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迅阅读笔记之孔乙己_第十七章 京都客煅烧老松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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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七章 京都客煅烧老松 (第2/2页)

真是“动心忍性,曾益其所不能”,强忍着性交,到如今连肛交都学会了,没想到自己活到四十三岁,别的都没有学到,偏偏只是在这方面有所长进,学到了这个能耐,给人插着屁股,也能兴奋起来,这让自己可怎么面对孔圣人的牌位?

    见他如此为难,顾彩朝乐着屈起手指,往他的下身倏忽一弹,那淡紫色的rou柱便猛地一颤,然后还不住地微微摇曳,顾彩朝笑道:“老先生总是苦什么哩?分明如此欢喜,竖得这般硬邦邦,给人碰了也不萎软,还这么前后左右摇头晃脑,这便是‘讷于言而敏于行’,虽然是不肯多说话,然而反应得却很灵敏嘛!”

    孔乙己的两条腿在他肩膀上高高地翘着,随着顾彩朝的身体起伏,两只脚一颠一簸地晃动,听了那恶魔这几句话,心中着实苦不堪言,仿佛有一只大手放在他胸口重重地按着,压迫得他一股气往上冲,孔乙己发出高亢的闷叫,双眼恨恨地望向顾彩朝,当真是“道路以目”,能怒而不能言,嘴里咬着这么一条上吊绳一般的东西,自己心中纵然有千言万语,也是一句都说不出,“祸从口出”这一句告诫,对于如今的自己可是用不到了,自己是想说话而不可得,就只能这么闷着口给顾彩朝插着。

    顾彩朝这一回发现了孔乙己那关键的地方,调动了精神,专门就往那个地方捣,直撞得孔乙己没口子地叫,浑身皮rou乱颤,如同用小刀刮鳞的鱼,在顾彩朝的撞击之下,一连xiele三次,到最后口吐白沫,如同一条死狗一般瘫软在那里。

    顾彩朝也将jingye慢慢地灌注在他的肠子里,到这时外面天色已经昏黑,见这一场rou搏已经差不多了,顾彩朝便徐徐地从孔乙己身体里退了出来,将他嘴里的东西抽出来,又将他手上的绳子也解了,自己披了衣服,坐在床边笑道:“老先生缓一缓力气,马上要吃饭了。”

    孔乙己大口大口地喘气,只觉得浑身的筋都散了,肌rou松软,提不成一个,顾彩朝就仿佛一个rou磨盘,将自己碾压得如同粉末一般,孔乙己恍然间便想到了rou松。

    “秀才不出门,便知天下事”,太仓的rou松很是有名,乃是将新鲜的猪精rou切成条,先大火煮,煮得软了,再放在锅里面炒,炒的时候还要用铲子来压,把那干rou条都压得散了,之后还要用手来搓,最后便成了酥松鲜美的rou松,如同丝絮一般,哪怕是没有牙的老婆婆都能够嚼得动。

    孔乙己觉得自己就好像那猪rou松,用的都是猪后腿rou,顾彩朝用他那下面的大铲子又挤又压,这一张床铺就好像搓衣板,顾彩朝把自己这一块煮熟了的rou,按在上面用手拼命地搓,自己都快给他揉搓碎了,最后就做成了一碗金灿灿蓬松松的rou松,吃起来特别的方便,早晨煮了白粥,捏起一撮来撒在粥面上,用勺子搅一搅,就可以吃了。

    孔乙己侧身躺在那里,左手按在床板上,栽歪着膀子,忽然间把前尘往事都想了起来,悲怆哽噎道:“为什么你们都要把那个东西插进来?”

    丁鹏举是这样,你也是这样,我无论是睡梦之中,还是清醒的时候,都逃不开你们的魔爪。

    顾彩朝转头冲着他,如花一般地笑:“那么该插什么?假阳具吗?”

    孔乙己听了他这样邪魔般一句话,登时吓得打了个冷战:“啊不~~不要啊!”

    顾彩朝胯下的那个rourou的东西,确实是让人心里恨,恨他每一次都要将那物件伸进自己的屁股,把自己只当做泄欲的玩意儿,浑然不顾自己的痛楚与愤怒,然而孔乙己这时候忽然发现,只是把那东西塞进来,或许还不是最惨,还有一种更惨的命运在等待着自己,那就是顾彩朝居然把一根假阳物放进自己身体里,那可得是个什么样的滋味?

    孔乙己虽然是个正人君子,向来竭力克制,那种事情连想一想都觉得羞耻,然而他这些年来在各个富户之家抄书,有一些东西也不是毫无所知,那些个私房秘戏,一个个都跟《金瓶梅》似的,孔乙己晓得假阳具的材质多样,高贵一点的是用玉,市井些的便是用牛角,可是无论那一种,都只是死物,没有生命的东西,顾彩朝带着的那个活物固然让人发憷,然而倘若他按住了自己的手脚,硬是要将这么一个硬邦邦、无气血的东西塞进自己的肛门里,也是让自己难受,不过是一个物件,怎么居然也能够摆布得自己没了主意?

    因此听顾彩朝居然提到这个,孔乙己不由得满心惶恐,果然是口舌生是非,自己这嘴巴刚刚解开来,就说出一句惹祸的话,提醒这魔王起了这个心思,早知如此,倒是不如一直蒙着的好。

    这时顾彩朝眼珠儿一转,又逼问道:“你方才说‘你们’,还有另外的人是谁?”

    孔乙己一听,原来漏洞不止一个,他伸手捂住自己的嘴,连连摇头,在掌心下面含糊地说:“没有谁,除了你,再没有旁人了。”

    顾彩朝见他显然在遮掩,便咯咯笑着伸手进去摸他的身子:“你还想糊弄我?你快些说,快些说出来!”

    孔乙己给他摸得浑身发痒,缩在那里剧烈地抖动,喉咙里上气不接下气,几乎要断气一般:“饶了我!死也不能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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