刃恒小饭馆_【刃恒】刃枫和恒(坐脸/粗暴//无进入内S)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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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刃恒】刃枫和恒(坐脸/粗暴//无进入内S) (第2/4页)

窗帘那仅剩的一道缝隙,转头看向痛苦地在床上喘息的丹恒,青年的脸庞半隐在丹枫带来的白斗篷中,没什么节奏地将口鼻埋在其中呼吸着丹枫的信香,试图借另一位年长魅魔的气息来压制自己。

    这的确是有效的......但效果只有一会,而且会带来更严重的事情。很快,丹枫就看见原本平静下来的丹恒又开始急促喘息,还穿着情趣内衣的身体不住打颤,被勒出红痕的大腿夹在一起磨蹭,试图缓解这种熟悉又陌生的崩溃感。

    丹枫褪下与丹恒的黑色斗篷,没有侍从来接,他便随手让其滑落在地面,又用高跟鞋尖踢去一旁。他坐在丹恒身侧将人从斗篷里扒拉出来,摸了摸丹恒蹭得乱糟糟的短发,觉得自己在摸一只不是很安生的流浪猫。

    场景也确实如此,但很yin靡:一位庄严美丽的“修女”腿上伏着一位服饰艳俗的流莺。

    丹恒趴伏在丹枫的大腿上,忍不住把头埋在丹枫小腹处喘息,像是一种天性般的亲近,可这样只能让他不断感受着平静与更猛烈的情潮的交错。

    他要忍不住了。丹枫这样判断,果然,在下一刻丹恒就悄悄把手往身下探,丹枫抓住幼弟的手,与他十指相扣着轻声道:

    “别急,让我先看看你,小龙。”

    亲昵的称呼,兄长的怀抱,这一切都让丹恒昏昏沉沉地顺从丹枫的话打开了身体,任由丹枫检查他:丹枫的指尖很凉,划过或新或旧的伤痕,就像在细细数着过去日子的胡闹;过于艳俗的蕾丝内衣被挑起又弹回他身上,打在勒痕上发出“啪”的轻响,这是丹枫给他的惩戒。

    “你又受了很多伤。”丹枫的手指在丹恒的小腹上打转,他在丹恒的急促呼吸中轻声说,“没关系,我不会生气的,我们小龙一直是好孩子。”

    丹枫有一下没一下地扯弄着那条对于丹恒来说过小的内裤,很快将那团被打湿的布料拨到一侧。丹恒将双腿打开一点缝隙,丹枫细长的手指就灵活地探进去,摸到那条早已泥泞不堪的小缝,阴蒂被打着圈轻碰两下就兴奋地立起来。

    丹恒把脸埋在丹枫的腿缝中,不愿看这些,可丹枫摸着他的脸说:

    “你得学会这些,丹恒。”

    于是他半睁着眼朝自己的腿心看去,湿热的rou花吞吃着外来者,一副欣喜模样,很快将自己兄长那两根细白的手指吃得水光淋漓。丹枫一边在指缝间夹弄那颗没经历过什么快感的小豆一边扣弄他,他很擅长这些,一只没什么老茧的手也能把丹恒扣得流水不止。

    “呃,啊……等一下,哦……”

    快感越堆越高,在越过丹恒能承受的阈值之前,丹枫轻轻地捏了一下阴蒂,丹恒就在兄长的抚慰下闷哼着高潮了。

    大股水液自紧实的xue口涌出弄脏了丹枫的斗篷,丹枫毫不在意,甚至还拿起他贴心地给幼弟擦了擦下体,但还没等丹恒喘匀气,熟悉的情热又烧遍全身,批rou欲求不满地蠕动起来要求更多。丹恒几乎是无措地望着兄长,他张着嘴想说什么,却只有令人耳热的呻吟声溢出。

    丹枫把yin水抹在丹恒腰上。

    他也有些饿了,他需要一点小小的,进食。

    丹枫亲了亲青年的额头,天旋地转一瞬后丹恒察觉自己被换了个方向。

    他仰面躺着,丹枫俯下身时凉滑的发丝落在他的腿上,像上好的丝绸流过青年的身体,自下而上地亲吻着他,湿热的嘴唇与丹恒相触的那一刻丹恒睁开眼,在迷乱中往身下看去,看见丹枫叼着挂在脖颈上的十字架,修女服的裙摆被他高高撩起露出大腿袜。

    他熟练地玩弄着自己,花蒂也被揉弄得探出头来;在确定湿润得差不多之后丹枫将手指从熟红xue口拔出,yin水在rou花外拉出一道极其yin靡的银丝。

    然后丹枫掰开青年的雌xue,重重坐了上去。

    又痛又爽的感觉像电击般打在丹恒的神经上,让这初尝人事的小魅魔小声尖叫起来。两人腿心yinxue紧紧贴在一起,丹枫按住不安挣动的丹恒,用滑腻的软rou重重地磨蹭着他的嫩xue,肿大的花蒂探出两个批rou,红肿得不成样子,每每挤挨磨过便是使两人头皮发麻的快感,“咕啾咕啾”的黏腻水声在室内回响,昭示着两只面容相似的魅魔在此处厮混得足够yin乱。

    “慢一点,啊……痛……哈啊”

    两只rou批挤在一起吞吃对方的yin水,吮吸另一只嫩xue吐出的yin水,阴蒂被用力剐蹭到丹恒的大腿都在颤抖,他太年轻了,根本承受不了像丹枫这个级别魅魔的吃弄,很快又一次高潮了。丹恒潮喷的痴声真的像小猫,声音轻而短地“啊”着,像是对依赖的人讨饶。

    丹枫也被他夹得受不了了,伸手扒开自己的批,骤然加大了力度抬着屁股撞丹恒那朵水淋淋的rou花,刚撞了没两下丹恒便小声尖叫起来——魅魔的不应期太短了,他那两瓣嫩rou仍在抽搐就又迎来了截然不同的快感,丹恒几乎是又被送上快感的巅峰,批rou又痛又痒,他想逃离,可身体却违背主人的意愿迎合上去,两朵rou花互相吮吸着将对方送上了高潮,丹枫也潮吹了,动作却没有停,批水在撞击中乱溅,溅湿了丹枫的修女裙也飞溅到丹恒的情色内衣上。

    真是混乱的场景,如果要别人来看,一定会沉迷进这一双魅魔的媚态间无法自拔,他们舔弄着对方,互相嬉闹,身上穿着最圣洁与最yin荡的衣物。

    就像自天堂而来的神使被地狱的使者勾引。

    而事实恰恰相反。

    “嘎吱——”一声短促的门响唤回了丹枫的神志,他从进食中抽出神志来,努力辨认来者是谁:

    血腥味,风沙与尘土,过于浓重的魔族味道混合着自己和丹恒两相似又微妙不同的信香......麻烦了。

    刃居然能绕开自己的暗示重新找回来,看来方才对他的实力略有低估,而进食期带来的魔力空虚也让刃钻到了空子。

    现在逃走已然来不及,刃已经马上要进屋,只能兵行险着了。

    如果被骗过了,那么他和丹恒都能获得喘息时间。

    ......如果是自己推演的另一种结局,那么刃或许能同时解决他们两个人的进食期。

    丹枫俯下身吃住丹恒的舌头,两条红软的小舌纠缠挑弄,来不及吞咽的诞水从丹恒唇畔溢出。

    自慰不会,接吻也不会吗?

    丹枫走神一瞬,不过好在丹恒终于发不出什么声音来了,他摸摸幼弟的脸颊以示安抚,抬手施下一道屏蔽术。

    他在唇齿交融间低声说:“有人来,乖一点。”

    刃走进这间房子,空气中的灰尘漂浮在他周围,向他无声地表示这里已经很久没人造访了。

    一间无人居住的,狭小而贫穷的屋子,除了一张被帘子半遮住的木床,床侧一个破破烂烂的衣柜,屋中也没有更多的东西——

    除了那件扔在地面上的黑斗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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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一件不该出现在这里的东西,属于那个魅魔小刺客的斗篷。

    半掩的床帘后确实隐隐约约蜷缩着一个身影,刃慢慢地靠近他,那人只是轻轻喘息着,对来人无知无觉,好似睡着一般。

    但也只是好似,如果他腿心间吞吃着的花纹十字架没有往下滴水,他会装的很像一位等待情夫来的犯禁修女。

    刃伸手像抚摸情人一样触碰他,宽厚的手掌隔着那端素的衣裙揉捏他的鸽乳,又顺着他的脊背摸下去捏握柔软的臀rou,力气大到扯得那贪吃的雌xue也颤抖起来;刃忽然将手指捅进xue里搅弄,一时间坚硬的金属与烫的吓人的活物都在那口紧实的雌xue里做起乱来,大股大股的水液往外涌,滴滴答答顺着十字架的凹凸刻痕滑落到床褥上,洇开一大片水痕。

    “呜啊......别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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