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所以说不要随便和讨厌的人发生关系_回忆初遇y交易初始,酒后乱X强后懊悔,艾格要求维持关系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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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忆初遇y交易初始,酒后乱X强后懊悔,艾格要求维持关系 (第1/2页)

    有旁人在的时候艾格冷声嘲讽,没人时又是彻底的漠视,奈布有些恍惚,好像回到了从前,他们还没有这层扭曲关系的时候。

    曾经他们两看相厌,互相看不顺眼,针锋相对。

    那个自以为是的画家,总是以一种轻蔑又冷凝的神态面对他,无视,或者不冷不热的刺上两句。

    这种水火不容的状态从他们初次见面便开始了。

    艾格来庄园的第一天,奈布那日刚好没有游戏,环胸靠在墙边百无聊赖的望风,忽然视线范围里出现了一个陌生的年轻男人。

    那人浑身有种说不出来的气质,自成一体,眉眼间是有些淡然的高高在上,举手投足间都是贵气,还有一种奇妙的孤僻感。

    奈布盯着这个不速之客,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尤其是青年抬起低垂的眉目看向他时,奈布心中的嘈杂糊成了一团,非常不舒服。

    他不喜欢这个家伙,几乎是一瞬间确定了。

    奈布烦躁的皱眉,顺嘴问了句废话:“新来的求生者?”

    青年身姿挺立,嘴唇轻抿,一双蓝眸深深看着他,视线像把刀子一样把奈布剖析了个透彻,令人十分不好受。

    然后奈布看见了,青年眼底覆上的一层寒霜,和无法掩饰的失望之情。

    失望,哈。

    对第一次见面的人第一反应居然是失望,他长得很不可恭维吗?这个自大自负的家伙,凭什么对他失望。

    真是少爷,奈布心里嗤道。

    青年一句话没说,收回目光竟是不愿再看奈布了,越过他离去。

    真是惹人厌的家伙,奈布当时这么想的,心底冒出了反感和抵触,这种感觉在接下来的日子里愈演愈烈,直到那天之后,一切都翻天覆地了。

    那天奈布醒得很早,常年做雇佣兵的经历让他无法安心睡太久。他盯着天花板按了按太阳xue,头有点痛,昨晚他喝了点酒,然后......

    昨晚?

    奈布撑着头坐起来,陷入了巨大的恐慌之中。

    他想起来了。

    在那场再也维持不了表面和平的争吵过后,他荒唐的定下了近乎赌气的赌约,又心烦意乱的多喝了两杯才去赴约。

    昨晚那点酒精不足以击溃他的理智,然而那人夹枪带棒的讥讽他,说他是玷污艺术的污泥,灵魂粗劣的兵蛮子,简直是个灾难云云。

    那双好看的蓝眼睛里满是鄙薄,他确实是被刺激到了,一时气急,想证明什么,或者只是单纯想报复那个牙尖嘴利的艺术家,于是做出了无法挽回的错事。

    他是想让那个少爷吃点教训,让他无法再摆出那一副姿态,抑住那人的气焰。

    但绝对不是以这种方式,他从没想要这么对付他......他做的有些太过了。

    那人不可置信的眼神还历历在目,悔意一阵阵的上涌,奈布难堪的撑住了头,感觉脑仁越发疼了。

    奈布深呼吸,看向床边,艾格坐在窗前的画架前,偏长的头发在脑后十分随意的扎起,赤裸着上身在画布上纷飞画着。

    奈布有些心虚,勉强镇定下床披上衣服,走近专心致志作画的艾格,轻咳一声:“怎么样?”

    说罢奈布站定,做好了被人怒骂或者摁着揍一顿的准备,他不会说什么的,也不会还手。

    艾格勾画完那一笔才转过头,白皙的皮肤上是他昨晚留下的痕迹,奈布一时间又觉得十分羞愧,眼睛像被灼烧了一样不知看哪里才好。

    艾格淡淡的“嗯”了声,目光在他面上扫过,继续在画布上涂抹颜料。

    这意思是,没生气?

    奈布有点不敢相信,怎么可能会不生气呢,如此轻描淡写的态度......如果不是这人锁骨胸膛上点点触目惊心的红痕,他几乎要以为昨晚是一场梦了。

    奈布抿着嘴角,看向逆着晨光的那一副画,他不懂这些高深的艺术,但也能看得出来这副画是好看的。

    一朵孤独傲立的花,紧闭着花瓣层层束缚,整朵花呈现出一种与世隔绝的孤僻感,画面压抑而窒息。而花朵上方一只蝴蝶翩然而至,花朵层层壁障破碎,像一场漫长的等待。

    时间悄悄流逝,艾格似是终于画了尽兴,放下画笔站起身伸了个懒腰,看起来心情不错。

    艾格转身看向他,好像才发现这里有个人一样,眉毛轻轻挑起:“萨贝达,你还在这待着做什么?今天好像有你的游戏。”

    “额是,是。”

    奈布当然知道今天有他的游戏,但是,但是,艾格这个态度是怎么回事?这简直太古怪了,这也算是艺术家的一种怪性吗?

    最终奈布还是顶着愧疚感和负罪感离开了这个房间。

    既然瓦尔登都当做什么事都没发生,那他也这么干......吧。

    靠,太不是人了。

    奈布自知不是多么有良知的人,但做出这种事后还大摇大摆的,他做不到。歉疚一阵一阵突袭着奈布。

    游戏时他也魂不守舍的,对局的监管者也发现了,残忍的将他击倒后,在狂欢之椅旁慰问道:“你没事吧,奈布先生?”

    奈布:......

    奈布有气无力的应道:“没事,多谢关心,美智子小姐。”

    游戏输了,奈布也没什么太大的感觉,他今天一直心神不宁,脑子里一会是昨晚模糊的片段,一会是那人若无其事的态度。

    在餐厅接受大家的慰问后,奈布到屋外透口气,看着漫天星星的夜空,和偷溜出来的监管者卢基诺谈谈人生。

    卢基诺是位比较特别的监管者,从他经常在对局外跑来找求生者玩就能看出来了。

    熬到不能再熬,奈布拖着沉重的四肢回了自己房间。

    走过拐角,奈布警觉发现自己房门口有个人。

    那人低着头,双手环胸,半靠在门上,贝雷帽低低扣着投下阴影遮住了大部分面庞。

    “......瓦尔登?”他怎么会在这?

    终于来兴师问罪了吗?奈布又紧张了起来,勉力保持面上的镇定。

    瓦尔登抬起头,鼻腔里发出一声冷哼,侧过身示意他开门。

    奈布顿了顿,拿出钥匙开了锁,确实在屋外斗殴不太好,牵扯到别人就说不清楚了。

    进屋后奈布打开灯,艾格轻飘飘的打量了一番,视线最终落回了奈布身上,奈布心里突突跳着,感觉自己像临刑前的犯人。

    艾格斟酌了一下语句,慢条斯理地说道:“回来的挺晚。”

    “是。”他等了他很久吗?

    完蛋,他肯定会被狠狠报复的,毕竟做了如此过分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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