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器复苏_番外篇之我的日常生活之「充满负能量的两天」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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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番外篇之我的日常生活之「充满负能量的两天」 (第2/3页)

而我只能在後座赔笑,发出一些笑声。我当时必须要咬住我的手,才能避免我从我的嘴里吐出任何除了笑声以外的声音。

    约莫五分钟的与司机的闲聊之後,mama沈不住气了,打出了电话。

    「喂?喂?快到了,快到了......没有~~没有~~。好...好...好...掰掰。」

    「记得跟mama说不是我迟到喔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啊啊啊哈」

    「哼哼哼」我现在闭上了我的嘴巴,吐出了鼻息,表示我「在笑」。另一方面,一手握拳,另一只手被牙齿狠狠咬着,才能避免我把任何能想到的溢美之词全部一GU脑地灌在前面的两个人的脸上。

    回家的途中,那是如同地狱的二十分钟。其中「笑话」与「恭维」满天飞--前者来自爸爸,後者来自司机。而我只能在其中被不停的轰炸,没有任何还手之力。

    一到家,我就想要快点回到我的床上休息,来抚慰我受伤的心灵--或者叫千疮百孔b较恰当。

    但是mama把我叫住了。

    「你们去做什麽?怎麽现在才回来?」她一边说话,一边将手腕外翻,让我也看得到手表上的时间。

    十一点。

    「噢,没有啦。」那一堆P话我说不出口。

    mama看到我不想说,就识趣的不问了。「你过来,我帮你点眼药水。」「嗯」

    躺在mama的床上,她轻柔的撑开我的眼皮,帮我点眼药水。点完眼药水之後,要继续睁开眼睛十秒,让眼球好好x1收。

    我起身,说道:「mama晚安!」就连忙要上楼到我的床上了。但是mama的房间传来一个打哈欠的声音,并且说:「帮我关灯。」我心中一软,还是折返回来帮她关灯了。

    「喀擦。」我回到我的房间,锁上了我的门,躺在床上,想要透过温暖的被窝来治癒我那备受打击的心灵。

    但是有人不同意。

    叩叩叩、叩叩叩。

    「g。」我在心中默念,但是还是走到门前,把锁给打开,并且把门开出一条小缝。

    「你有跟mama说吗?」他故意用气音来说话,但是喝酒的缘故,还是特别大声。

    我脸上再次挂起了一个「罐头式的笑容」,并回覆:「哈哈,没有欸」,此时,我心中的怒火已经狂飙到一个极限了,但是我还是用着极强的自制力,以及不想撕破脸的决心,还是维持住了那一个笑容。这一个笑容可能有点扭曲--反正他都醉了,也不在乎吧?

    等我回答完之後,他就离开了。

    「喀擦」。

    「叩叩叩」。

    他彷佛是觉得这样子很幽默似的,再一次敲响了我的房门--在我上锁之後。

    我不想要理会,但是他继续敲着。

    「叩叩--」「你又在发什麽酒疯啊?」啊啊,她出来了。「所以阿,我就跟你说不要喝酒,自己变成什麽样子都不知道。今天你自己睡,不要过来跟我睡。」

    等到他真的走了之後。我终於忍不住了,跪在床前,脸sE狰狞--你们有曾经脸sE狰狞到不用照镜子就知道:你现在几乎把面部的每一块肌r0U都用上了。这样吗?

    我有。

    砰砰砰,我一下又一下的捶着床。宛若上面就是我的ㄅ...导播,这段记得要卡掉。

    *Baow*

    我一回家,就听到mama在楼上大喊:「冰箱里有凤梨,你要吃吗?」

    正当我要回答之际,爸爸突然说话了:

    「你有听到我刚刚说什麽吗?」

    「嗯?」我站在饮水机前面,一边喝水,一边用力的点头。

    「那为什麽没有答覆?」他暴喝出声,连本来在客厅看舞蹈节目的阿嬷也回到房间里暂避风头了。

    「有,,我有听到了。」他方才满意的上楼了。

    此时,我才大声的说:「凤梨在哪里?」

    「在上层的白碗里面,剩下的全部给你。」

    在那之後,我打了两场lol,就这样美滋滋的结束了一天,情绪并没有受到太大的影响--毕竟他也只是正常发挥。

    就在隔天--真的是隔天,也就是今天,九点整时,又发生了一起事件。

    我在打lol,此时爸爸刚刚起床,还没有「用早膳」。

    他先刷牙。但是,在刷牙之时,一直有一个「砰」、「砰」的声音从楼上传出来,敲得他心魔滋生。

    「OOO?OOO?」到最後,他终究还是忍不住用他的金牙玉口来呼唤我那卑贱的名字。我戴着耳机,但是我可以清楚的听到他在叫我--可惜他可不是这麽想的。

    「嗯?」我用一个音节回覆他,因为那时正在激烈的团战,我并没有空到皇帝的跟前去晋见他。他没有回应。

    「嗯?????」我又提高了音量。

    g,我Si了。

    我走到浴室前面,卑微的等候传下的圣旨。

    「圣旨到--」「欸你的门因为风在吹,一直撞到墙壁,你上去把他关起来。」「喳。这是这样用的吗?我懒得查了。」

    我去把门关上了。回头坐到电脑椅上,发现我早已复活约莫十五秒了,而队友也殷勤的关注我:「AD在g嘛?」「15ff」,还有一连串的问号闪的我喘不过气。

    过了五分钟之後,游戏进入到後期,最是白热化的阶段,大小团战不断,一个会战的成功就可以改变胶着的战况。

    此时,皇帝纡尊降贵来视察我打的怎麽样--虽然他没有在玩,在一边看的时候也只会发表一些「不要打他啦,不能跟他和平共处吗?」的言论。

    一两次或许新鲜,但是这却是重复了上百遍的「笑话」...等等,这可以被称为笑话吗?算了,这不是重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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