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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囚 (第2/2页)
其妙关起来那天一样崩溃质问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傅长延这次倒是给了我答案。 宋林笙。 仅仅是这三个字,就让我心头一震。 17岁那年的暑假,我和几个同学相约在城外的一条不限速公路飙车。 改装过的机车在蜿蜒曲折的公路上极速狂奔,声浪在黑夜中不绝于耳。 少年人考完试后释放压力的方式往往是速度和激情,机车无疑是这两者的完美结合体。 特别是压弯时肾上腺素飙升所带来的兴奋是最能忘记一些烦恼的。 但那一次的弯道并没有顺利压完,一辆奔驰轿车逆行撞了上来,当时那条路是傍山临崖,轿车的速度很快,里面的人被撞后,慌不择路地打错了方向盘,连人带车都掉下了陡坡。 我仍然记得昏迷之前看到警车和救护车以及消防车都来的特别快。 他们一窝蜂地冲下陡坡去救人。 等我醒来时是在医院的病床上,一向对我不管不顾的父亲倒是坐在病床旁边的椅子上,没有像以往一样指责我弄出来的烂摊子。 也是那天我才知道,逆行的奔驰车主叫宋林笙,人从车里救出来时就当场死亡了,年仅22岁。他的家人并没有上诉,剩下的事情是我那个便宜老爸处理的,如果不是傅长延提起,我都快忘记有宋林笙这号人了。 接下来傅长延对我说的每一句话都很残忍。 他说我害死了他的心上人,所以我们一开始的相遇相知相爱不过是他设下的一个圈套。 只不过我要比他想象中的还要蠢,他都不需要绞尽脑汁的去哄骗我就已经咬着勾不愿意松嘴了。 傅长延说他要让我一辈子活在悔恨和痛苦中,给他的宋林笙赎罪。 我觉得傅长延疯了。 宋林笙的死只是一个意外,如果非说我有过错的话,那我就是活着的未成年受害者。 不管我怎么解释,在傅长延的心里我已经被打上了十恶不赦的标签,就算下到十八层地狱也不可原谅。 只要我活着,他就不会放过我。 干巴巴的三明治在嘴里缓慢地咀嚼着,难以下咽,抓起一旁的牛奶灌了一口,胃里像是翻山倒海般涌上一股呕吐感。 “呕……” 我冲进卫生间里,趴在马桶上把刚吃进去几口的三明治全吐了出来,最后吐到连胃酸都出来了。 手指无力的压下马桶上的开关阀门,水流冲走了呕吐物。 漱完口出来,肚子的不适减轻了饥饿感,我没再吃桌子上的食物,虽然知道如果长时间不进食,我很有可能会死。 这要是放在刚被关的那一年里,我一定会拼命的活下去。 就算不想吃东西也会强迫自己去吃,这样才有力气找机会逃出去。 但现在活着对我来说已经没有任何意义,只会让我更加痛苦和煎熬。 我又浑浑噩噩地睡了过去,然后在一阵腹部绞痛中醒过来,没有任何温度的白炽灯将我的脸照的更加惨白,不用去照镜子我也知道现在的我这幅脸色有多难看。 痛劲没有因为手掌的按压而得到缓解,那种痛到全身发抖的感觉再一次袭来,冷汗布满额头,凝聚成豆大的汗珠顺着脸颊滴落,洇进早已被汗水打湿的浴袍里,我有种快要痛晕过去的错觉。 所以当傅长延扒着我的浴袍时,我愣怔地看着他,迟钝的大脑许久都没有反应过来,傅长延什么时候进来的? 后xue传来熟悉的痛感,被yinjing撑满的xue口像一圈失去弹性的橡胶圈。 撕裂感和肚子绞痛让我近乎死掉。 “真他妈耐cao,放松点。”傅长延被夹的闷哼了一声。 我痛得浑身发抖,只想着傅长延能快点结束,但今天他好像喝酒了,身上的酒味很浓郁。 那根埋在我身体里的yinjing在平时尺寸就已经很大了,但这次好像更大,又硬又烫,像一根烧红的烙铁,每次都全根进入又猛地拔出,无论我怎么努力的去放松,后xue还是紧紧地包裹着他的yinjing。 傅长延热衷在性事上折磨我。 看着我像条母狗一样跪趴在地上,朝他高高地翘起屁股,扒开臀rou,露出不该用来zuoai的屁眼,求他插进来。 傅长延会一边干我,一边掐住我的脖子,或者拿着尿道棒插入我的yinjing里,他从来不让我在性爱中获得高潮和射精。 用他的话来讲,他上我不过是为了更好的折磨我和摧残我的精神而已。 身体一下子冷一下子热,我的眼睛里有一层薄薄的水雾,透过晃动的液体看向在我身上抽插的男人,那张脸是模糊的,我有一瞬间都快忘记这人是谁了。 后xue被cao的“噗滋噗滋”响,我听着抽插发出地水声,每一秒都煎熬。 剧烈的痛感没有让我昏睡过去,反而更清醒的承受着傅长延的cao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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