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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受罚(把奴玩流水了,东西自然就好取了)小擦边  (第1/2页)
    白沐泽白活了那么些年,没开过荤,没逛过窑子,更无从去认识这些稀奇古怪的东西。    他眼见着那难受地爬起来都别扭的小家伙给自己递来了一只木盒,打开是琳琅满目的用具,品类繁多,看得他眼花。    然后小家伙就掩去了眼中的痛意,竟摆出了一脸讨好的神情邀请自己每个都试试看,仿佛在说什么好玩的事情,面上神情活像推销卖品的商贩。    “把奴玩流水了,东西自然就好取了。”    他笑着吐出了一句不堪入耳的话,配上他那张冷清非常的脸真是不协调。    “要是不满意,您也可以在奴的嘴里来上一发,下奴用那个扩张。”他补的那句话也是同样的污秽,甚至让白沐泽起了剖开他脑子看一看里头装了什么的想法。    他不问世事多年。    现在的人都那么开放了?    白沐泽害臊得脸红到了耳朵根,然后就是一口回绝了对方的好意。    接着他又废了好大劲,硬着头皮给人把塞在里头的东西取了。    那根玉质的柱形物最细的部分也足有手腕粗,他看着那物头皮阵阵发麻,难以想象那么大的东西是怎么放进去的。    “啵”的一声,汁液流了一地。    然后那小家伙就诚惶诚恐地掰开了腿又要说那些不中听的话。    “你闭嘴。”白沐泽这回学聪明了,提前给人把话堵回去了。    虽然对方被他短短三个字吓得脸上青一阵白一阵的,但至少是不再吵吵了。    从上到下审视了一遍小家伙光裸的身子,发现伤多得令人发指,深深浅浅的,各种类型的都有,裂开的新伤还渗着血丝,更别提下身那个止不住流血的洞了。    白沐泽想着还要靠他取回固灵环,别再像前世那样还没来得及取就嗝屁了,毕竟一点小伤就能要了凡人的性命。    他可不想让这块好不容易到嘴的肥rou跑掉。    况且没了那些伤,还能美观点不是?    “把眼睛闭上。”白沐泽想施个小法术加快伤口的愈合,又不想在人前暴露身份。    “是。”好在对方很乖,也没多问其他。    把紧张得睫毛簌簌颤抖的人平放在床上。    调动体内气息。    运功。    因为生怕用力过猛给人直接治好了叫他怀疑,只能收着力压着功运到恰到好处就停。    好难……    白沐泽叫苦不迭。    知道让一个法术精进到出神入化的老不死去施那些,那些早就被他把公式抛去脑后的新手法术有多难吗?!    毕竟都会飞了,谁还爬啊!    今日是白沐泽难得忙碌的一天,他费心费力与人陪笑完了,又费了一番功夫把那东西取出来,现在又得想着法子哄人治病。    施法受阻的挫败感加剧了本就严重的疲惫。    身子一歪,白沐泽在江淮一身上昏睡了过去。    江淮一震惊地睁开双眼。    他不明白这是怎么了,为何客人会突然倒在他身上?    今晚发生的一切都让他出乎意料,让他措手不及,不知该如何应对。    不等他多做思索,铺天盖地的痛楚炸开在他的前胸后背,压得他呼吸都艰难。    他疼得眼前一黑,也昏死了过去。    ......    被一鞭鞭打进身体的习惯是没有那么容易改变的。    即便是陷入昏迷,不过两个时辰江淮一也醒了。看天色还未亮,大约还没到卯时。    他被那些层出不穷的责罚打怕了,见自己没有误了时辰,这才松了口气。    身上的疼经过这一晚的修养,不减反增,甚至额上都起了点高热,令他昏昏沉沉的,只想眯眼再睡会儿。    不行,不能再耽搁了。    以往这个时间点他要先去影卫营履行一下自己这个统领的分内职责,然后练半个时辰的剑。到了卯时五刻再去劈柴添水,把后院里需要自己做的活计处理一下,最后再跪到主人寝殿前静候主人起身。    推了下依旧压在他身上睡的正香的白沐泽。    对方含混不清地嘟囔了句什么,一条腿搁在江淮一身上抱得更紧了。    江淮一下腹的一处伤顷刻间便撑裂了,在对方一尘不染的里衣上晕出一片妖艳血色。江淮一顾不得疼,看着那片污迹吓得血液都凝固了。    这下好,弄脏了客人的衣服,自己几条命都赔不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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