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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ater12荒诞情事里唯一的牺牲品 (第1/1页)
Chapter12 郁浅被架在后座上,承言钳制他的双手,右腿夹在他的双腿中间,郁浅现在是完全的臣服。 因为昨天刚做过,郁浅身上斑驳的痕迹仍然清晰。 承言粗暴地脱下他的裤子,他看到郁浅xue口因为撕扯留下的那道疤痕。 如同破碎的瓷器,耀眼又让人忍不住摧残。 他掰开郁浅的骨缝,xiaoxuerou正紧紧收缩,往里吸着他的手指。 郁浅条件反射的想合拢自己的双腿,他朝后面看了一眼,发现承言因为他的一个动作脸上染出温怒,郁浅只能硬生生止住了动作,他将双腿又敞开了一些,方便承言的动作。 承言抽出手指。 被刺激的xiaoxue贪婪的吸允着,渴望着更多更大的东西插进来。 湿滑的xue口根本不需要扩张,承言解开束缚着自己裤子的皮带,拉下内裤,露出自己肿大冗长的性器。 他挺起自己的性器就往郁浅的xue口顶进,粗长骇人的性器几乎是才进去一个头,郁浅就疼得额头渗出汗珠,可他不敢出声,沉默的接受承言的侵占。 承言抬了抬他的双腿,xue洞被拉扯的更大,他抬手照郁浅屁股上拍了一巴掌,“放松点,别咬这么紧,郁浅,你不是想要赶紧结束吗?” 郁浅现在呈现出羞耻的姿势,他的私密处完全透露在空气中,伴着不知名的燥热,他羞愧难当。 郁浅努力放松自己的身体,承言强有力的手掌抚在他的腰上,像是毒蛇的蛇信子。 郁浅不敢在这方面触承言的霉头,他以前因为在床上不听话吃了很多苦头,现在只要是承言的要求,他都会听从。 承言缓缓往里挺近,带着不可抗拒的姿态。 潮湿的后xue完全吞入了承言粗大肿胀的性器,进不去的囊袋正紧贴着xue口。 郁浅雪白的屁股上透着明显的巴掌印,屁股两侧因为肠壁的颤抖陷进去一个小坑,像是月亮上坑洼的环形山。 承言没等郁浅适应就开始急切地抽插起来,jiba在郁浅的肠道里一收一放,摩擦着润滑的肠rou。 郁浅被顶的难受,车座套上细腻的纹理刺激他的rutou挺立,身后人的撞击让他的肚子鼓起来,突兀的部分也时不时触碰着车座套。他的双手仍是被禁锢着没法从中脱离,郁浅只能将脸歪在一侧,湿红侧脸上被压的已经有了花纹。 郁浅小声地叫了一声,忍不住对身后人说:“疼……承言……” 承言松开箍着郁浅的手,拂去他的汗,刘海下被浸透的脑门因为承言的触碰有了触电的感觉。 承言知道郁浅这是在害怕,他放缓了入侵的速度,开始用guitou慢慢蹭着敏感点。 比起大规模的入侵,这样温柔的缠绵厮磨更加让人痛苦。 郁浅性器的前端一直往外吐着jingye,在车靠背上划出一道道透明的印记。 敏感点一次次被试探,他全身都在颤抖,郁浅张着嘴贪婪的呼吸新鲜空气,他不敢出声,害怕会有陌生人在窗外监视,羞愧感刺激着他,xiaoxue因此夹的更紧。 肠rou大口吸允着jiba,承言用力一顶,顺着粗长的jiba出来的jingye直直射进了肠道最深处。 承言抽出自己射过一次的性器,xue口失去了填堵物正在一缩一放,像是饿极了的农夫在不知疲倦的大口喝水一样。 承言将郁浅的身子翻转过来,让他正对着自己,开始了第二次入侵。 郁浅的双腿架在承言的脖颈上,腰部瘫在后座,双臂被承言强硬地拉着,这个姿势让本来就可怖的性器进入的更深。 在cao干过程中郁浅全身衣物都被承言褪去,他的皮肤本就白皙透亮,次次的上下晃动让他的后背摩擦着并不光洁的坐垫,整个身体红斑遍布,透露出破碎感。 咸苦的汗珠顺着下巴滴落在坐垫上,背脊又热又烫,他的腰侧有刚才承言手掌用力握出来的印子,和红透的皮肤重叠在一起,让人无法不怜惜。 他看到自己那不争气的性器又因为深入的快感开始喷涌,承言手掌覆盖住他的性器,狠狠压在他的肚子上。 承言从刺激中抽身,他命令般地对郁浅说:“别弄脏我的衣服,郁浅。” 原本浅粉的xue口被挤压成艳红色,郁浅伸手盖住自己湿润的眼眶。 就算是在zuoai,承言却连裤子都没脱下,领带也是端正的系在领口,只有额头上密密麻麻的汗在提醒郁浅,他们在zuoai。 只有他,光着身子,身上布满青紫,yin荡腥味围绕在全身,被cao的失神。 只有他,是这荒诞情事里唯一的牺牲品。 郁浅不忍再看自己湿答答的全身,jingye汗水眼泪交织在一起,汇聚成泥潭,困住他这个绝望的蝴蝶。 囊袋撞击声震耳欲聋,郁浅脑袋昏昏沉沉,在仅存的清醒中,断裂翅膀的蝴蝶砰砰撞击他的皮骨,在苍白的rou体上刻画出印记。 猩红恐怖的性器又一次戳在郁浅的四肢百骸,肠道里早就已经装不下的jingye从骨缝流出,顺着郁浅跌落的大腿一齐重重摔在脚踏垫上。 承言仍然不满足,他提起失魂的郁浅,让他坐在自己大腿上。 郁浅连手指都抬不起,只能任由承言摆布。 粗大了一圈的性器直直插进郁浅的身体里,这个姿势让承言进入得极深,他每每都顶撞在肠道尽头,郁浅肚子微微凸起,那是在宣告承言绝对的占有。 郁浅已经不知道自己射过几次了,前面竟然又挺立起来,一下又一下地往外喷水。 承言抽插的动作越来越快,郁浅被顶得止不住闷哼,性器在里面涨大,堵住郁浅的呼吸。 “啊……啊……慢……慢一点……承……言” “承……言……好疼……疼……” 翘起的jiba喷出yin水,承言控制着全部甩在郁浅身上。 承言大拇指伸进郁浅口腔,搅起舌头,他嘲讽地说: “郁浅,你都尿了。” “射了这么多次还要射,真yin荡。” 郁浅快要跪不住,在摔倒的前一秒,堵在xue口的东西又一次喷射出液体。 郁浅感觉,飞喷的jingye这次好像直接绕过身体器官,射在了他的喉咙里。 要不然,为什么嗓子这么难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承言贴近郁浅的胸口,狠狠咬了下去,奶头被咬痕包围,困在里面。 郁浅身上很脏,他推搡后退。 不能把承言的衣服弄脏啊,他想。 承言却突然暴怒,他掐住郁浅的脖子,把郁浅放倒。 郁浅在后座和承言中间,难以呼吸,动弹不得。 承言的右手掌锢郁浅的手腕,郁浅感觉自己手腕快要断了。 承言贴近他的脖颈咬了上去,疼痛感瞬间蔓延他的全身,快要死了。 真的要死了。 “啊……嘶……”绝对的压制让他恐慌,在zuoai之外的时间,承言永远不会温柔,不管多少次都一样。 承言的声音在他耳边,忽远忽近,似明似暗。 “别想逃跑,郁浅,你永远要服从我。” 郁浅垂在身侧的手已经使不上力,他用尽所有力气迎合承言粗暴的交融,却换来一句强硬的命令。 他多希望自己痴傻,不懂这句话的含义。 承言每一次对他的折磨,不是因为爱。 承言每一次对他的温柔,不是因为情。 他这只蝴蝶,终于在泥泞中自杀了。 蝴蝶破烂残缺的身体,在狂风中怒号。 不要贪恋永不可能的爱情,要记住这无尽的悔恨。 郁浅迷茫之中,感觉身下的xue口又被人塞进了东西,在看清那是什么之后,郁浅苦笑一声,他在心中悲悯的想,“承言,我不想再喜欢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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