHangRu、腰肋处的伤疤和刺青,当那疙疙瘩瘩的东西也自毳毛中亮出来时,何缜及时堵上自己的嘴巴,不知是为防止呐喊还是别的什么。

    总之他惊得呆若木J,眼睁睁看罗子昂平静地抹去x口水珠,将r钉和银链一件件穿回自己身上。

    他终于呆不下去了,大惊失sE破门而出,跌跌撞撞去找梁穹问话,正赶上对方坐在书房中,拿着封信发愣。

    “他!他他、他……”

    何缜语无l次地开口后,意识到不妥。喉咙吞咽两下,努力平复心灵冲击,望着梁穹道:“没事、没事……你瞧什么呢?”

    梁穹正出神,没注意他来了,不动声sE翻手将信扣住。可何缜眼尖,还是看到了封面。

    “公主亲启?梁庶卿见不到仙姐的面吗,怎么也想着‘书信传情’了?”

    这末尾四字虽是无心,却引出梁穹灵魂深处的抗拒。他头一次带着冰冷的敌意看向何缜,似乎之前的挑衅都没让他如此生气。

    “书信传情?……请慎言。”

    何缜了然地笑笑:“看来不是庶卿的信,是哪位蓝颜知己么?是姓宁的?还是那个姓孟的?”

    梁穹盯着何缜得意的神sE。心道他和春台那位一模一样,都是冤家魔鬼,他冷冷答道:“姓赵的。”

    话音刚落,何缜就JiNg准地叫出那个名字:“赵熙衡?!”声音大得把梁穹吓了一跳。

    他抬头望着何缜严阵以待的小脸,对方的双眼似乎要喷出火来。

    “他为何会给仙姐写信?已是她人卿子,还对仙姐念念不忘吗,好不要脸!写的什么东西,拿给我看!”

    梁穹眨眨眼,心道这段儿纠葛果然恶名远扬,连凤苑的何缜都知道了。继而又想笑,孩子毕竟年轻,光是听个名字就气成这样。

    他回避何缜的诉求,又把何缜弄得十分不悦:“你不会当真拿给仙姐看吧?”

    梁穹一时没有理解他的意思,皱眉道:“否则呢?”

    何缜嘴巴一撇,看他的眼神恨铁不成钢,不由分说箭步上前,将梁穹手腕拿住。

    习武之人到底与常人不同,他如法Pa0制成璧对付他的招式,制服没有武功傍身的梁穹也绰绰有余。信被何缜从手下扯出,他恶狠狠地瞪了封面字迹一眼,双手左右一扯,也不管里面写了什么,直接掀开灯罩,将残纸凑进火舌。

    烧了?梁穹根本阻拦不及,慌忙站起身,信纸已渐被火舌吞噬,他唯有瞠目结舌地吐出一句:“你这……”

    “这什么啊,你就是这么当掌府庶卿的?如此危险之物,还留给仙姐看不成?若给她看,岂非纵容她们私相授受、暗通款曲?如何给安吉郡主交代?仙姐名声迟早会坏在你手里!”

    “……”

    梁穹看看他又看看信,冷汗吓出了一头,终于彻底失语。心中只有一个声音在不断发问:还能烧的?还能烧的?他怎么敢啊……

    转眼信已成灰。何缜嫌弃地将残纸扔入火盆,仰头瞪向梁穹威胁道:“此事虽是我做的,但见者有份,梁庶卿也别想往外摘。若你偷偷跟仙姐告状,我饶不了你……听见了吗?”

    梁穹还能说什么?只能从喉咙里“嗯”上一声。

    何缜满意地拍掉手上纸灰,突然想起此行目的,原本是想问他罗子昂的事来着。可梁穹正满脸纠结地看着他,随时像要反悔把他卖了,他意识到并非开口的好时机,g脆抬PGU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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