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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股上的印还没消 (第2/2页)
作倒是快。那个女人怎么样了?” “抓回来三天就跑了,不过她腿上有枪伤。找起来很容易。” “一点小事都做不好?” 秦廖握着方向盘的手心微微出汗“是我疏忽了,阿正已经去查了,很快就会有结果。” 飞机抵达的时候,香港夜色迷人。文希被保镖一路接回了浅水湾的穆家豪宅。他五岁从美国回到香港,在这里生活了十三年,虽然他mama死在了美国,但在穆氏家族的要求下尸体被空运回香港,葬在家族的墓园里。穆家的事都是穆南赫着手,他担着一个少爷的头衔,这几年回香港,多是扫扫墓。 两辆中型美式林肯SUV在夜色中呈现出流水似的线条,往穆家豪宅驶去。他们家的祖宅依山傍水,建在太平山面南。香港地少人多,土地就是黄金。七八十年代就以近亿的价格拍卖下这块地皮。连带着那片海湾的三分之二都是穆家私有,香港的富商们一个个虎视眈眈,瞅准了这地段,斥巨资租赁再进行一轮又一轮的投资。光凭借这个穆家就算没了大半家产,香港富豪榜上的位置依然无人撼的动。 宅邸那道沉重肃穆的钢化防爆大门从中间缓缓分开,露出了一扇镂空的西式雕花庭院门。车子驶进院内,管家已经在别墅门前等候了。 文希下车后给波比交代了几句。他一边往里走一边脱下西装外套“季伯,明天要用的花准备好了吗?”管家接过衣服,只说“知道少爷的习惯,花是今早刚从荷兰空运过来的。” 文希点点头,眉目间露出一丝疲倦,赶了一天的飞机,现在只想躺着睡一觉。季伯关心道“少爷。要吃点东西吗,我现在吩咐人做。” “不吃了。叫阿兰给我收拾收拾,泡个澡。”刚说完阿兰从楼上下来了,听到少爷的声音立刻答道“已经帮您放好热水了。”小姑娘从小就长在穆家,现在也不过十四五岁。文希看她乖巧的模样,随手从西装裤的裤兜里摸出一颗水果糖递给她。“去休息吧,我上去了。” 阿兰拿着那个包装写满英文的糖,当即拆开塞进嘴里“少爷晚安。” 灰蓝色的天空被蒙蒙阴雨笼罩。雨幕中的风潮湿,带着一丝凉意。早晨七点,后山的墓园仿佛还在沉睡,静的只剩下簌簌的雨声和人的脚步声。 波比撑着黑色长柄直伞站在鹅卵石铺成的小路终点。察觉到雨好像大了一些,他的视线远远落到文希身上:黑色的石碑前,那束盛开的百合花静卧,文希一身黑色西装,寂静沉默。 他们从墓园西门出来,车停在东门。东门到西门不过十分钟路程。等他走过去的时候,车位旁多了一辆黑色宾利,这时候雨也差不多停了。看到文希来了,秦廖下车“小少爷。” 文希看到秦廖,刚刚的阴霾一扫而空,他知道南赫回来了。 “南赫刚进去。今早六点到的香港,直接过来的。” 文希看了眼表,现在不过七点过半。他没想到南赫会来,“昨天的事还好吗?” 秦廖顿了顿“当然。他还威胁不到老板,您不用担心。” 文希见他不愿再透露,转移话题“怎么突然回香港了。” “这不是惯例吗。”说着眼神往墓园里看去。 文希没再问他,等了一小会,有脚步声从众人身后传来。文希率先转身。 南赫对他的到来,没有流露太多的情绪。手里的烟快燃尽了,他吸完最后一口,踩着烟蒂走了过去。 文希看到他,心情都好了些“舅舅。”距上次见面不到24小时。 南赫看他带着湿气的头发,黑色的西装掩盖了他以往的轻率。身形修长,眉眼愈发好看。“走吧,回去了。” 毫无疑问,文希跟南赫挤一块去了。碍着车上有个秦廖,他也不敢动手动脚。只是解开西装“没想到今早会下雨,头发都潮了。”说完,顺手抓了抓头发。 南赫伸手给他后脖子拍了一下“回去洗澡,换身衣服。” 文希吃痛,嘶了一声,捂着后颈“你下手怎么老这么重。” 南赫懒懒道“习惯了。”他倒觉得自己没用劲儿。 “我屁股上留的印还没消呢。” 正在开车的秦廖僵了下,心里默念,他什么都没听到。 南赫抚上他的后颈,温柔又霸道的力道。文希缩了一下脖子,那充满暧昧的轻抚让他心怦怦跳,他觉得脸热,可是感情深处仿佛得到了某种滋润般的莫名安静下来。 原来,感觉这东西永远不会消失。只是应该在恰当的时间出现一颗点燃一切的火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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