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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帕蒂莎兰布丁(艾尔海森/伪时停续/TX/失) (第2/2页)
颠倒的,没有什么规律、只是一股脑地传递着所有位置所收到的全部甜蜜快乐。 他像被cao坏了一样浑身抖如糠筛,涕泪横流,张开嘴无声的尖叫,白眼也不自觉的上翻,俊朗的脸已经yin荡得面目全非,被早已停止的进攻打的丢盔卸甲,cao得神志不清。高潮连续不断的叠加进攻刺激着他意乱神迷,刚被抛上性爱的高峰就要迎接急速坠落一样的过度刺激。 这使艾尔海森处于一种非正常的性奋状态,几乎没有不应期,接连不断的迎来潮吹。因为快感太盛吹的多如洪水,从xue道深处潮喷出的大量yin水没有阻拦,直直地泄出。yinjing像坏了一样接连不断流着腺液,蹭在自己小腹上已经xiele好几次,白浊沾染到胸口甚至脸上。 完全被欲望支配的xuerou不断绞紧抽搐,不得不自己伸手去抠挖xue口,喘着粗气乞求漠然注视着他的安菲尔德。 像烟花炸开在夜空,像海浪拍碎在巨石上,这是艾尔海森目前的真实体会。汹涌的甘美高潮让他崩溃地仰起头,乳尖也好yinjing也好屁股的洞也好不管哪里都能感受到过激的快乐。被完全地、彻头彻尾地捏在掌心中侵犯了。在意识混乱模糊的时候已经射了精,性器不受控制,明明应该到来的不应期消失了踪影,颤抖着的yinjing已经准备好了下一次喷发。 他无措地捏着自己的性器,却完全无法控制身体的反应。肿胀的性器一股脑地喷射着jingye,没休息多长时间就又硬了起来,射无可射的yinjing仍然努力着想要榨出点什么。艾尔海森惶恐地感觉到小腹异样的酸胀感,他睁大眼睛,“不行!唯有这个不可——” 一股微微发黄的液体喷了出来,淅淅沥沥地流在地板上。 啊,尿出来了。 安菲尔德恶劣地笑出声来,“书记官大人怎么像没有教养的小母狗一样乱撒尿呢。” “你、是谁……?”艾尔海森摊在椅子上喘着气,被快感绑架的大脑虽然还没有彻底消化完绝顶的快感,但也逐渐恢复清明,可以思考刚才无法处理的信息。 “哦呀,恢复得真快,还以为会弄坏你的脑子呢。” “你不是安菲尔德,你到底是谁。”银灰色刘海下的眼睛泛红,愤怒地盯着面前的人。 “我当然是安菲尔德·克里斯诺达尔,你温柔可亲但是还没有毕业证的好同学呀。”那个披着人皮的东西说道。 绝对不是,艾尔海森恶狠狠地想着。安菲尔德·克里斯诺达尔就算捉弄我也很有分寸,怎么可能是眼前这个东西。 面前的东西顶着安菲尔德的脸,露出本人绝对不会有,也必然不会出现在任何人类脸上的恶质残虐的笑容,“我是谁,我当然比你要清楚得多。” “安菲尔德”走到艾尔海森面前,俯下身与他对视,“如果你硬要将我和他区别开的话,可以叫我潘德摩斯。” 然后,他就化成一片金色的光点消失了,留下狼狈瘫软的艾尔海森。 潘德摩斯……! 艾尔海森感觉自己好像在哪里听过这个名字,作为过目不忘的天才,他不应该会出现这种记忆模糊的情况,想来这个名字和安菲尔德的脸一样有蹊。他连忙起身,强撑着酸软的身体收拾好自己,顾不得臀缝里还在外溢的jingye,直接冲向门外。 教令院门口的守卫看着他急匆匆地跑出去,有些奇怪地和同僚说:“书记官大人今天是加班了吗,平时他一到下班时间就离开了,今天晚了足有一个小时。” 艾尔海森回到家中,翻箱倒柜地寻找学生时代的一些手稿,在一堆堆的笔记本中,他翻到记录着辩论的那一部分。 当时交谈的场景逐渐回到脑中,安菲尔德微妙的神情也浮现眼前。与之一同到来的,是中午体验过的眩晕感。 艾尔海森捂住嘴,压下翻涌而上的呕吐感。 那个时候,安菲尔德的表现很奇怪。他明明只是讲了个传说故事,为什么声音如此苦涩,为什么要露出那样复杂的表情——那种像是某些心理阴影被刺激到时会出现的表情。这其中一定还有我没注意到的细节。 找到了,应该就是在这里。他一目十行地快速浏览,终于找到他想要的那段记录—— 金发金瞳的青年端着帕蒂莎兰布丁,又突然出现在艾尔海森面前。 “啪。” 雪白的手指抽出他手上的笔记本,扫了两眼后合上,“哦呀,真是了不起,你果然是最佳选择。但关于这个还不是该让你知道的时候。” 艾尔海森反而冷静下来,但被蹂躏过的身体违背他的意志,下腹内里燃烧起sao动,后xue又开始流水,渴求着面前的这个人。 “为什么,给我一个理由。” 「潘德摩斯」挥手将笔记本扔回书堆里,挖了一勺布丁送进嘴里,“我以为你知道的,面对不可言说之物,我们应当保持沉默。” “是这样吗,你觉得能说服我?”艾尔海森皱眉,又是这样含糊不清的搪塞。 “你就当是这样吧。” 他解决掉剩下的布丁,放下盛着布丁的玻璃碗,走向脸上挂着红晕的艾尔海森,轻柔地抚摸上他的后脑。 “很难熬吧。”他吻上艾尔海森的额头,手指抓揉着软厚的胸肌,激起艾尔海森的喘息。“很抱歉刚才对你那么粗暴,接下来我会温柔一点的。” 艾尔海森皱起眉,猜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他不喜欢被这样随意地糊弄过去。但是身体已经沦陷,全然不顾他的反抗。 “反正这一天很快就要过去,你也不会留下任何记忆。” 在意识彻底堕入yin欲的深渊前,艾尔海森看到了—— 那个东西一直在笑着,眼里仿佛含着无限柔情歉意,又仿佛一片冰冷空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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