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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触不可及的港湾 (第1/3页)

    陈辽和丁香的婚礼在所有人的祝福声中拉开了帷幕。

    站在高台上念出神圣的字句时,陈辽瞥见丁牧微笑的脸。

    就连丁牧也是赞成的。

    在那个天之骄子般的哥哥的鼓励下,他终于求了婚。

    他在女方父母的层层审视下幸存,得以牵起丁香的手。

    “只是这样一来,家里就显得空空荡荡了。”丁父对妻子感慨,“儿子早就搬了出去,现在就连女儿也要嫁人了……”

    “对了,哥哥还没有结婚呢。”丁香挽着丈夫的胳膊,打趣地去看那个微笑的男人,“哥哥啊,是时候放低一下标准了——”陈辽附和着笑了笑。

    他知道一家人不过是在打趣,并没有人觉得这个叫做丁牧的男人真的会结婚。

    毕竟,像他这样的Omega,择偶的标准再高,似乎也是合情合理的,事业有成长相端正,他的成功不亚于任何一个a,他不应该成为谁的附庸。

    “说起来,丁牧当时是自己装修的房子吗?”注意到男人向窗外游动的眼神,陈辽插嘴问道。

    他是厌倦了这个话题吧?陈辽想。在装修新居的时候,他总顺从妻子的想法,而她的意见一变再变,最终的方案始终无法成型。

    这时候多亏了丁牧的帮助,他劝住了meimei,又给了很多好建议。“怎么可能?”丁牧放下茶杯,眼神有些惊讶,“我可没有那种时间。”

    “因为你当时给装修提了不少建议,所以……”陈辽笨嘴拙舌地解释着,“你看起来对这个很有心得呢。”

    “他啊,是因为你们结婚才去看的资料吧。”丁母捂嘴笑了起来,“丁牧当时可是匆匆找了个房子就搬出去了呢。”

    “是,是么?陈辽不好意思地笑笑,“可真是太费心了呢……”

    “毕竟这是重要的人结婚的日子,不能被这种小事耽误。”丁牧的手指把玩着茶杯,眼神带着暧昧。

    陈辽看着他,注意到他的视线模糊地移向他与丁香之间的狭隙—他心中不由得一颤。

    那目光是要看谁呢?他混乱地猜测。平日里的青年从不表露自己的心迹,为什么会在此刻流露出这样的感情?那深情的眼神,到底是要注视谁呢?陈辽烦躁地喝光茶水,机械的动作引来丁香轻轻的笑声。

    房间内的温度有些高。穿着全套西装的陈辽在进门的时候错失了脱下外套的机会,马上就要离开,脱衣显得多此一举。

    他无奈地轻轻松开了领带,又把西装调整得宽松些,白皙的小脸上已经浮现出红晕,这是闷的。

    他环望了一下桌子,丁牧正在和父母说些什么,妻子专注地听着,没有人注意到他的小动作。

    对话断断续续地进行着,终于丁父注意到了时间。

    他说着抱怨的话,让他们回家去。“啊,时候不早了。路上小心。”丁母不放心地站在门口,非要看他们离开再关门。

    丁牧走在新婚夫妻的身后。陈辽正要去开车子,却被对方叫住。

    他转过身,男人的手伸了过来,帮他系好了领带。

    那英俊的青年并没有在意对方眼中的动摇,他只是微笑着又帮他整理了西装。

    布料细小的摩擦声与对方平稳的呼吸声在陈辽的脑海中盘旋着,久久不能散去。

    晚上睡觉的时候,他面向镜子。那再熟悉不过的领带此刻竟让他有些新奇。丁家人现在分居在不同的地方。

    他和妻子所住的位置离丁牧所在的公寓有着相当的距离,再加上平日工作的劳累,除了周末的家庭聚会,三个家庭几乎没有什么见面的机会。

    “干脆我去拜访你们算了。”丁父开玩笑说,“我知道,现在的年轻人压力很大。我退休了,正好也有时间——”

    “哎呀,去打扰年轻人?”丁母不支持地摇头,“别让他去,他又要指手画脚了……”家长很理解他们,并不会要求他们每周都来拜访。

    但是陈辽有着自己的私心,或者说是诡秘而微小的的愿望。

    他期待着见到那青年。情感浮动着,就连他自己也被蒙蔽。

    每次见面时隐隐的期待,到底是出于单纯的欣赏,还是……?陈辽一边在心中咒骂着在清晨想恶心念头的自己,一边关掉炉子的火。

    身后响起脚步声,他扭头微笑着和早起的妻子打招呼。“早饭做好了。”他说。虽然丁牧和他在同一单位工作,但他们的办公地点并不接近,且二人是上下级,若无公事,拜访是奢望。

    他偶尔经过那门口,总会被勾起有关家庭聚会的记忆。

    虽然聚会总遵循相似的流程,但每次的丁牧不尽相同。

    欣赏对方,成了他家庭聚会的一个必备项目。

    这一天,陈辽路过那大门想要赶回家的时候,回想起了上周对方感冒的声音。

    明明是流感肆虐的季节,还不注意身体,真是的。

    他摇摇头,像是在责怪对方的粗心大意。在往停车场走去的时候,陈辽听到争执的声音。

    他循着声音望去,看见是丁牧在电话中与人争执着什么。

    他尴尬地躲在暗处,正打算原路返回,却看见对方的身体倒了下去。

    “丁牧!”陈辽立刻冲了过去。在接触到那身体的时候,他立刻意识到对方正处于发情期。

    虽然用了抑制剂,但那气味还是源源不断地刺激着他的大脑。“你的抑制剂在哪里?”陈辽着急地问,“我去给你拿。”

    “在我的办公室书柜里。”丁牧虚弱地闭着眼睛,艰难地回答。

    陈辽冲进他的办公室,反复翻找后一无所获。

    他扭头想要再去询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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