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匪抢亲后的日常_洞房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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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洞房 (第1/3页)

    陈三炮把自己洗得溜光水滑,光头都用湿毛巾擦了几遍,这才把崭新布衣穿上身,连衣领都认真捋过两次。

    太阳即将下山,山头盖上一层薄薄的暖光,下山采买的人终于回来,早就扯起红帐的铜锣寨热热闹闹的,陈三炮端着酒在大堂跟手下吹牛扯淡,寨子里的人喝得兴起。

    一个小弟从外头火急火燎地跑了过来,凑在陈三炮耳边说了两句,陈三炮酒都没离手,朝着人挥了挥手,“没事,喝酒去吧,他跑不到哪里去。”

    日近薄暮,山头都覆着暖光,铜锣寨高高吊起红罗布,寨子的人都美得很,对于陈三炮成亲娶男老婆这事毫无意见,乐呵呵地只要有酒喝有rou吃,管他娶的是圆是扁。

    陈三炮大步跨了出去,径自往后山上走。

    赵景憧不出所料,跑了。

    今天寨子里有喜事,把守宽松,可不得趁着现在跑?赵景憧聪明,可惜了遇见的是他,陈三炮摸着自己的光头,一边得意地想。

    一路上都有人跟他打招呼,他都笑嘻嘻地应了——寨里有喜事,把守松但也不是没人。寨子左右两面山崖,平常也有人把守,赵景憧发现了也得回来,最合适的地方就是往寨子后的山洞跑,那里是平常存放物资的地方,视线受阻,藏匿的地方也多。陈三炮想:不过赵景憧并不熟悉山寨,未必能发现,现在……估计还在寨子里那个地方猫着。

    以防万一,陈三炮还是先在山洞找了一圈,发现没有人影才一路沿着小路走回。他抬头望天,夕阳已经快要落下,再晚点这路更不好走了,赵景憧跑不了。

    他走过一堆土垒,耳朵轻微一动,便听见里面有一些悉悉索索的声音,顿时不由得勾了勾嘴角,铜锣寨人少这片向来静悄悄的。

    赵景憧毕竟是正经人家养出来的少爷,论藏匿的功夫跟他们这些刀口舔血的人不能比,要是他就趁机钻进去草堆里,山上草木丰茂,不仔细看很难发现。

    他没放轻脚步,踩着落叶走了过去,又生怕吓到赵景憧,陈三炮笑着朝里面低声喊了一声,“媳妇,回去成亲啦。”

    土垒里面静悄悄地,他又喊,“铜锣寨可不好出,有什么事成亲后再说,一群人都等着喝喜酒呢!嗯……你不出来我可就进去了。”

    他又等了片刻,里面终于传出来脚步声,赵景憧一瘸一拐地从里面出来,拳头紧紧地握在一起,他躲闪着眼神不敢看他,估计是害怕,又大概是因为身体没有好全的原因,他嘴唇还有些发白。

    总而言之,陈三炮看见赵景憧的时候,他整个人都灰头土脸的,身上的喜服挂着不少草根,十分狼狈,唯独一双眼睛还是亮的很。

    好看,他喜欢。

    陈三炮笑嘻嘻地走过去,粗糙黝黑的大手扣住赵景憧的腕子,帮他把身上的灰拍了拍,才又拉着他径自回了大堂。

    一群人看见他们进来瞬间就起哄。“三哥!你这是心急把三嫂按在地上办了啊?”

    陈三炮笑骂回去,拉着赵景憧到了主位,“以后赵景憧就是我陈三炮的人了,以后都给我叫景憧哥,嫂子不嫂子不许乱叫!听见没有!媳妇,你说成不?”

    赵景憧都不言不语的,听见这句话抿紧了嘴没说话,堂下的人立马起哄道:“嫂子……啊不景憧哥害羞了。”

    陈三炮端了一盏茶给他,说:“媳妇,你身体不好就不喝了,喝茶吧。”

    赵景憧抬头看了陈三炮一眼,劈手夺过桌上的酒碗,火辣辣的土酒滚入喉咙,任凭陈三炮如何抢夺也没放手,一饮而尽后泄愤般把酒碗摔在地上。

    陈三炮哈哈大笑,一把搂着赵景憧入怀里,在一群人的哄笑声中拉着他就回了新房。

    赵景憧整个人都蔫蔫的,xiele气地倒在大红棉被的床上,脸上被红布照地红通通的。

    尚未痊愈的身体全靠那一丝气儿吊着,这口气松了,人自然也就颓了。赵景憧半撑着身体坐了起来,眼前一阵阵发黑,他在娘胎里先天不足,又加上近两日的身心饱受摧残,瞬间只觉得命不久矣。

    心中苦闷之下,又悄悄抬眼看了一眼陈三炮,他听说逃跑被抓回来的人往往都会被折磨地生不如死,这男人也不知道在憋什么折磨他的法子,还不如死了算了。

    又转念一想,他一个男人难道还在乎什么贞洁名分吗?不就是贪图他的身子吗?家中父亲祖母老迈,他死了他们又该如何是好?现在最重要的就是保住自己的性命,以后才有逃跑的机会。

    赵景憧心头百转千回,往窗外一看外头的天色已经逐渐变黑,正如自己现在的处境一片黑暗,陈三炮点了煤油灯搁在床头,屋里泛着暖暖的光。

    陈三炮压在他身上,紧接着湿黏的吻就落在他嘴角,赵景憧深深呼吸了两下,没有挣脱,嘴角抿成一线,沉思片刻后才开了口:“反正你也是要这具身体,哪天你要是玩腻了就放我走吧。”

    陈三炮埋在他的身上,听见这话又重重地亲了两口,含含糊糊地说道:“不腻,你得跟老子一辈子。”

    赵景憧不做反抗,陈三炮便顺顺利利把他衣服剥开,露出个白溜的身体,他忍不住在光滑的胸口抹了一把。

    老人说灯下看美人,越看越销魂。不愧是富人家养出来的细皮嫩rou,他不就摸了一下,胸口就红了一片。

    分开赵景憧的双腿,肆无忌惮地从白花花的大腿上摸上臀缝,xiaoxue昨个才被他开了苞没好全,肥嘟嘟地立着,被他一戳忍不住收缩。昨天给他上了药,陈三炮摸着他后面很容易就进去一个指节,xuerou湿润柔软,小心翼翼地吞吃着他的指尖。

    陈三炮把指节抽了出来,在指尖捻了一下,把亮晶晶的指尖凑到赵景憧鼻尖,笑嘻嘻道:“媳妇你闻闻,我特意给你买的香膏子,你闻闻香不香。”

    赵景憧在被他不管不顾插进去手指的时候忍不住一抖,实在太疼了,被狠狠贯穿摩擦的记忆还残留在他肌rou内,他又想到被人压在身下的事,心里顿时羞愤难当。

    赵景憧撇过脸,一手推开他挣扎起来,“你……你欺人太甚!”

    陈三炮握住他的手腕,抓起早就凌乱的喜服将他两只手都绑了,他压在赵景憧身上,看着被绑着手的人乐了,“这才像个成亲的样子,这怎么叫欺负人呢,媳妇,今天我保证让你快活。”

    陈三炮卡在赵景憧双腿之间,慢条斯理地脱了自己的上衣,露出长期暴露在日头底下黝黑又遍布伤痕的身体。他兴奋地埋在赵景憧胸口,把赵景憧的胸rou抓出几条印子。胸rou的小点被揉捏变形,又被用力地抓起来,小红点很快肿胀起来。

    赵景憧全身上下没长几两rou,唯独胸前有薄薄一层,摸着也软,跟白面馒头似的。

    土匪仿佛要将他的胸口捏碎,他痛地吸气,生怕陈三炮又生出什么折磨人的方法,双眼含水地盯着陈三炮,有些慌张地小声道:“……轻些。”

    rutou早就挺立起来,肿大了些许,周围布满手印牙印,遭受虐待的小东西被放在手臂之后,可怜兮兮地颤抖着。

    “媳妇,你这也太细皮嫩rou些……我给你舔舔就不痛了。”

    陈三炮放下那两个乳珠,一手握住胸rou,把又红又肿的rutou挤了出来,埋头含了下去,粗糙的舌尖扫了几下,又吐了出来。

    他对着那颗红果反复啃咬吞吐,看着比平常艳红不少,左边rutou被他反复吮吸,被叼着拉扯的时候赵景憧也只能被迫挺胸迎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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