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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ilia href=/88/88246/7895408.html跟我回家 (第1/1页)
林荆愣怔一瞬,眼底闪过一丝异样,但随即他便大力扯过陆柏安的头发,迫使他仰着脖子与自己对视:“这不是理由,陆柏安,你cao他了吗?”他眼底浮现一抹阴狠,仿佛只要陆柏安说出“cao了”两个字,他就会立刻弄死陆柏安。 “啊...呃,没,没cao过。主人,奴只是想看看您,所以才包养了他,奴和他什么都没有发生过。”陆柏安被突然拽住头发,头皮拉扯地生疼,他痛呼一声,急忙开口解释。 听到还算满意的回答,林荆松开手,安抚性地摸了摸刚刚扯过的地方:“夜鹰,管好你的jiba,要是那天让我发现它cao了什么不三不四的人,我保证,我有一千种方法阉了它。” 林荆的声音温柔,但说出来的话却让陆柏安的小兄弟差点儿萎了。他赶忙表忠心:"奴会管好自己的jiba,奴的jiba只cao主人一个人。”这句话直白且露骨,但从陆柏安嘴里说出来却莫名有种正直感,就像在宣誓一样,听地林荆鸡儿梆硬。 “第二笔账,夜鹰。”鱼骨鞭划过脊骨,凸起不断摩擦伤口,酥麻刺痛的感觉如电流一般从尾椎骨往上冲。 “两年前在封城爱丽丝会所,有一个自称只做1的sub,大言不惭要约调爱丽丝的所有dom,那个人是你吗?嗯?” 林荆皮笑rou不笑地拿骨鞭描摹着陆柏安的背部肌rou,此刻小麦色的肌rou绷紧,每一处小伤口都在往外冒着血珠,特别好看。 “....是,是奴.....”陆柏安捏紧了拳头,准备迎接下一轮更猛烈的鞭打,但诡异的安静氛围下,熟悉的鞭子却没有落下来,取而代之的是不知道什么guntang的东西。 “啊!疼!主人,奴错了.....啊!”guntang的蜡液在空中倾斜,融化的蜡液如飞溅的瀑布滴下来,打在红色的血珠上,热度透过伤口钻进皮下,灼伤里面的嫩rou。疼痛收尾时还带出一股酥酥麻麻的快感,渗进伤口。 陆柏安是在受不了了,龇牙咧嘴地闪躲,当年为了博林荆欢心连泡了盐水的鞭子都敢硬抗的身体在五年的沉寂后,现在连七十度的蜡液也无法承受。 “别动!跪好!规矩都忘完了是吗?需要我重新教你吗?还是需要我去请金庭所有的dom都来教你啊?”林荆踩在陆柏安背上,鞋底在凝固的蜡液上用劲研磨。 “疼!主人,奴错了,真的知道错了!奴再也不敢了,好疼!饶了奴吧,主人!”陆柏安是真的很疼,疼到他现在的身体无法忍受的地步,他拽住林荆的裤脚,不住地求饶。蜡液因为他挣扎的动作向四面八方散开,混着鲜红的血色,在他背上开出了花。 一只蜡烛差不多燃完,林荆拿开手,将全身一半的重力都压在踩着陆柏安的那只脚上,笑眯眯地问他:“shuangma?要不要再来一次?” 陆柏安粗喘着气,手撑在地上,手指扣着光滑的地板,疯狂地摇头:“不要了,主人,奴不行了,不要了。” 林荆放下脚,坐到沙发上。陆柏安爽不爽他不知道,但他反正挺爽,还想再来一次。不过他却是没继续。毕竟SM只是游戏,是游戏就要把握好度,一个好的dom最基本的能力就是判断一个sub的身体承受极限在哪儿。陆柏安虽然身体条件好,但对于滴蜡这个玩法赛道,他毕竟还是新手,所以林荆也不想罚的太过了。 坐到真皮的沙发上,林荆朝陆柏安招手:“爬过来。” 陆柏安被刚才的惩罚疼怕了,生怕林荆再生气,立马跪着爬过去。没爬一步,都会拉扯到背上的肌rou,凝固的红色蜡液被扯开,掉了一路,露出惨不忍睹的后背。 他忍着一步一扯的刺痛,爬到林荆双腿之间,用脸轻轻蹭主人的大腿,有些扎人的短发隔着薄薄的西裤摩擦细腻的皮肤。琥珀色的眼里充斥着浓重复杂的情感,就那么仰头望着林荆,活像一只迷了路的流浪小狗。 林荆伸出手抚摸小狗的脸庞,分明的轮廓和深邃的眼眶,这张脸足够帅气,足够耀眼。一想到这么高贵的人、这种社会顶层的人物就跪在自己面前,向自己俯首称臣,林荆心里无比的畅快,无比的满足。 他将手指伸进陆柏安嘴里,纤长的手指伸到舌根,挑逗柔软的舌头,rou色的舌尖被夹在两指之间把玩,毫无还手之力,透明的津液沾满手指,又从指缝溜走,顺着下巴流到突出的喉结。陆柏安喉结动了动,包裹手指的口腔收紧一瞬,挤压指腹。 林荆抽出手指,将手上的液体全部抹到陆柏安的嘴唇上,充满欲望的眼神豪不掩饰的盯着陆柏安,一开口,声音便带着火热的沙哑:“还记得该怎么做吗?” 陆柏安闷声嗯了一下,眼里同样染上炽热的欲望。他双手按在林荆大腿上,小心翼翼的用牙齿咬住林荆的裤子拉链,一点点往下。 西裤被剥开,白色的子弹头内裤鼓起一大坨,从裆部钻出来。陆柏安虔诚的亲了一口,眼神瞟向林荆,锋利的眉宇在昏暗的灯光下攻击性十足,像是要把林荆拆吃入腹。 他伸出舌头,舌尖隔着棉质的内裤描摹jiba的形状。唾液浸湿布料,在一片白色上留下一大团水渍。舌苔贴着勃起一路舔到囊袋和会阴,他一口含住林荆浑圆的卵蛋。 林荆发出一声喟叹,用手拨弄陆柏安头顶的短发。 他踩住陆柏安裆部,坚硬的鞋底隔着布料挤压guitou,本就硬的发疼的jiba被踩地更大,guitou肿起,兴奋地在裤裆里跳动。 “看来有狗狗发情了呢。”林荆嘴角噙着笑,一边享受陆柏安的侍奉,一边用脚挑逗陆柏安的欲望。 陆柏安难耐地握住林荆的脚踝,粗糙的指腹按着踝骨打转。 他吐出被含地湿润的睾丸,犬齿咬住内裤边缘,将冒着热气的roubang释放出来。挺立的yinjing擦过陆柏安红润的嘴唇,拍在他脸上。 林荆的性器不小,至少有十八厘米,柱身虽然看着秀气,但较深的颜色一眼就能看出是久经沙场。毕竟在陆柏安之前,他可是cao遍各色菊花的凶器,直到遇到了陆柏安,他才再无用武之地。 陆柏安舔了舔猩红的guitou,透明的前列腺液从铃口溢出,味道有些浓,像是许久没有发泄过。 他张开口腔吞下胀大的jiba,嘴唇包住牙齿,像五年前林荆教他的一样卖力吞吐。guitou仿佛进入了一个极致温暖的地方,随着口腔的的收缩不断被吞下。 陆柏安抬高下巴,将咽喉和食道放在同一高度,准备给林荆深喉。他舌头舔弄着茎身,放松喉管,一下子埋头,jiba经过口腔,深深地捅进食道里,甚至能在陆柏安的脖子上摸到凸起。 稀疏的阴毛带着麝香味钻进陆柏安鼻子里,嗓子生理性反射想将jiba挤出去,却带给林荆更强烈的刺激。他攥紧陆柏安的头发,踩着陆柏安jiba的脚更加用力。 陆柏安适应了jiba插在喉咙的感觉,开始晃动脑袋,不断地深喉,guitou不是钻进狭窄的咽道,就是浅浅的卡在口腔里,舌头拨弄着马眼,不断张阖。 从五年前离开后,林荆几乎就断了性生活,为数不多的几次手yin也都是看着偷拍的陆柏安的照片弄出来的。 所以禁欲了五年的jiba突然受到这么强烈的刺激,在陆柏安嘴里仅仅坚持了十几分钟就缴械投降了。 突然射出的jingye打的陆柏安措手不及,他快速滚动喉结下咽,但还是被又浓又腥的jingye呛到了。林荆抽出roubang,白灼还在断断续续地射出,射在陆柏安脸上。 直到最后一滴白灼射完,陆柏安才将嘴里的jingye吞下,再用手将脸上的jingye刮到口中,一齐吞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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