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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 下乡/无C入/R阴蒂 (第1/1页)
“哈儿,你都恁个大了,你娘还不给你找媳妇儿啊?” 裹着灰尘,黄泥的小石子砸向陈丰年,洗得起毛的蓝半袖脏了,他不以为意,摸摸后背被砸疼了的地儿,别扭地轴着胳膊给自己拍了拍灰才拧过身同人回话。 “娘,给找的,给找。” 晒成焦色的脸上晕着红,那是热的,陈丰年给自己擦擦脖子抹掉热汗,他看着木讷,寡言,俊俏的一张脸带着土气,那是庄稼地赋予他的,直观的朴素、老实,像苞米地里的最高大的那一株作物。 田里老黄牛甩着尾巴在犁地,陈丰年仰起头看高高远远的天,看百里外的群群青山,不知道在想什么,但他又能联想到什么呢——他不过是个傻子。 “你看,凤宁家那儿子,啧啧,多可惜,长得挺俊的,干活手脚也麻利。” “可不是嘛,哎呦你都不知道,上次他帮二牛家搬那些个稻子,一架就给架起来了,一口气给人搬去了家那头,可有劲儿,还是个热心肠,但......也是可惜啊。” “哎你别说,上次我儿子那些城里一起来玩的同学,就有个姑娘给瞅中他了,但不中啊,那姑娘听到他是个哈的,扭头就跑了,头先说的什么不嫌他穷,还说能给人接进城里,都不管用咯。” 阿婶阿嫲也没收着声,就这么在田埂上你一句,我一句的当着陈丰年的面议论他,她们都晓得丰年是个傻的,听不懂。 在乡下的泥路上,再昂贵的商务车,也比不过一台加柴油的拖拉机。 江元冬快受不了了,他被颠得想吐,嘴里直冒苦水。 很烦躁,但开弓没有回头箭,江元冬在生意上不做会后悔的小人,在这方面,他格外的君子。 房子是他安排人收来的一个废屋子改造的,赶工给赶了一月,甲醛味都不知道有没有散完他就给过来了,江元冬也不管什么三七二十八了,这点甲醛要闻久了真死了那就死了吧,本来活着要上班就够烦了,这次还得下乡上班。 白墙瓦顶的小洋房在一群土砖屋和小平房里格外的突兀,就和他的人一样,下乡也要穿白衬衫黑西裤和皮鞋,跟这片黄土地,格格不入,是外来者。 好在屋子弄得还不错,虽然没家好,但起码能住,江元冬也就将就将就把这当廉价酒店了,他长这么大着实没受过这种委屈。 江元冬软着身子往床上一倒,被子也不盖,就这么着,脸埋在被子里假寐,晕车的重心偏移感还缠着他,手脚都轻飘飘的,发麻。 林昭在给他收拾行李,额发遮在江元冬眼前,他不拨开,也不嫌扎眼。 “冬哥,这些都收拾好了,衣服给按搭配一套套放好了,还有,江爷让我给你带句话‘早些解决,早些回’” 江元冬甩开了撩起自己额发的手,脸上神情阴郁、不满,不知是因为林昭无理的打扰,还是因为那位江爷地“嘱咐”。 林昭没有在意对方闹性子似的行为,只替人顺了顺头发而后道别。 房门被轻声带上,江元冬烦得很,说不清道不明的烦躁,随手抓起了床头边的什么东西砸向门板。 “砰——” 舒服了。 江元冬阖眼一睡直接到了半夜,卧室里漆黑一片,没开灯,夜里凉,江元冬搓搓胳膊,摸到身上的衣料都是冰的。 打开灯后房间的阴暗被驱散,这个时候江元冬才想着要走两步观望下自己这所房子——其实也就只是从卧室走到了换衣间而已。 他既嫌弃自己今天在外面身上沾染的泥土脏,却又不带犹豫直接在干净的床上睡到午夜。 但其实也嫌弃,江元冬洗完澡后就把睡过的被子给扔到了地上等着明天谁来给他收拾下。 房间里开了暖气,江元冬穿着浴袍,就这么敞着前襟窝在沙发里。 昂贵的红酒被他倒进了果汁杯里,颇有点四不像的搭配风格,但其实就是江元冬没找到高脚杯,只能将就用了。 酒精迷晕了大脑中枢,江元冬面皮都被熏热了,不知不觉间他翘起了腿,空出手开始摩挲起自己身上这层柔软的浴袍。 手指寻着敞开的领口,爬进内里,他摸上自己的小腹,又滑上摸到胸脯,手掌撑开又合拢,再揪住,江元冬轻车熟路地抚摸、宽慰着这幅躯干。 脆弱的珍珠被主人施虐性一样折磨、对待,被揪、掐的红肿,浴袍滑落肩头,只见其颤颤巍巍地暴露在空气中,无助又可怜,让人想凑向前,将其含进暖热的口腔中,好好疼爱一番。 捂在胸前的手转移阵地,一寸寸的往下探去,江元冬仰起头不去看自己的身下,但肢体行为不骗人,他分开双腿,手却绕过那根翘起的玉茎摸向更往下的地方。 刚刚洗澡时已经摸过一遍了,此刻指尖戳刺到湿软的小蒂,滑腻腻的,掐都掐不住。 江元冬闷着声音,将指尖从软rou中抽离,明明一张一合的小口在热情地吐着水液想迎合着主人的到来,但被无视了。 镶嵌在花阜上的小石榴得到了主人的偏爱,它被江元冬勾在指尖前,戳刺,按揉,一抖一抖的接受着主人的按摩。 江元冬不喜欢呻吟,情事时只会抿紧了自己的唇,将所有不堪的,yin荡的,糜烂的声音都锁在嘴里,替换成哼哼的喘气声,抽抽嗒嗒的,好不磨人的声音,被旁的人听了去或许会觉得这要比那些孟浪的喘叫来的更加勾人。 “唔——!” 短促的闷哼,江元冬抖着腰腿,高潮了。 小花吐出一大泡粘腻又浓稠的水液,顺着鼓起肥软的花阜汩汩地流到了隐秘的股间,沾湿了那个未经过情事的小洞,也沾湿了布艺的沙发。 江元冬瘫坐在沙发上不住的往下滑,疲累的双腿无法令他支撑,他像个被玩坏了的小婊子,红着脸失了神。 从不应期缓过来后又开始讲究起来了,江元冬嫌弃自己的味道,不好闻,扶着桌子才站起来,腿间的xiaoxue又挤出了一泡蜜液,沿着他的腿根不住地再往下滑,所及之处的皮肤都似被软体动物滑过一样,令他反胃。 又洗一次澡。 “嘶——这么疼啊,什么破浴球,糙死了。” 大腿内侧的软rou被搓的泛红、破皮,刚在浴室里被热水熨着,浑身都是粉的,没察觉有什么异样,这会儿江元冬躺床上了才后知后觉的发现。 很疼,但又偏偏是江元冬自作自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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