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漫步在午后的阳光中_一篇完 有颜s/口j等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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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篇完 有颜s/口j等 (第1/3页)

    有koujiao颜射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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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午后和煦的微风穿过玫瑰花园,灿烂的阳光在约尔德别墅外荡漾。

    梅尔特里像往常一样半卧在房间的软床上。他侧身眯眼,用手撑住脑袋,那头漂亮的金色卷发在阳光与风中摇晃。此时此刻,而他那双比宝石还要明亮的红眸正在目不转睛地盯着手中的握着的忧伤文学。

    “完全不行。”梅尔特里叹了一口气,“这本书的剧情太过冗长了,人物的行为动机也堪称诡异。哎,真不知道是哪位文学天才审的稿。”

    他说完这番话后,便将书放在床旁边橡木柜上,随后他支起身子来,将床边的纱帘拉好。

    “今天上午就到这里吧。”

    正当梅尔特里打算合上眼睛的时候,门口忽然响起了一阵慢而清脆的脚步声,门铃也随之响起。

    “呀,梅尔特里先生不在家哟,请下午来吧。”“好了。”门后传来一个沙哑的男声。

    “哦?真是稀客。”梅尔特里打开门,屋外的阳光从红木的门框上透出来,把房间的家具浇得金灿灿。

    “下午好,梅尔特里先生。”

    威廉.路西法站在门外,他穿着黑色的风衣,撑着一把黑伞。如同冰雪一般的银发垂在他的肩头,他望着梅尔特里,面无表情。

    “你好。我亲爱的路西法先生。”

    “但愿我没有打扰你的午休。”

    “午休有很多次,但你可是我的稀客。”

    “别怪腔怪调的。”

    “噢,请原谅。我见到你太高兴了。”梅尔特里笑着将他领进屋,随即他转身将窗帘都拉上,“你今天要来的话,怎么没有提前给我打电话?如果我今天中午有安排,你恐怕就见不到我了。”

    “别把你自己看的太重了。”路西法将黑色的伞收好,随即坐在了沙发的一角。这是梅尔特里用来写作的房间,一座米黄色的沙发横在大厅,门旁便是一张白色的天鹅绒床,而它右边则是一个用深色实木制成的巨大书架,上面摆满了许多各地历史以及各类的文学,远远看上去就像是一排五颜六色的方碑。

    “哎。”梅尔特里坐在他的对面,如玫瑰花瓣的嘴唇微微撅起,“你已经一个周没联系过我了。”

    “好,我现在便走人了。”

    “哈哈哈哈,我开个小玩笑。”梅尔特里翘起一只腿,修长又白皙手指撑着脸颊,被窗帘遮盖的阳光洒在他那副动人的脸上,活像是从某位艺术家中的肖像走出来的美男子,“所以,你今天来找我只是为了听我寒暄的?”

    “算吧。”路西法银色的睫毛在暗光中抖颤,他解开风衣的纽扣,从兜里掏出打火机与一根香烟来,“我听说你昨天去参加了关于出版社的舞会。”

    “是的。啊呀,说起这个,还有一首有关那舞会的小插曲,你想听吗?”

    “你讲吧。”

    “路西法先生,你对我可真冷淡啊。”梅尔特里偏了一下头,他的睫毛又长又密,“那舞会称得上是娇奢yin纵,约尔德上流社会贵族们与金融专家都在那儿。我一进门,就看见他们几十个人跟一锅饺子似的挤在那间金碧辉煌的屋子中。等我挤入他们中央,他们便带我到一张比门还大、铺着白布的餐桌上用餐。噢,硕大的餐桌中央还摆着一大串快要枯萎的白百合与快要凋谢的红玫瑰。穿着白衣服的侍卫用右手端着一大盘被餐罩盖上的菜肴,直到舞会主人摇了摇铃铛,他们才从餐桌上退下。之后便正式开始用餐。宾客们便戴上围巾,手中银刀把盘中的牛rou割得嘎吱作响。很快,空气中很快便布满了酒与水果的味道……噢,还好我嗅觉不够灵敏,否则我一定感到反胃的。”

    “那你干嘛待在那里?”

    “你听我说呀。”梅尔特里抬了抬如月牙般的眉毛,“待他们用完餐的之后,便开始讲一些下流话了……啊,这他们的身份相当匹配。起初只是谈论一些关于稀奇古怪的历史话题,不过后来他们便越谈越高兴,说话的音量也越提越高,实在聒噪至极。而其中,有一个红发的男约尔德人把目光投向我,他脸颊瘦削,颧骨突出,五官长得还算英俊。据说他是一位着名的金融学家。啊,我忘记他的名字了。”

    “有金融学家的地方就免不了斗争。”路西法吐着蓝色的烟圈,“我对金融学家没有任何好感,他们大多数既轻浮又贪婪。”

    “你说的没错。”梅尔特里红润的嘴唇上扬,“你知道他接下来问了我一个什么匪夷所思的问题吗?”

    “什么?”

    梅尔特里噗嗤一声笑了,他用手掩住嘴唇,肩膀颤抖。

    “我记得但是我坐在他旁边,那个时候我正在用刀子切一块鹿排。他忽然把他布满老茧的手盖在了我的手上,并且用一句非常蹩脚的精灵语对我说道:“先生,你今天晚上真美。”

    “我看他一定是喝醉了。”路西法抖动手腕,烟灰落入旁边的垃圾桶。他仍然躺在沙发上,额前的银发扫着他的红眸。

    “我当时也是那么认为的。”梅尔特里喝了一口热茶,他继续说,“坐在餐厅中的人看着我们。接着我把手从他的手掌中挪开,并且对他摇了摇头。这个该死的醉鬼却把我的手握住,并且讲了一个下流的故事。”

    “年轻的时候,我是一名佣兵。”他用一种激昂的语气叙述,“还记得那次在北约尔德出差的时候,我和我的同事进了一座小教堂。那神父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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