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炖rou 故事大杂烩_撞破jiejie挨揍现场/弟弟亲手切姜条塞进jiejieT眼/把姜条揍到更深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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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撞破jiejie挨揍现场/弟弟亲手切姜条塞进jiejieT眼/把姜条揍到更深 (第1/2页)

    姜宜珠手攀着男人衬衫,瘫坐在满桌狼藉之上,汗水打湿的文件夹,腿间yin汁浸染的毛笔作品,而她是狼藉的祸源。

    裸露在外的阴蒂头如此纤弱无助,没受过真刀真枪的折辱,根本经不住男人那般凌虐挑弄。快感的余韵真实传递到四肢百骸,姜宜珠明知激烈的羞罚早已告停,却总是错觉有只无形大手仍笼着自己的阴户,打圈捻磨、揉搓那颗极欠教训的rou蒂豆,于是在面前灼灼目光的逼视下,身体不听使唤地流出更多水来。

    爸爸没说错,她真的太sao了。

    被玩得出水、不被玩的时候也出水,她羞耻地想夹住腿,可大腿左右分岔在男人身体两端,稍有异动就被制服。

    两片yinchun巍巍颤瑟,如雨打的芭蕉叶,蔫头耷脑守不住关口,只能任凭水漫城池。

    好在男人嘴上见了血,理智回笼许多。

    他沉目看着姜宜珠腿间泛滥勾连的泥泞,收了手,并没做出让女孩再阴蒂高潮一次或者更过分的人渣行径——尽管他西装裤内的性器早已微微抬头。

    “最后给你个机会,”他压抑着呼吸,说,“告诉我你屁股上的伤从哪来的。”

    “听好了,你一天不说是谁,我就揍你一天。”

    “把你揍得屁股穿不进裤子,揍得下不来床,揍到你再也不敢对着别的男人发sao,我说到做到。”

    他似乎打通了粗言秽语的开关。既然“乖女儿”只是假象,他也没必要再扮演不伦不类的“好爸爸”。

    姜宜珠却无法回答。不止是因为赌气,更是真的心力告罄了。

    空气中响起少女压抑怯弱的抽泣,和某人转瞬即逝的一声喘息。姜封终是从女孩腿间退开身体,深深的目光一并收敛,转身进了隔间,在盥洗台前拿热水烫了一条崭新的毛巾。走回来时,桌上人影却不知逃去哪了。

    他顿了顿,沉默地清理好桌上笔墨镇纸,不知对窗坐了多久,等他退出房间时,椅背上的毛巾已凉透。

    姜封问不出想要的答案,是不可能罢休的。他有千种调查出姜宜珠密切接触的人员名单,事实上他也这样做了。复杂的调查流程在金钱与权力面前并不是问题,可问题是,她身边太干净了。他甚至怀疑那天是不是自己眼花——如果不是小姑娘欲盖弥彰,心虚得太明显的话。

    二人的沟通方式竟只剩下每天睡前如约例行的打屁股惩罚,打到女孩的屁股蛋通红如火烧,他问一句“还不说?”,得到对方日复一日的缄默。默契十足,像可笑又吊诡的仪式。

    家主和宝贝女儿闹了矛盾,这事是瞒不住的。下人不敢置喙,变着法拿“天降大任”的眼神锁定姜小少爷。从没被指望干成什么大事的姜年满头黑线,他脑瓜信号不足,以至终于鼓起勇气去找jiejie谈谈时,算错了时间,通过门缝,很不巧地窥见今日未完成的行刑场面。

    姜年的心跳有一瞬停摆。

    女孩上身还穿着整洁漂亮的学校制服,下身却光溜溜的,短裙和内裤消失无踪。她被男人摁住后腰、双膝跪地,被迫折成九十度,伏趴在床前凳上,圆润丰满的光屁股垫着枕头,正对房门,毫不设防地高翘着,一副天生便该巴掌揍的模样。

    房中响亮持续的“咻啪”声令人牙软腿颤,仔细瞧去,才看清施刑的是一柄晾衣架,划在空气里发出密集的破风声,狠狠抽在纤嫩白皙的皮rou上,揍得又疾又厉,漾开晃晃悠悠令人眼痒的rou浪。

    jiejie全身都白,鲜少见光的两瓣屁股蛋更是白如奶冻,现在却惨兮兮地凑在男人眼皮底下,任凭男人作威作福,在左右两瓣烙下横七竖八的道道红痕,痛得狠了,愈发扭动,反而把自己的臀尖撅得更高。

    她分明应是痛苦且不情愿的:刑具每抽落一下,纤瘦的肩膀便跟着一抖,脖颈也如绝望的猎物高高扬起,口中泄出一声声婉转的“唔呃”呻吟。

    可那团任人处置的屁股却像表达另一重意思,比如对专横强权极度的驯顺与尊崇,比如……单纯而直白的勾引。

    姜年愣在原地。牙酸的“咻啪”声简直是贴着头皮传来,他却不觉刺耳。他盯着jiejie的屁股,浮出的交错细痕刹那泛白又转红,细痕越揍越严密,逐渐连成红云一片。

    “啪啪”抽打声中夹杂着男人的冷沉低斥:

    “这么多天,还是嘴硬,看来还是揍得轻。”

    女孩的回应磕磕绊绊:“那就…揍死我……揍不死我,我迟早会…和别的男生在一起……”钻心刺骨的疼痛中,字句从齿间勉强蹦出来。

    晾衣架于是盛满男人更滔天的戾气,加倍挥抽在rou最多的臀尖。俏嫩的屁股一晃一晃,痛得姜宜珠幼兽般哭叫出声。

    啪!“真有骨气。”

    啪!“这么有骨气,怎么还绷着屁股?”

    啪!“还知道疼?屁股松开!”

    ……

    啪!“姜年,你挨揍时,如果屁股绷着不放,会怎么样?”

    “……”

    突然被点名的姜年如遭雷击。

    他不知自己多久暴露的,余光瞟见jiejie猛地直起腰要捂屁股,转瞬却被双手反剪地压制,动弹不得。霎时间,姜封闪烁冷光的眼神已直射而来,盯得姜年脚下一个趔趄。他凭着本能扶住墙,手指无意识地抠挖门框,蚊哼似地答:“啊…就…插一块姜。”

    “插在哪?”

    “……”

    “嘴巴哑了?”

    “嗯…插…进屁眼……”

    “嗯。”姜大老板惜字如金,“给你jiejie削姜。”

    姜年一边陷入偷看时到底哪里出了破绽的自我怀疑、一边对活阎王出格的命令霹得目瞪口呆。

    很快他又听姜封冷冰冰地重复:

    “姜年,削姜。”

    不是幻听。姜年沦为丧失感情的机器人,麻木地听令转身。他从耳根到脖子都烧得熟红,完全不敢想跪翘着屁股的jiejie是不是同样恨不得钻个地洞。

    他把姜条切得很细,动刀前需要反复地按住心跳深呼吸,才能保证不会紧张到切了手。

    等折回去时,只见姜封一手缓慢地转着晾衣架、另一手强势而仔细地盖在姜宜珠腰窝上——如果是静止的,那可以称作桎梏,但若是动作……那简直像亲昵的流连与抚摸。

    视线扫见姜年回来,他扬起衣架角在空中挥了挥,是明显的招人近前的动作。

    姜年如牵线木偶一个指令一个动作,每走近一步,都能明显感到男人手下就擒的猎物,一边高撅着红艳而弧度撩人的圆屁股,一边愈发慌乱而徒劳的挣扎。

    “爸爸……”姜年声线不自禁地微颤,他潦草错开紧盯jiejie屁股的视线,对上姜封不怒自威的黑目。久居上位者的眼睛尖锐得似看透一切,却又诡异地平静无澜,像在鼓励他继续说下去。

    “您…别这么对jiejie……”因此姜年真的说出了口。

    “她犯了错。”姜封打断他。顿了顿,又毫不显刻意地补充,“说起来,之所以怀疑她早恋,还要多亏你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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