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器复苏_肆拾陆、说不定我不是不想给你,只是我经费不足,暂时生不出来奖品而已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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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肆拾陆、说不定我不是不想给你,只是我经费不足,暂时生不出来奖品而已 (第1/1页)

    「他们为什麽会有灵器?」秦咏絮坐在沙发上默默的思索着。之所以没有坐在床上的原因很简单--他的床单被猫滚过了一轮之後,她决定把床单拿去洗。

    「灵器是怎麽出现的?世袭?新一届的游戏又举办了?不对,如果真的有新一届的游戏,那他们不会对於灵器这麽陌生。」秦咏絮推翻了自己粗糙的假设。

    「世袭应该也不太可能,花阡蛊没有狂妄到不将所有灵器拥有者都杀掉,就进行这麽独裁且奇怪的社会制度。」

    「觉醒...?按照他们的说法,只要多多触碰身旁的物品就可以觉醒?但是我已经有钢琴了啊,暂时不可用的状态也不会让位置空出来吧?」

    双灵器使用者秦咏絮从来没有看过,她也不觉得自己就恰恰好是那麽特殊的存在,因此她也只能把期望放在她的钢琴的解禁上。

    在沙发上翻滚了一阵子之後,秦咏絮下定决心暂时不去学校了。光是现在「穿越」的问题就已经来不及了,哪里还有时间让她敷衍课业?

    她和同学透过通讯软T说:「帮我跟老师说我最近有私事要处理,可能有一阵子不能去学校了,谢谢!」

    有礼貌且疏离的讯息恰好说明了她和其他同学的关系有多麽的平淡,但是秦咏絮也不在乎--或者是没有余地在乎这些小事了。

    几乎是传出讯息的一瞬间,同学就迅速的回传了讯息:「但是下礼拜一是元旦欸。有成年礼,我们要去观礼,你忘记了吗?那个时候不可能有事情要处理吧?」

    「成年礼...」秦咏絮从脑中唤起了对於成年礼的记忆。

    「在十八岁时,接受母T的洗礼,并且透过查看受礼者的所有经历,让母T安排最适合其的岗位。」

    短短的一句话而已,但是通常越是这种简短但重要的法条,就越有问题。因为在上位者总是可以保有更多解释的空间。

    「查看受礼者的所有经历,我如果被看到这些记忆,应该会被当场抹除吧?为今之计只剩下在星期一之前穿越回原本的时间线了。」

    虽然秦咏絮乐於孤注一掷,但是也不是像这样毫无悬念的赌博。光是她自己在玖级时,随着感官的敏锐增加,她的JiNg神早就不是普通人所能想像的强大了。

    更何况现在是一个过了三、四十年,不知道强大了几倍的花阡蛊?秦咏絮深信,花阡蛊要深入每一个人的记忆对她来说绝对不是难事。

    「五、六、日、一」秦咏絮板着手指头数着日期。「嗯...还有四天,在四天之内找到穿越的方法,绝对是很简单的事情。」她苦笑了一下,还是振作了起来,开始坐在钢琴椅前面,优雅的弹起了钢琴。

    也不管现在的时间到底适不适合弹钢琴,她只想要抒发她内心的感受罢了。让手指跟着心情弹奏,不自觉的弹出了早上在钢琴教室内弹出来的?命运?,彷佛她自己也在悲叹着命运的无常和作为一个普通人的脆弱。

    ……

    「她g嘛去弹钢琴阿?」

    「...」

    「扰民欸,这个人,一点公民素养都没有。」

    「嗯。」

    「算了...还是说他已经找到他的本命灵物了?钢琴?我还没看有人用过那麽大的欸。」

    「嗯。」

    ……

    「叮咚、叮咚」

    「嗯?怎麽又有门铃?」秦咏絮抬起手腕,看了一下现在的时间,十点半,又是十点半。

    秦咏絮推开门,发现有一个怪人站在她的门口,唯一的印象烙印在她的脑海里就只有「高大」,而不是其他,看着她。正当秦咏絮以为他要在她面前变成猫的时候,他开口了。

    「不。要。在。半。夜。弹。钢。琴」秦咏絮从那个人的口中听得出nongnong的无奈和绝望,而她刚刚的扰民行为就像是压垮骆驼的最後一根稻草,让他彻底崩溃。

    「对...对不起」秦咏絮下意识的源於愧疚,或者是其他原因,没有抬头看向眼前这个人的脸,只有看到他右手手腕上奢华到了极点的手表,彷佛这个手表就足以代表这个人了。

    秦咏絮看着这个手表,下意识的觉得不太对劲,却又毫无想法,只好先撇除脑内的杂念,和眼前的高大男子说:「对不起,下一次...」

    「砰」。却是那个高大男子又将自己房间的门给甩上了,完全不在乎秦咏絮要怎麽和他道歉。

    「...」秦咏絮轻柔的把门关上。

    ……

    洪曼一次又一次的打着眼前的沙包,一次又一次的将心中莫名的怨恨发泄在了眼前的沙包。

    他的手已经满是血痕了,但他依旧继续击打着沙包。最後又用头去撞沙包,彷佛只有透过这个最原始的发泄手段才能让他心中所有的愤恨得以发泄出万分之一。

    血、泪、汗在他的脸上糊成一团,在极端的痛楚当中,他的理智总算是回笼了。

    生命即将消逝的感受不是每一个人都可以去真正T会到的,但是洪曼却可以。每每一低头看向手腕,都会看到鲜红的绞刑台和一个深黑的圆形--象徵着他的头。

    时时刻刻都在提醒着他,他的时间不多了。

    「为什麽是我?」每天早上时,他都会这样质问着自己。

    没有任何好处,主神空间、系统、灵器什麽都没有,只有无尽的折磨和不同的风俗民情--一样的都是模棱两可的任务和根本不可能达成的胜利条件。

    前两次他们怀抱着希望入睡,希望赢一次之後,就可以有着不同的人生,加属X点、用积分换取道具什麽的,他们有着非常美好的幻想。

    没有。

    他们崩溃了。

    当晚,八个人的小队,三个人自杀。

    他们都留下了遗书,不长。都写着差不多的内容:「这只是折磨罢了。」

    剩下的也都渐渐的受不了了,终於,第九次任务,前面已经失败了七次,洪曼也决堤了,被旁人认为不可能放弃、心志坚定的他,崩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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