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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十九章 闯入  (第1/2页)
    他像牲口一样被人骑在身下,那人把枪管插入他肛门里,扣动扳机。清脆的开膛声,伴随着硝烟的火药味。他吼叫,被炮弹的冲击力撞得往前耸去,内脏即刻被凿穿。他面容扭曲,身体下坠呕出鲜血。    男人揪起他的发,手掌甩到他脸上:“怎么不高兴,怎么不高兴,cao得你不shuangma?大点儿声,喊起来别停,能不能给你爹笑一个,婊子!”    炮弹一发又一发地将他击烂,男人越扇越狠,他咽下自己的鲜血,迷离地看着前方,他尝到了咸涩的泪水。    窗外狂风浩荡,百吨重的货轮在涌浪的推波助澜下肆意摇晃,他右手抓紧了沙发靠背,坐在荷兰人的大腿上左摇右摆。荷兰人巨大的yinjing深深地捅入他的结肠,让他又是反胃又是作呕。    荷兰人微凉的粗糙手掌从布满掐痕的胸口,抚到他脸上,拇指擦过眼尾,好心好意地说:“难道不舒服吗,这样也不舒服?”    他皱着眉摇头呜咽,这样确实不舒服,怎么样也不舒服,难受极了,简直像对天大哭一场,问问老天爷为什么要这样对待自己。    荷兰人说:“是不是要把沈砚叫来,沈砚会让你舒服对不对,我让沈砚过来?”    “唔……”这更加不可以。他这副被人玩弄得凌乱不已的样子,要是被沈砚看到,那无疑是对他自己最大的侮辱。沈砚只能看着,却无力行动阻拦,也是对沈砚的欺辱。他用力摇头,一次一次地吐出同一个音节。    金哥站在一旁哈哈大笑:“呜哇——这不是会说话吗,说的什么,想要沈砚是吧。我们都不能满足你,你要沈砚的jiba,我这就叫沈砚进来。”    “bu……bu……”    “沈砚就坐在门外,他也等着要cao你,婊子。”    房门开启,明亮的走廊灯光瞬间填满房间。沈砚单手提着两个保温盒,另一手拔掉房门钥匙,关上门,将光线拒之门外。屋里静悄悄的,窗帘遮着,辨不清早晚。床上一团黑影鼓起,沈砚缓步入内,轻声呢喃:“还没醒啊……”    已经快中午十二点了,他刚打包了午饭,把饭盒放在桌上,走向床边,见莽虎醒着,眼睛睁着,便拉开窗帘,再回来蹲下。他双手叠放床沿,乖巧地看着床上的男人。    莽虎满头大汗,额发和睫毛都濡湿了,正直勾勾注视着天花板。沈砚迟钝,没想太多,只当他在梦中被自己吵醒,因此发蒙。他孩子气地低语:“怎么出这么多汗,到点了该退烧……”    话音戛然而止,他抬手想摸男人额头试试体温,被莽虎迅速避开。沈砚愣了两秒,默默收回手,轻声道:“哥,吃午饭了哦,我上午去搬了三对哑铃,你今天开始就可以锻炼了。你要愿意的话,趁着上班时间去健身房也是可以的,我陪着你,白天那里真的没人。”    莽虎又躺了五六分钟,才慢慢坐起,手盖住脸用力抹了一把,吸了吸鼻子,塌着背脊疲惫地朝沈砚打手语:我去洗个澡。    “好。”沈砚站起来,“你把药拿进去,每天三次不要忘了。”    莽虎的状态不甚如意,不过沈砚的心情并未因此受到影响。他怨气消散许多,刚才进餐厅时回应了貌索吞的招呼,跟貌索吞聊了一会儿,两人隔阂消除,令他愈加舒畅。一上午貌索吞都在甲板上清锈,还问他下午愿不愿意帮忙一起干活。    沈砚拒绝了,他放心不下莽虎一个人,不过跟貌索吞约好了明天中午一起吃饭。得等饭点过去,所有人都走了之后。打算带莽虎出去透透气,对莽虎来说多少能够调节心情吧。    沈砚哼着歌在电脑前坐下,开了机,打算玩会儿游戏。他刚带上耳机,就有人敲门。沈砚拧起眉头,直觉不会是貌索吞。刚说了貌索吞要清锈,很多活,找他完全可以电话联系,没必要亲自跑来。    沈砚心里惶然,没有吭声。外头的人又敲了几下,干脆拿了钥匙直接开门。沈砚一惊,快步奔向门口,大概只差1.5秒,为首的几个满是前科的恶徒,以及身后攒动的不知多少个小弟的人头,就带着骇人的架势,哐当一声,如同从天而降的大难般赫然呈现在沈砚面前。    好像上次餐厅的遭遇。比上次更糟的是他手里没拿着刀。    “你们干嘛!”沈砚话说得气势十足,但身体却在打颤。他左手抓着门沿,右手抓着门框,用自己并不强壮的身躯做着效果甚微的阻挠。    后面的荷兰人cao着变调的中午好言相劝:“bro,算了吧。”    领头第一个是小董,小董嘴里嚼着口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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