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章本末终始 (第1/2页)

    古斯b苍老的声音从发音器再度传来：「诺曼，顺利吗？」诺曼赶紧把过程讲了一遍。古斯b还是同样的声调，听不出来他是高兴还是担忧：「很好，诺拉大概还有六千艘舰队，加上他的指挥，不会低於一个完整的舰队…。」诺曼这时转为担忧的心情：「校长，但是我和诺拉不熟，我不知道他的反应是怎样？」古斯b一然是同样的声调：「船到桥头自然直，我相信你都能说服卡达，诺拉自然不是难事，毕竟他都能临危受命，挽救了两个残余舰队的覆亡，这点你就不用太担心，对自己有信心吧！」

    诺曼还有其他担忧：「好吧！校长，我会尽全力完成这项任务，让古德林中将平安归来。不过，我担心另一件事…。」古斯b终於有点笑容，从声音当中就听得出来：「诺曼，想不到你也会多愁善感？你担心甚麽事？」诺曼支支吾吾：「我…担心赛德，我想找几个人暗中保护他。」古斯b静默了一下，让诺曼不知道古斯b的想法，毕竟秘密通讯看不到影像。

    过了一会，古斯b恢复慢条斯理老者的口气：「你有甚麽想法？」诺曼把心中的想法告诉古斯b：「我认识一个陆战队员，看来他在这场战役之後，就打算退役，我想用总司令给我的钱，资助他成立一家镖行，让他来往联邦和太yAn家邦之间，一方面做好情报，一方面暗中打听赛德的消息，如果可以，就暗中保护他…。」古斯b连问是谁都没问：「你和他谈过了吗？」诺曼忘了只有语音通信，在发音器前猛点头，一下子才想起来这是语音通信：「我和他谈过了，但是我没跟他讲细节，只告诉他，我希望投资他的镖行。」古斯b没有追问太多：「那照你的意思办吧！小心，不要泄露的赛德的行踪。」诺曼说了声「是！」又吞吞吐吐起来。

    古斯b：「还有甚麽事？」诺曼又向古斯b提出另一件事：「总司令，你记得我偷了金哈曼的几架灰影的战机吗？」古斯b虽然声音平静，但是似乎透露出一点担忧：「怎麽了？被发现了吗？」诺曼连忙说明：「没有、没有！是有两个飞行员发现了它们，并且用来战斗。」古斯b第一次问了细节：「是哪两个？」诺曼连忙回答：「叫做黎赫绪和姆鲁，是汉诺舰队的飞行员…。」古斯b听起来有一丝丝激动：「黎赫绪？姆鲁？他们怎麽样了？回汉诺舰队了吗？」

    诺曼猜不出古斯b的心意，只好照实回答：「诺曼一千五百艘的舰队都被摧毁了，两个飞行员都在我这里，我对黎赫绪有印象，听老莫，莫德凯提过，老莫当过天马飞行专校的校长，老莫有次喝酒提过这个年轻人很优秀，得过战技第一的殊荣，还打破了各飞行中队的飞行纪录…。」古斯b好像b较关心另一位飞行员：「那姆鲁呢？她怎麽样？」诺曼注意到古斯b用了nVX的主词，知道古斯b可能认识她：「是个年轻的nV孩，我不知道她的背景，校长认识她？」古斯b第一次听起来有点慌乱：「诺曼，你知道我有个nV儿失踪之後就音讯全无？」诺曼又在发音器前点点头，之後才答了句：「知道！」诺曼不是为了事实真相而答知道，而是知道接下来的事又是极机密，有太多政敌打算找古斯b的麻烦。

    「姆鲁是我太太的姓。」古斯b好像很痛苦的说出这个秘密。「她是你nV儿？年龄看来不像…。」诺曼抢着说出自己的观察。「二十多年前，我派人秘密寻找我的nV儿，後来知道她被掳走後，被一对年轻夫妇搭救。我考虑到连我太太都能公开被暗杀，我就放弃了和nV儿相认…。据说她後来嫁人了，生了一个nV儿叫洁西卡，这几年我失去她们的消息…。」古斯b的声音听来十分痛苦，或许人世间最痛苦的莫过於亲人不能相见吧？诺曼心里这样想着。

    「我不知道她是不是叫洁西卡？」诺曼讲出他知道的现状。古斯b沉默了一下：「姆鲁的姓氏很少，那是星际城邦边缘少数民族的姓氏。」诺曼抢着让老司令安心：「我会照顾她的，也会找个机会问问…。」古斯b似乎不同意诺曼的建议：「不要打搅她了，这样说不定最安全。你刚刚说这些战机被这两个年轻人发现，那有甚麽状况吗？」诺曼又忘了，又摇起头来，之後才说：「也没甚麽，年轻人和年轻nV孩打算战役结束後也退役，但是他们退役点数都还没有到，我打算找几个能g的飞行员让他们俩训练，然後找个藉口，让天马战机和他们都一起退役，一方面避免战机曝光，另一方也能变成我们秘密的飞行中队和情报网。我和年轻人谈过，他对我资助他成立货运公司十分有兴趣…。」古斯b这下沉默了好大一下，诺曼很紧张，以为古斯b担忧她的外孙nV：「当然，我现在会排除姆鲁参加…。」古斯b的声音终於传来：「不！她在黎赫绪身边b较安全，我见过黎赫绪，他是个可靠的人。我只是担心你的钱够不够…。」诺曼马上回答：「校长，你大概不知道我很会投资喔？」其实诺曼不是想讲这个，但是他害怕老人担心，y是把「黎赫绪可靠？他是个hUaxIN大萝卜！您不担心，我可担心！」这句话给吞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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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诺拉准将站在他的寝室边缘，盯着一副图在看。诺曼敲敲门，就自己走了进来，他没有听从卡达的话，带了大批随从，五百艘舰艇，也停在诺拉准将的舰队警戒范围外，他还是一个只身前来。

    诺拉冷冷的说了一句：「坐！」诺曼心中觉得有点不妙，但是为了任务，他也就乖乖地坐在角落的沙发上。

    诺拉眼睛没有离开那幅画，说是画也不大对，应该像个符号，一个大圆球，黑白各占一半，黑白像个水滴的螺旋状，圆头的部分又各有一个小圆点，但是又和底sE刚好相反，黑底白点，白底黑圆圈。

    过了半会儿，诺拉才开口：「学弟，好久不见…。」诺曼不知道该怎麽回答，站起来行了个军礼：「准将，下官代表卡达准将来向您致意。」

    诺拉从鼻孔哼了一声：「需要这麽隆重吗？」诺曼觉得糟了，但是又不该如何反应，因为他对这位学长几乎没印象，只记得当年他好像是个书呆子，也不常和人往来。

    过了半响，诺拉又开口了：「你看过这幅太极图吗？」诺曼唯唯诺诺的回答：「学弟才疏学浅，是个武夫，没看过这幅画。」诺曼改口，希望能扭转情势。

    但是诺拉好像不为所动，接着念起一首诗：「事有本末，物有终始，知所先後，则近道矣！你知道是什麽意思吗？」诺曼摇摇头，他实在不知道该怎麽回答才能打动眼前这冷漠的将军，所以他打算以静制动。

    诺拉走到他面前，拉张椅子坐下，翘起二郎腿，把双手抱在膝盖处，前後的摇晃起来，然後缓缓的说：「这是地球古国的智慧，有一本叫做《大学》的书，里面提到的，配上这幅图，让我领悟到终始的意义。」诺曼还是面无表情的看着他，心里已经诅咒诺拉一百万遍：「真是个怪人，难怪没人和他来往！」

    诺拉保持原来的姿势，继续说：「生生SiSi，有生才有Si，有Si才有生，没有终就没有始，没有始哪来的终？这就是说，生Si、终始、本末都是同一件事，所以我们辛辛苦苦、忙忙碌碌又是为了甚麽呢？为了未来的终？还是为了未知的始？」

    诺曼觉得再不讲话就太尴尬了，只好敷衍的说：「学长学问真好，说的妙！可惜学弟无法领会。」

    诺拉站了起来，背对着诺曼：「你今天来应该不是只要见见我吧？」

    诺曼也跟着站起来，他发现诺拉b他矮一点点，大约也有一米八，身材则是和他一样魁武，看来也是个练家子，除了诺曼脸是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