蝴蝶印记_Cater19/玩弄后X/被至/跌跪求饶求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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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ater19/玩弄后X/被至/跌跪求饶求 (第2/2页)

珠,包纳不了的顺着嘴角流进锁骨,在脖颈连出白色痕迹。

    他清楚的知道,现在所有的一切,都是药物的作用,都是欲望在作祟。

    所有的一切,都在承言的掌控下,走向设定好的目的地。

    不光是羞耻却无法自控,还有绝望仍无法反抗。

    显而易见的掌控,心知肚明的结局,都压得郁浅喘不过来气,混杂着绝望、崩溃的泪水,终于盈满眼眶,再也控制不住地涌出。

    他不是个爱哭的人,除了在床上流下的生理性泪水,只有今天,他一次次失控地哭。

    他以为,只要用真心,认真诚恳地喜欢,就可以换来另一个人留恋停留一秒钟。

    他不贪心,只想要一秒钟,仅仅是一秒钟。

    他喜欢的人,连一秒钟都不曾给过。

    为什么会这么难?

    从来都没有打动,更不可能撼动。

    唇齿分开,承言盯着郁浅的嘴唇,拇指一遍遍在上面磨蹭。

    看着郁浅眼睛里涨满泪,承言却只以为,这是因为刺激,因为快感流出昭示着性爱的泪。

    安慰的话语不经大脑吐出。

    “别哭,我好好疼你。”

    承言在床上唯一的优点,就是会很耐心,很温柔。

    他对待每一个床伴,在床上都是温馨呵护,浓情的眼神,暗哑的声音,带着安慰的动作,都会让床伴更快达到高潮。

    以前是这样,现在也不会有不同。

    唯一不同的,可能是,他会因为郁浅一个想要逃离的动作而暴怒,他会因为郁浅流下眼泪的瞳孔而兴奋。

    或许,他可以尝试,和郁浅更进一步。

    从床伴,从猎物,从畸形的关系里,他们可以谈一种不一样的恋爱。

    “和我交往。”承言抽出roubang,又更加凶狠撞进郁浅的洞口,他手撑在郁浅脸颊边,眼神里带着笑,“郁浅,你没得选。”

    郁浅止住了泪水,水雾之下,他看着近在咫尺的脸。

    根本看不清,就算他们之间的距离只有一根线那么细,也看不清。

    朦胧遥远的人,永远站在最顶层,睥睨着他。

    郁浅听到了交往两个字,也听到了没得选那三个字。

    三个字真的比两个字有震慑力。

    震碎了摇摇欲坠的心。

    郁浅虚晃点头,心却平静如水。

    承言又一次吻住了他,这吻更加温柔眷恋。

    他清楚的看到承言喉结滚动,本来在他脸颊边的手移动到耳垂,捏了捏他的耳朵。

    不止口腔,这个寂静房间每一个角落,床单被垫每一处褶皱,他身上的每一寸肌肤,都沾染上专属于承言的味道。

    烟草味顺着口腔,滑过肌肤,通往他的五脏六腑。

    承言用力顶着,肚脐上方鼓出一块,承言往下压,感觉到了他的颤抖。

    萦绕全身的快感,被jingye填满的肠道,让郁浅彻底失了思考,他耸着身子,抬起双腿,夹紧了承言的腰。

    承言松开掌锢他手腕的手,握在腰腹两侧,身体往前一顶,使roubang进入得更深。

    凸在肚脐的guitou往前走,马上就要顶进胃里。

    “嗯………啊……”

    手往下走,游走到胯,纤瘦的腰肢,骨头磨着皮肤,蹭得发红,摸起来并不舒服。

    承言两根手指伸进郁浅的口腔,夹着舌头往外拉。

    “我不是说不能出声吗,郁浅,不要叫。”

    他边说边压下,roubang在体内直接涨大了一圈。

    身体顶不住这样地cao弄,郁浅摇晃着双腿想要让承言退出来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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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样欲拒还迎的动作,在承言眼里,就是无声地勾引。

    粗糙的木头桩子一圈一圈撞击在敏感点,郁浅的yinjing在快感下直接往外喷射jingye,jingye似小溪,涓涓不止地流出,一部分随着重力落在床单被罩和他的肚子上,一部分随着摇晃的腰肢甩在承言手上。

    承言盯着这团白沫,不满意地“啧”了一声。

    他把手举起,贴在郁浅嘴唇上,发出冰冷的命令,“舔干净了。”

    承言不喜欢粘腻的东西,更何况,这是他放浪的证据。

    郁浅伸出舌头,舌尖碰到白浊又突然缩回。

    承言捏起他的下巴,在他的嘴角咬了一下,血珠溢出,渗进齿缝。

    “不听话可不行。”承言收回手,用眼神威慑,在晦暗地界透着狡黠的光。

    roubang被抽出,承言起身下床,朝浴室走去。

    xue洞没有了粗糙火热的roubang,被堵住的洞口没有了限制,流出白花花的液体,刺激着xiaoxue瘙痒难耐,身体也跟着剧烈痉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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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郁浅踉跄跌下床,他往前爬,伸出手抓住承言的裤脚。

    承言停下脚步,但是没回头。

    一只手抓住改成两只手揪住,郁浅不敢用力,怕把承言弄疼了。

    yinjing摩擦着地板,冰凉的触感并没有缓解他的燥热。

    好痒,好难受,没有那个令他害怕又让他兴奋的roubang,他可能会在无尽的折磨下死去。

    他不敢说话,又不能不说话,只能断断续续从齿间模糊发音。

    “承………言……别……别走………我………”

    “我……听话……听话的………救……救我……”

    “救救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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