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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死了丈夫的Omega/床柱磨批/皮鞋碾X (第1/2页)
夜泊洲第一次见那个文弱的Omega,是在傅家二少爷声势浩大的葬礼上,Omega是棺材里那位二少爷即使顶撞长辈也要娶进门的妻子。 好巧不巧,傅家和夜家的生意撞了号,两家都盼着对方赶紧死,除了兔死狐悲的虚情假意,夜泊洲心里只剩下nongnong的挖苦。 他当着一众来宾几十号人的面,装的还算礼数周全,随手给这位傅二少夫人递了支白菊。 “夫人,节哀。” 白菊被滞留在半空中整整三分钟,刚死了丈夫的柔弱Omega沉浸在莫大悲伤里,只呆呆跪坐在灵堂前,望着丈夫的黑白照,哭不够似的一直流眼泪,根本没分半点关注给吊唁宾客,自然也不会接夜泊洲的花。 可没想到,才过了三个月,这个失去丈夫倚仗、无依无靠的Omega,就被丈夫的大哥——傅家大少爷傅不闻洗干净了送到夜泊洲的床上。 夜泊洲猎奇的性癖是圈内皆知的。 傅不闻为了一单生意,就这样把弟媳卖了,也是大方。 夜泊洲漫不经心的:“我可是听说,你弟弟还在头七呢,你就把他的Omega招进了房里。” 傅不闻没有否认:“我这弟弟瞎了眼娶了个娼妇,以前他还活着的时候,就三不五时往我床上爬。他死了,这小东西还不是我想怎样就怎样。” 这口气真够狂的,不知道地底下那位二少听见了,会不会半夜从傅不闻床底爬出来掐死他。B区谁不知道,傅不闻跟他弟弟不对付,就因为傅不闻自己是个平平无奇的Beta,而亲弟弟却是顶级的Alpha,傅二少的死保不齐就是傅不闻一手策划的。 但这跟夜泊洲没关系。 夜泊洲对睡寡妇确实有点兴致,但也仅限于有点:“既然是傅总喜欢的小玩意儿,怎么舍得送到我床上?” “任何东西,玩多了,都会腻的。可对夜总来说,还新鲜着呢。”傅不闻靠近了一点,低下声音,回味一般说,“而且那小东西是个双性,稀罕货,夜总猎奇无数,就不想尝个鲜?” 又sao又浪的双性人? 夜泊洲听了性趣大增,倒还真想试试双性人是什么滋味,但面上却不表现出来:“一个被玩烂的货,换合作的大单?傅总,你弟弟的Omega不值这个价,我夜泊洲不做亏本买卖。” 傅不闻一笑,“只是麻烦夜总引荐一下,至于合作成还是不成,还是得看我们自己的实力了——不会让夜总吃亏的。” 都说到这份上,夜泊洲当然是欣然笑纳了这份谢礼。 楼上。 夜泊洲刷房卡打开了酒店房门,暧昧的熏黄色光线跟着扑面来的暖气一起缠上来。 那个被当成礼物送来他床上的Omega果然已经被准备好了。 白皙羸弱的Omega一身猫咪情趣装,颈间戴着一个勾人施虐的项圈,被双手锁在床柱边,委委屈屈地跪在地上。 空气里都是玫瑰味的信息素,淡淡的,有点冷冽,不是红玫瑰那种烂大街的品种,却意外的好闻。 这个浓度的信息素,吸两口就能轻易挑起Alpha的邪念,绝对是发情期到了。当然,看傅不闻那上赶子卖弟媳的嘴脸,也不排除药物强制发情的可能。 发情的Omega全身绯红,浸着一点泪光的眼尾流露出道不明的风情。 他的腰臀部分都被紧紧包裹在皮衣里,唯独腿间开了一条小缝,刚好露出两个供人cao的sao洞,后面那个洞被一个钻石肛塞满满当当地撑开。 夜泊洲踩着皮鞋走过来的时候,正看见他用床柱摩擦自己前面那个yin水湿漉的逼口,白蚌rou似的逼rou一抖一抖地震颤着,有两根粉红色的细线从逼里伸出来,这泥泞的rou逼里显然被塞了至少两颗跳蛋。 目睹这sao浪的一幕,别的男人心里会想些什么,夜泊洲不知道,反正他是很诚实地硬了。 果然是个小娼妇,这不知廉耻的sao模样,恐怕身子早已经被野男人cao熟cao透了。 夜泊洲居高临下地看着脚边的Omega,挑起他项圈上的细链,像攥住了猎物最脆弱的弱点,一发力,毫不怜惜地将Omega的脖颈往后拽。 君均难受地仰起脖子,脸颊一侧贴在男人的西装裤上,泪眼迷蒙,自下而上地窥探着来人。 Omega满身情欲,咬着嘴角的牙齿微微松开,低低喘出一声呻吟。 夜泊洲呼吸一重,顶出一片敞篷的胯间又紧了紧,迅速充血暴涨的性器几乎要顶穿那层薄薄的布料冲出来。 傅家这个sao的没边的Omega简直太会勾引人了。 夜泊洲:“怎么,出门之前傅不闻没喂饱你?一副欠草的sao样。” 君均呜呜地往夜泊洲的裤腿上蹭了蹭,却并不回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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