刃恒小饭馆_【应恒,刃恒】圣娼/触手/双龙/)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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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应恒,刃恒】圣娼/触手/双龙/) (第2/3页)

练不佳的惩罚。”

    应星从一旁的银盘里提起一串东西,那是极其精妙的一副yin器——四个坠有红宝与圣铃的夹子,用银线串就,一处动则处处痒,穿戴在人身上就是一副圣洁又yin荡的样子。他将那价值连城的yin器盛在掌中,又安抚丹恒到:

    ”不过别担心,不会太难受的……我会亲手替你换上自省夹。”

    骗人。

    丹恒瘫倒在神像面前,看着月上中天,慢慢从强烈刺激带来的颤栗中缓过神来。

    他已经有些回忆不起上夹子的全过程了,只记得鸽乳被团在掌中反复揉捏,又用唇齿舔咬,直至红肿到再也不能轻易按下去,应星才慢悠悠夹上这刑器。

    欲望仍未消解,丹恒伸手想撸动自己的yinjing,但一触碰夹子就会带来疼痛奇痒的感受,他只好悻悻停手。

    夜晚的神殿空荡荡,没有前来参拜的信众,也没有来来往往的神侍们。有的只是一轮澄净的月,一尊默然的石像。

    丹恒睁开眼,看着在自己视野中面目模糊不清的神明,想到。

    如果你能听见我的请求,那么,带走这磨人的欲望吧。

    一个信徒的请求悄然落下,丹恒就这样在未能完全疏解的情欲中睡去。

    而梦境是眷顾他的,夜风吹动青年的纱衣,也吹得天边的云掩住月仓皇逃离的背影。

    谁来了?

    我又在做梦了吗。

    梦是什么?是人抒发欲望的媒介,亦或是神与人交流的通道……不过这些思考都不重要。

    春梦,丹恒无情地想到。

    青年的身体瘫软,阴影自趾尖攀上身躯,或粗或细的黑蛇缠绕着他,在纱衣下抚摸他的身躯,而恶蛇的主人将他半抱在怀中,捏弄着丹恒被yin器折磨的乳首,像是在调弄一具美丽的玩偶。

    从哪里来的邪神,丹恒虽然不能动弹,可一双眼仍将他的警戒暴露在这邪神眼中,刃戴着皮手套的手指摩挲着皮rou,离开那被捏弄凄惨的小珠,移到了丹恒的脖颈上

    “侍奉神,是你的职责。”刃开口说到,语气里没什么情绪,如果不是他的另一只手已经摸到了丹恒的小腹上,恐怕要叫人觉得他只是路过此地。

    但很明显,丹恒感受着刃抚摸花蒂带来的痒意,这位邪神是来享用另一位神明的圣娼的。

    “圣娼如要献身,也是与正神交合。”不知是不是刃想听呻吟声,亦或是他觉得cao一具玩偶没什么意思,丹恒又恢复了行动能力,他不可轻举妄动,便冷冷地看着眼前的这位邪神,即使被扼住脖颈也不曾惧怕,“你真身何伟,正典可圣?如若都没有——你算个什么东西。”

    邪神抚摸着圣娼的发顶,忽然道:

    “这么能说会道?”

    他手指粗暴地塞入青年口中,摸过齿序,动作随意得和一位上位者检查自己即将购买的奴隶没有什么区别。圣娼自幼便以“离神明最近”的尊崇地位在教廷中生活着,丹恒又属性格辛冷,怎能忍受得了这种折辱;刃正是用双指夹着那薄舌玩弄,忽觉手指被软舌推动,指骨一痛:

    这胆大包天的小娼妓狠狠咬住了自己的手指。

    不听话的娼妓就要狠狠罚,用他最不喜的方式罚,才能叫他惧怕,一辈子不敢再抵抗。

    炙热粗大的yinjing打在丹恒脸上,发出“啪”的一声,被长久训练的身体已经自然而然地分泌出蜜液,可身体的主人明显没有做好准备——那玩意太大了,比训练时用过的任何一个东西都要粗大,丹恒只在低等娼妓玩弄自己时见过略有相似的大小,却也没有这样可怖;上面竟然还生着如蛇一般的鳞片,将前液蹭在丹恒脸颊唇峰上时,隐隐刮着皮rou。

    刃没给他拒绝的机会,几乎是强迫般将这玩意塞进了丹恒口中,将少年清瘦的脸颊撑得难受。丹恒被憋得微眩,可刃没留下什么适应的机会,便按着他的头粗暴地cao弄起来。

    黑蛇们在身下作乱,缠着被夹子夹肿的阴蒂蹭弄,熟悉的痒意然丹恒回忆起圣娼的训练内容,身体先意志一步做出了反应:他用喉咙有韵律的轻轻吸弄着那个小眼,薄软的舌缠着柱身,又顺着经脉和鳞片舔舐,鼻子里则发出轻软的哼声。

    “唔——咳,咳!”

    直到丹恒的唇角已被cao得泛红发肿,刃才闷哼一声爆射在他口中。

    那非人的粗茎顶得太深射得又过多,一时乳白的浊精竟从丹恒的唇角溢了出来;吞咽不及的丹恒干呕着,想要将那不洁的玩意呕出来,可刃哪能如这小娼妓的愿,他抓着丹恒的额发强迫他抬起头,注视着丹恒道:

    “都咽下去。”

    圣娼不可拒绝神的要求,哪怕他是一位邪神。

    丹恒也没有拒绝刃的可能,他高潮得失神,依照着刃的话将那浓稠的体液咽下,又被拽着小舌检查吃得是否干净:他嘴被刃当做泄欲器具一般cao弄,而下身又变成了黑蛇们的领地。

    吐信的黑蛇在他腿间,慢条斯理地缠绕,像是一条涂抹色欲的吊绳,将圣娼吊上了邪神的行刑架。可忽得又变成几股带鳞片的触手,没等丹恒反应过来就一股脑的钻进xue里去,丹恒几乎要为此尖叫起来,但尖叫声在男人掌下变成了闷闷的喘息与轻哼,从鼻中溢出,一时间倒像是受不住般撒起娇来。

    触手谄媚地将xue口微微撑开,露出嫩红的xuerou,rou茎挺动进来和触手一起挤弄剐蹭着丹恒的敏感点,超乎常人的尺寸几乎要将这rou批撑破,小腹实在鼓胀得过分,丹恒呻吟着,在挣扎中低头去瞧,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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