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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2病态  (第4/4页)
  无论站在人前的包装得多么潇洒,性癖就是最接近心底的本色。    伪装出来的无害,不过是为了遮盖面目狰狞的獠牙。    席慕莲并非善类。    “啊……”江定心感觉到发根处传来疼痛感,拉扯的疼痛感,发丝上残留着她手掌的余温。    说不清到底为什么,他是自愿被她俘虏,成为猎物。    他喜欢她身上那种打破禁锢的生命之力。    没有人是纯白的,也没有人是纯黑的,他喜欢她身上既白又黑的力量。    亲近她,好让她这一面镜子照亮,他到底生了什么病。    这也许,是潜藏在江定心内心深处的初衷。    席慕莲轻轻抚摸着他胸膛的皮肤,然后慢慢低下头在那宽阔白皙的胸口上用一排牙印表示标记。    2    那整齐的牙印在暗红色聚光灯下显得那样色情,阴影将那曲线衬托得像一件雕琢精致的艺术品。    就像给死去的猎物铸下标记的野兽。    “啊……”染着疼痛的身体更加敏感了,也感受到席慕莲的抽送更快了些。    她使用的过去跟女朋友用zuoai的双头龙,另一端连在她自己的身体里,所以这加快的抽送也让她的快感累积到濒临高潮。    一边用手肘勒紧江定心的脖颈,一边加快下体的抽送,直到到让身下的人呼吸急促。    她喜欢这种在床上cao控对方呼吸的感觉,看着江定心的脸一点点变红。    “嗯,身体很诚实哦?”席慕莲低头在他耳边恶魔诱导。    江定心咬着唇偏过头去,他羞于承认自己的真实感觉,因为内心很难接受这样的自己——喜欢被cao,喜欢被女人cao,在女人胯下享受被征服被宠爱的感觉。    无论怎样想都觉得太病态了。    他不是男人,也不是女人,是不男不女,在那一刻他仿佛自己模糊了性别,只是单纯享受被征服,而对方是女人,这样子的关系而已。    2    他不知道什么是正常,什么是不正常,只是道他的脑子告诉他,他的身体告诉他——他喜欢。    感情和理智的拉扯在那一刻彻底断了线,脑子一片空白,只剩下本能在驱动着一切。    “哈啊……嗯……”耳边传来江定心自己的喘息声,他感觉自己的脸一定很红,心脏快要跳出口腔。    席慕莲捏住他的下巴,开始与他接吻。    舌尖攻占他的口腔,席卷每一寸柔软的地带,咬住舌头,像是要把他吞噬殆尽似的用力。    “唔唔……”被堵住口腔的江定心值得发出兽类般的呜咽。    但他好喜欢,好喜欢被攻占侵略的感觉!    标记了口腔还没打算放过他,席慕莲那骨子无处安放的狂野,让她像一只饥饿的饕餮似的,用舌尖席卷江定心的脸颊。    从嘴巴一直舔舐到眼睛,扫荡眼睫毛,在他脸上每一寸肌肤,每一处五官上都标记上属于她的口水,仿佛在吃一顿大餐。    “唔啊……”    2    江定心不知道怎么事情会变成这样,这个女人实在太变态了,可是这种行为却反而让他的yinjing肿得像铁一样硬!    柔软的舌像一条灵巧的蛇一样钻进江定心的耳朵里,也仿佛一下钻进了他的心里。    “啊啊啊……不……”欲拒还迎的呻吟。    席慕莲就是喜欢看他破防的样子,他愈是被她撩拨得失控,她就是愈是觉得在证明自己的魅力。    江定心被她温热濡湿的舌头舔得在床上乱扭身体,一边用喘息的语气求饶道:“jiejie,不要了……”    席慕莲把手从他身后绕到前方,蓦地抓住了他的分身,故意嗤笑他道:“装什么啊,很硬了呢。”    “不是……”羞耻到极力否认。    他口是心非态度惹得她更加用力。    借机继续揉弄那处敏感的柱身,用拇指指甲挠刮那娇嫩的铃口,坏心地故意教他麻痒难耐。    处男的身体十分敏感,根本经不起她富有经验的挑逗,伴着他时起时伏的喘息,那白皙的肢体像一尾搁浅的鱼一样可怜地紧蜷缩起来。    2    突然,席慕莲用一条领带紧紧地蒙上了他的眼睛。    江定心其实很怕黑,因为从小就是一个人独自睡觉,有时候会把灯点一整晚,或者留一盏小夜灯,总是他尽力使自己避免陷入黑暗,在黑暗里他什么都抓不到,什么都感受不到,那种感觉就像深海恐惧症一样窒息。    当那条领带上他的眼睛时,他本能地皱起了眉头,抬手想要扯下来。    可是双手很快被席慕莲钳住了,她把身体压低,在他耳边命令道:“不许动,不许自己摘下来。”    她的力气不及他大,她的钳制也只是象征性的,可席慕莲独特的体香混合着那欲望的荷尔蒙,在他的鼻尖弥漫开来,她的霸道就像是某种为他定向特制的春药,不费一兵一卒就让他缴械投降,放弃对自己身体的掌控权,俯首称臣甘为身下奴。    很快,席慕莲感受到江定心很快便放弃了挣扎,安静而顺从地躺在她身下,尽管那微拧的眉睫出卖了他内心潜藏的不安。    她的手在他白皙起伏的胸膛上游走,尽可能带给他酥痒的快感,然后他感到下身又蓦地被狠狠地重新填满。    “哈啊……”陡然提高的暗哑嗓音像是吸食了尼古丁一般难受中夹带着餍足的颤抖。    他的手像是被铐上了无形的枷锁,就那么安静的高举过头顶放在床头,跟随着下半身的猛烈撞击一起晃动,就像是自愿坐牢一样。    席慕莲的双腿跪在他的身侧,那根连进她身体里的双头龙正随着她腰部的律动而深深浅浅地出没于那处粉嫩的xue眼里,几乎每一下都顶到江定心的敏感点上,侵占研磨着他稚嫩的xue道里每一寸的媚rou。    2    那粗硬的质感就像是要把他的身体剖开分成两半,整个人的意识在这场猛烈地交欢中涣散重组,他体验到了一种被入侵和摧毁的危险,可是yinjing的高挺又诚实地提醒着他那致命的快感也来源于那致命的入侵。    所以他痛并快乐着,痛与快乐无法分割,只好一并接纳这种他早就熟悉的模式。    被驯化的爱意。    “哈……啊啊……”然后他正要勃发的yinjing被用力的抓住了,可是眼前的黑暗让他感到惶恐:“让我射……jiejie让我射……”    “求我啊。”席慕莲用一种挑逗的语气道。    欲望正迫在眉睫,理智早就不见了,胡乱地顺从她的要求讨好道:“jiejie……求你……让我射……”    听罢,席慕莲满意的揉了揉他的坚挺,像是给一个听话的小朋友发糖那样,奖励他射了出来。    就这样,她和江定心的第一次,就在她的公寓里,让他穿着女人的衣服,蒙着眼被她cao到射。    若要问是什么力量让他们荒唐的故事发生,那便是潜藏在血液中那毫无逻辑的天生病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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