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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荧魈】求偶雏鸟分牡牝 (第1/2页)
你的尖牙利嘴难得失了效果,被这只固执的红小鸟,连拉带拽地,拖进了宫殿下面的地牢。 但和你想象的肮脏阴暗不同,除了阴冷潮湿不见日光,和最外边的这一间有些血迹,这地牢干净得简直不像话。臭虫,老鼠,蛇蝎……啥都没有,如果不那么潮湿,甚至可以拿来当酒窖。 “你们地牢生意不太好?” “现在……没有那么多异教徒。” 也是,之前那个出卖你的老妪,也说过,这里很久没有外人来了。 他不由分说地在那些地牢守卫惊恐的目光中,取走了墙上挂着的钥匙,然后拉着你,走到了地牢最深处,也是最宽阔的一间囚室,把你和自己都关了进去,再让守卫拿走了钥匙。 坐牢和守卫坐成了室友是什么体验? 他妈的……你并不想坐牢啊!外面还有那么多宝箱在等着你啊! 虽然红小鸟把唯一的一堆干草让给了你,但他自己就真的背靠着囚室的大门坐着,像只看门狗一样,目不转睛地盯着你。 “圣仆大人……”门外的那两个守卫,不知所措地看着你和红发少年,不知道你们在搞什么名堂。 “这里用不着你们,去做你们原本的事情。” “诶……”你才刚张开嘴,那两个守卫就如蒙大赦地溜了,你连这牢里伙食怎么样,都没来得及问。 都怪这倒霉孩子,你抄起手,面色不善地看向一脸天真的红小鸟,看他的表情,似乎完全没有察觉到这会让你生气,以及让你生气会有什么后果。 还是没挨过收拾,你朝他勾了勾手:“喂……你过来点。” 红发的少年眨了眨眼睛,分明听见了,却还是像块木头一般,无动于衷地坐在原地。 你眼珠子一转,又道:“你不过来,那我可过去你那边了?” 这下,这孩子虽然垮着脸,却还是走到了你的面前。“你要作何?” “这干草堆坐着不舒服,你来牵着。”你从系统背包里摸出了床垫和毯子,一点也不客气地叫他帮忙。 他不情不愿地,哪里肯伸手:“异教徒……应该睡草垫。” “让异教徒睡草垫的话,她可是会每天都想着越狱的。” “哦……” 这下他又乖了,虽然笨拙得像块木头,也只有左手能用,但你让他拎着哪里,他就乖乖地拎着哪里。至此,你已经彻底明白了这孩子的脑回路,虽然固执,但是出乎意料地简单。 简单,也就意味着好骗。 铺好了简易的床榻,你舒舒服服地往上一倒,又招呼红小鸟来你身边坐。 他果然又不肯,后退着就要回到牢房门口,仿佛哪里才是作为守卫的他,应该呆的温暖港湾。你敢说,这地牢里那些真正的守卫,都没他这么忠于职守。 “别跑呀,过来陪我说话。” “不说,你又要想着越狱吗?” 不错,都学会举一反三了。 “这可怪不得我,你这里什么都没有,呆着多无聊啊。”你两手一摊,无奈地耸了耸肩,“你还一直盯着我,你不别扭,我不别扭?” 红小鸟再次如了你的愿,但他没有坐在你旁边柔软的床垫上,而是选择了你对面冰冷的地板,好像这样就能坚守你们之间的界限: 你是异教徒,而他是看守你的守卫。 “我叫荧,是外面来的旅行者。你叫什么名字?” “……” “神的尊名不能说,你的名字,难道也不能说?” 神的仆人,自然不可能与神明并论。红发少年沉默了一下,眼见得有些为难:“你……可以和其他人一般称呼我。” “你想让我……叫你‘圣仆大人’?这似乎……不大合适吧?” “有何不可?”少年歪过脑袋,显得有些不解。 “你看,你自己也说了,我实力不错的。那我皈依了,你们总不能就让我当成个普通信徒吧?那是不是多少得给个大一点的官当当?” “什么???” “到那时候,我就和你一样,都是神的战士。那我和你,是不是就是战友了?”你不给他仔细思考的机会,继续顺着往下说,“战友可是一起作战的时候,可以放心地把后背交给对方的存在。你现在连名字都不肯告诉我,到时候怎么把后背交给我?” “我……” “只是说一下名字而已,你又不是大姑娘,我也不是在问你的闺名,有什么好为难的?” 被你架起来的少年进退不得,脑袋都耷拉了下去,像块木头一样,有些无措地杵着。 “莫非你名字不好听?张三李四王二麻子,又或者……”你坏笑起来,“……狗蛋儿?” 你的猜测属实太过离谱,饶是红小鸟也绷不住了。他横眉竖目地瞪了你一眼,偏过头去,硬邦邦地说道:“我……我没有名字。” 还生气了。 “怎么可能?就算其他人都叫你‘圣仆大人’,那你的主人也这么叫?”你坐起身来,伸手捏住红小鸟的下颌,给他硬生生地掰了回来,“祂难道没曾给你起个名字?” 就算被你捏着,捏得脸颊都鼓了起来,少年看你的眼神也依然硬气得很:“你不是主人。” 言下之意,他主人起的名字,还不给别人叫了。 你心头有些不是滋味,俗话说,白月光难办,死去的白月光更是难办,这魔神死都死了几千年了,还让这臭小孩心心念念的。但你并不会就此认输,作为一个叱咤众多游戏的老海王,顶着守门员进球可是最基本的职业素养。 “既然你没有名字,那不如我给你起一个?” “……” “不说话就当你答应了,你说……”你凑到他面前,近得两个人的鼻尖都快贴到一起,“就叫你‘魈’怎么样?” “我才不要叫那个名字!”听到‘魈’的名字,小鸟当即就炸了毛,在你的手心里凶狠地龇起牙来。 但你不惊反喜,这孩子反应这么大,说明他果然是知道魈的。 于是,你又不屑地笑起来,手上也加大了力道,故意挑衅般地试探道:“为什么不要?你既然能顶着别人的脸,怎么不敢冒别人的名儿呢?” “这是我的脸!唔……我的!”他被你捏得说话都变得含混不清,干脆双手一齐上阵,鹰一样的爪子从绷带里穿透而出,抓住你的手指往外掰。 “你的?你染个红毛就是你的了?”你并不和他拉锯,手一松,拍开他的爪子,阴阳怪气地嘲讽起来,“你不如自己照照镜子,好好看看你这眼睛鼻子嘴巴,还有你眉间的这一点朱砂,你说是你的?难道你和他是一母同胞的兄弟不成?” “不要你信,”红小鸟连连往后退了好几步,一脸戒备地看着你,“你和那个叛徒是一伙的。” 他脸上依旧被你捏出了粉色的指痕,说话的声音也干巴巴的,听起来有一点委屈。 “那你可太高看我了。”你计上心头,张嘴便胡诌起来,“你口中的叛徒,可是岩王帝君座下护法夜叉,受万民敬仰的降魔大圣。我只是一个小有名气的冒险家而已,怎么配和他一伙?” “只不过我在绝云间冒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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