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华艳情史(男男宫斗)_24 歌声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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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4 歌声 (第2/2页)

住他的肩膀:“但不管怎么样,铲除共同的不利因素还是一件愉快的事,不是吗?”

    白茸盯着他,后悔为什么会选择跟他一起堕落。

    “预祝接下来一切顺利。”昙贵妃走了。

    白茸咽下怒气,也要离开,忽听后面传来脚步声,回头一瞧,原来是陆言之。

    “陆总管不是病了吗,怎么起来了?”他问。

    陆言之双手笼在袖子里,欠身道:“奴才这病奇怪得很,来的快,去得也快。”

    白茸听出言外之意,猜测陆言之根本就是想抽身事外所以才在昙贵妃来时装病,心道一声“人精”,转身走了。

    ***

    傍晚,瑶帝来到毓臻宫。

    他们一起用了晚饭,然后并排坐到床上聊天。

    瑶帝拿起枕边的书,奇道:“你还有兴趣看这个?”

    “以前看神鬼故事,总做梦,所以就换成这本了。”白茸拿过装订考究的书册,封面“麟奚简录”四个大字闪着金光,“我让玄青随便拿的,他选了这本,我就看下去,谈不上兴趣,就是打发时间。”

    瑶帝问:“看到哪儿了?”

    “刚看一点儿,里面文字晦涩,还有不少古语,有的地方看不太懂。”

    “那就别看了,朕给你讲讲里面的传说故事就好。”

    “您看过?”

    “当然,它是记载上古历史的权威,每一代帝王读史都是从它开始的。”

    “那有什么好玩儿的故事吗?”

    “其实也没有特别的,那会儿人们凡事都要求神问卜,有些事现在看来特别荒谬。”

    “比如呢?”

    “朕记得最后一篇记载末代天子帝荀的文章里提到,王城被叛军攻破的前一夜,帝荀和神宫大巫师一同自焚殉国。这时,天降异象,夜如白昼,天神降临将他们带离人间。”

    “他们被神救了?”白茸惊讶。

    瑶帝噗嗤笑了:“朕以前也是这么想的,后来朕的老师是如此解释的……”他摇头晃脑打算学舌,可话到嘴边才发现早忘了当时老学究口里的那些之乎者也,于是改口道,“用大白话说就是,两人都被烧死了,然后风一吹,骨头渣子飘没了。”

    白茸头靠在瑶帝肩上,紧握他的手:“听起来很惨烈。”

    “自古朝代更迭都是血腥残酷的。”瑶帝注意道他眉目间的忧虑,将他搂在怀里,“别胡思乱想,朕的江山稳固着呢。”

    “可还是有人不满。”

    瑶帝意识到所谓何事,哼道:“从古至今都是这样,总有人不满意,总想自己当权。可实际上,那些谋权篡位者还不如以前的皇帝做得好,而且因此产生的战祸更让国家民不聊生。无论谋逆者打着怎样为民除害的旗号,其包藏着的始终都是自己的野心。”

    白茸静静看着他,过了一会儿才道:“云华不会遇到这种事儿的,陛下会平平安安的。”

    “是吗?”瑶帝搂紧白茸,“朕也希望如此,但还没有哪个国家能千百年的流传下去,有开国就有灭国,就像麟奚古国,每一代大巫师都会祭祀祝祷,乞求神明保佑。但好笑的是,正是他们动辄活人献祭,经常屠戮周边部落,才导致最后的暴动和叛乱。所以,朕要做的不是祈祷梁氏江山永固,而是保证在朕的统治下太平无事。因此,任何不安分的举动都是不被允许的。”

    白茸道:“您会如愿的,我会帮您祈祷。”

    “祈祷没用。对那些胆敢挑衅的人,唯有杀字。”瑶帝将白茸推倒,“当刺客向你扑去时,朕吓坏了,以为要失去你。当时银朱一直抓着朕,不让朕过去。”

    白茸不在意道:“他做得对,您是一国之君,万不可出事。我若被刺死,您再过去便是暴露于危险之下。我若未死,您也无需着急。”

    “你总是这么体贴,总能设身处地为他人着想。阿茸,你真好。”顷刻间,瑶帝已退下裤子,贴了上去。

    白茸侧着身子,体位并不舒服,但还是顺从地蜷起来,像个小猫一样躺在瑶帝臂弯,感受身下愈加火热的硬物靠近股间,随着试探深入,他彻底放开身体,接纳进异物,两人就在这似有若无的律动中达到高潮,紧紧拥抱。

    睡前,他们一起沐浴,瑶帝由白茸服侍着穿上寝衣,即将熄灯睡觉时,从外面飘来一阵歌声,曲调空灵优美,兼具一丝忧伤,闻者无不动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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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瑶帝问白茸是怎么回事,后者淡然道:“昨天也唱了,好像是尚紫苑的秦美人。”

    秦美人……瑶帝想起来。那是个颇大胆的佳丽,专程在宫道上等他,就为说上几句话,他当时承诺第二天去看他,结果……扭脸就给忘了。

    “陛下不睡吗?”白茸已经躺进被窝。

    “呃……”

    白茸体贴道:“陛下想去就去吧,您是四海之主,这种事还用得着为难?”

    “朕怕你不高兴。”瑶帝有点犹豫,到了就寝的时候再跑出去找别人,实在说不过去。

    白茸翻个身面朝里,闷声道:“我高不高兴没关系,陛下开心就好。”这时,那缥缈的歌声又传来,弄得他烦躁,索性坐起来,说道:“陛下就去吧,他这么没日没夜的唱,吵死人了。”

    瑶帝马上道:“朕这就过去让他别唱了。”

    白茸心想,若只是这样,还用得着皇帝亲临吗,无非是找个借口亲近人家去。

    他没再说什么也没有下床,喊了银朱进来服侍。瑶帝临走前亲了他一口,又赏了些东西,然后大摇大摆走出毓臻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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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玄青指挥宫人关闭大门,急急走进寝室,对仍然坐在床上的白茸道:“这是怎么了,皇上为什么又走了?”

    “既然人家心系秦美人,那我就有点风度呗。”

    “您让皇上去的?”

    白茸好笑道:“他自己想去又不明说,戳在那里不上床睡觉,还不是等我发话,然后他好心安理得去找美人。”

    “可如此一来,不明就里的人不定生出什么谣言来。”

    “让他们说去,别让我听见就好。”白茸躺下去,说道,“夏太妃曾说过,离强合弱,现在也该有些自己人了。”

    “您想扶持秦美人?听说他是故意招惹皇上的,很有心计。”

    “有心计是好事,我结交个傻子有什么用。而且,就冲他敢主动拦御辇的这份勇气,也值得我试探一下。”白茸道,“机会我给他了,就看他今夜如何把握了。”

    此后两日,白茸再没见到瑶帝。

    第三日晌午,他去梦曲宫跟昱嫔学做手鞠球,期间缙云来报,称瑶帝正式下旨,封尚紫苑秦美人为秦常在,一同居住的柳氏和赵氏为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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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茸手中的红线不停缠绕,在穿过蓝色经线时随口道:“秦常在的买卖划算啊,买一送二,不枉他唱了那么多首歌。”

    昱嫔问缙云:“他们住哪?”

    缙云回道:“听说秦常在搬去深鸣宫,柳、赵两位答应还住尚紫苑。”

    “挺好,昕贵人有伴了。”白茸道。

    昱嫔道:“真难为昕贵人了,千里迢迢过来和亲,白白浪费了好学识。”

    “他是个有趣的人,与之交谈能收获不少东西。”白茸放下手鞠球,心想,可惜皇上对他很冷淡,估计是对幽逻岛的人有心理阴影了。

    交谈一阵,外面又传来另一则消息。相较于前者的平淡,这次的消息使人震动。

    映嫔的脸因为涂了膏粉而起了反应,现在满脸水泡,已然面部全非。

    听完后,两人先是沉默不语,然后又在同一时刻颇有默契地对视一眼,露出惊讶。末了,白茸叹道:“真是天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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