厂公他九千岁_第三十七章,我配不上他,可他喜欢我 首页

字体:      护眼 关灯

上一章 目录 下一页

   第三十七章,我配不上他,可他喜欢我 (第1/2页)

    暗室中的烛光不甚明朗,常年昏暗的环境空气也是那样的沉闷,位于地下的房间阳光无法进入,只留有几个通风口。

    白青岫的目光晦暗不明,他看着被束缚在刑架上不得动弹的人只觉得好笑,这世上竟然会有狗认不清他的主子,那言语平静却蕴含着杀意,他轻笑了一声:“你听说过炮烙么?车裂?还是人彘?

    你只当太后是这后宫之主,那你可明白朕是这天下之主?

    还有,你以为太后救得了你?

    母后她身患重病,恐怕时日无多。”

    白青岫的手上把玩着一根通体漆黑发散着冰冷的光芒的鞭子,这皮鞭可不是贺卿在情事上用作调情的小玩意儿,上面布满了倒刺又沾了盐水,约莫半丈的长度,这一鞭挥下去,能生生地从人的身上勾下皮rou来。

    白青岫用了十成的力道挥鞭,那皮rou立时绽开了猩红的花,那痛呼声惨烈嚎叫着求饶的言语,白青岫充耳不闻,他既然选择了太后,那就应该料到有今日的结果,只是这后果自己有些承担不起。

    当今太后并非他的生母,不过是半路母子,那时候自己都年近二十了,二人是因为利益牵扯到了一起,那母慈子孝也仅仅是停留在表面而已。

    若是对方安分些也便罢了,都是太后了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可她将她的那双手伸到了前朝,她将自己的亲戚塞进朝堂,母家的这棵大树也日益繁茂。

    她甚至将眼线安插到了自己的身边,试图将她族中的适龄女子放入后宫,人的野心难有穷尽,这些白青岫都可以当作不知道徐徐图之,可她万不该收买自己的侍卫去到前线假传圣旨。

    他们说贺卿死了,可白青岫不信贺卿,时至今日他既没有给对方加官进爵,也没有给对方修墓立碑。

    为什么要用离别来分辨心中的爱意呢?白青岫满含苦涩,或许现在不是处置太后的时机,可对方私自谋害贺卿,白青岫也就理智不下来了,他有信心收拾残局,不过是落得一个不大好的名声而已。

    至于眼前的侍卫,这位叫做张序的,同样罪无可赦,白青岫看着张序的惨状觉得快意吗?并不,因为这一切都无可挽回了。

    他唇角勾起一抹笑意往前走了几步搭上对方的肩膀,那神情仁慈而又残忍,咔嚓一声,肩胛骨断裂的声音在这样寂静的环境里显得异常清晰。

    白青岫欲要继续,却在此时,辰月出现在了暗室的楼梯口:“陛下,林相求见。”

    “知道了。”白青岫收了手,闲庭信步地往外走去路过辰月身边的时候随手将手中的鞭子丢给了他,言语间有几分散漫,“替你的主子伺候他,但别叫他死了。”

    白青岫在凌虐对方的同时,又何尝不是在折磨自己?他总以为他同贺卿来日方长,有些的事总有说清楚的一天,他们足够了解彼此的秉性,更吝啬表达自己,可若当初……一切会不会有所不同?

    贺卿的书信他收到了,却是迟了,鸿笺尺素表达的是寸寸相思。

    其实自己也曾给对方写过书信,但似乎被人截了,后来久不见回信,心中有气也便不再写了。

    当今的太后也是曾经的贤妃口口声声大义凛然地说着她这是清君侧,贺卿狐媚惑主断不可留。

    太后字句情真意切仿佛满心满眼都是为了自己,白青岫却一个字都听不进去,只觉得可笑,世上为什么所有人都可以将他们的私心说得那样的光明正大?

    若说狐媚惑主那也是自己狐媚,才会让贺卿甘愿丢了权势……

    白青岫言语戏谑:“母后,您当真以为,您在前朝安置的那几个人、您的母家,当真能影响到朕的江山稳固?”

    当年是他选择了贺卿,而并非纯粹“依附”贺卿的给予,他能够忍辱负重一步步走到今日,又岂是简单之辈?

    他既然爬到了这个位置上,那就必然不会再被人拉下去。

    这些人都将他想得太过简单,可能够坐稳这个位置的,又哪有简单的?

    “母后如今病重,今后还是好好将养身体,不必再踏出这道门了。”多说无益,白青岫只拂袖而去。

    白青岫此番太过无情,林询是不赞同的,他跪地劝谏道:“纵使贺卿之死是他们的过错。

    可陛下的手段太过,且不说太后娘娘的母家和那些蠢蠢欲动的人如何,就说民间和朝堂对陛下的议论……”

    “谁说贺卿死了?”白青岫厉声打断了林询的言语,那眼底的悲怆令林询微怔,不由得感慨贺卿眼光独到,看人总是比自己清楚。

    “飞鸟尽、良弓藏,卸磨杀驴的事朕不是第一次做,更不会是最后一次,他们敢与虎谋皮就该预料到今日的结果,是他们贪得无厌、欲壑难填。”白青岫的言语冰冷本就是无情,却在此时停顿了一瞬,原来如此、原来如此,君心难测这四个字从来都不是危言耸听,又怎么指望贺卿能够相信自己?

    白青岫继续道:“朕不在意朕在旁人的心中是怎样的一个皇帝,至于那些鼠辈,朕自有方法处置。

    再者说,母后是病重,又不是朕害的,有何凭证?”

    白青岫轻笑:“自即日起,若再有胆敢造谣者,杖刑二十。”

    “陛下,即便贺卿没死,他也功成身退了。”林询轻叹,不由得劝慰了一句,见对方出神并不言语的模样便一拜悄然退出了殿内。

    于林询而言,他一直觉得对两人而言这样的结果是最好的结果,他们的身份并非常人,感情更不是两个人的事,其中牵扯太多,要走到一起何其困难?

    本该留名青史的人又何必将彼此拉入泥淖?更何况即便坚持也未必会有个好的结局,皆时落得个反目成仇、你死我亡的境地岂非令人悲哀?

    是啊,就算贺卿没死,他也不愿意再回来了,都道这长安是这天底下最繁华酥骨的去处,可这繁华却是会吃人的,又有什么好的?白青岫摩挲着手中的玉佩,贺卿说的物归原主可自己却没什么印象,去问过江引,江引说:这是殿下幼年时贴身佩戴着的玉佩。

    是母妃送给自己的,至于为什么会出现在贺卿身上,或许是许久以前的旧事了,或许他们的缘分比白青岫以为的要来得早,只是自己不记得了。

    白青岫懊恼于自己那苍白的记忆,江引却宽慰道:“殿下那年发了高热,九死一生,不记得是应当的。”

    那一切的一切便有了答案,他以为年岁渐长忘记了幼年的事情也是应当的,即便是对于母妃对于白晴眉的记忆也是浅薄的一点,否则也不会有后来刻意设计让白晴眉来庇佑自己的事情,可他怎么会忘了呢?怎么能够忘了呢?

    正当他神游天外的时候,侍候在门外的太监禀报道:陛下,刚才抓到一名女刺客,说是替贺大人报仇的。

    “将她押进来。”白青岫其实有些猜到是谁了,是贺卿在自己登上帝位之前遣散的那几位,更可能是朔月。

    而答案也在预料之中,朔月被两名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上一章 目录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