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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8流N失神求C (第1/2页)
被持池砚舟那迷离失神的模样蛊得低下头去,秦知在他伸出来的舌尖轻轻地咬了一下,身下的巨物微微停顿了一下,就继续变了角度插顶—— 池砚舟的下身几乎腾空了。 两瓣白软的臀rou被宽大的手掌掐得变形,用力地往中央推挤,一口烂红的rouxue被jiba干得完全合不上了,捣到最深处的骨头发了狠地往脆弱的宫口砸,每一下都力道十足地捅进去又拔出来,将那圈敏感异常的软roucao得蔫肿翻卷,拼了命地绞缩抽搐。 池砚舟根本没能得到任何喘息的机会,就直上直下地被抛入云霄、堕入地狱,打滑的双手连秦知的肩膀都攀不住。他的两条腿哆嗦着夹紧了秦知的腰,脚趾用力地抓紧,rou道急速地收缩着,还留有齿印的胸膛剧烈地起伏,两颗挺立的奶头殷红颤晃,像诱惑人采摘的熟红浆果。 秦知经不住勾引地低下头去,张口把一边的朱果吃进去,另一边则用手掌包住,恶意地掐揉。修剪得齐整的指甲压住肿胀的奶头抠。 高潮后过度敏感脆弱的神经受不住这样的刺激,池砚舟哽咽着摇头推搡,被干到软烂的rou逼一阵疯狂的抽搐绞缩,蓦然间又喷出一大股yin热的sao水——被冲进来的jiba破开,分成四散的小道,噗呲、噗呲地把两人相连的下身淋得一塌糊涂。 他彻底使不上力气了,完全失神地躺在秦知身下,整个人被顶得一下一下地晃,两边腿根被堵不住的sao水淋得湿亮。 秦知简直爱极了池砚舟这种因自己而神智迷蒙的模样。 他想到了前一阵子两人一起回乡下扫墓时,回来的路上,这个人在半山腰上停下来,趴在栏杆上往下看的样子。并不算热烈的日光照在他有些泛红的面颊上,很干净也可爱。 像一捧柔软又温暖的雪。 而现在,这捧雪被他压在身下,彻底地cao透、揉散,插得又sao又浪的,流出来的sao水能把他溺死。 放过了嘴里被蹂躏得愈发肿胀的rou粒,秦知又凑过去舔池砚舟的舌头和口中潮湿的软rou,一根胀到发疼的jiba狠狠地往对方的宫腔里捣,想就这样死在这个人的身上。 池砚舟不知道秦知都想了些什么,他只感到肚子里被灌进来一泡黏腻又潮湿的东西,被松开的奶头一阵接一阵的痒。 那种痒实在太奇怪,就好似那两层薄薄的、平日里总是被忽视的软rou里,被填充进了什么过分满盈的东西,鼓胀着想要从被堵塞得严实的通道往外挤出来一样。缓慢攀升的鼓涩感超过了某个限度,几乎要化作另一种难以言说的胀痛,逼着池砚舟挺起胸膛,抖着手指把秦知的脑袋往下按。 “胀、呜……难受……哈啊、好胀……奇怪、为什么……啊……”根本就说不明白自己此刻的感受,池砚舟哽咽着,毫无自知地拱送胸脯,将肿胀的奶头往秦知的嘴里塞。 像个急切地想要给孩子喂奶的笨拙母亲。 脑子里莫名地冒出了这个念头,秦知咬住一边的乳尖,忍不住低低地哼笑出声,一只手也按上了池砚舟被jingye撑得更鼓了几分的小腹:“这样好像怀孕了……” 明知道这样的事情不可能发生在池砚舟的身上,秦知却还是不受控制地为这个想象,变得愈加亢奋起来。 他用力地掐住了那团好似变得大了一点的乳rou,在上面留下看起来可怖的殷红指印,拔出来的可怖性器暴露在空气里,水亮赤红的一根,似乎散发着腾腾的热气,前端的guitou沉甸甸的,连着一根要断不断的黏腻丝线,很快又重新塞进敞口湿烂的水xue里,一刻不停地捣进那个正为了“孕育生命”的器官里。 “奶子也变大了……是涨奶了吗?”低哑的声音由于过度的兴奋几乎变了调,秦知几乎是克制不住地咬住那颗肿胀的奶粒,重重地在上面留下了一圈齿痕,“要老公帮忙吸出来吗?” “老婆流奶的样子肯定sao死了……” 近乎呢喃的话语传入耳中,将池砚舟本就接近极限的神经又轻轻地拨弄了一下。被cao开的xue里猛然缩紧,咬着里头的性器涌出一大股水,流不出jingye的马眼翕动几下,滴滴答答地流出一点不知道腺液还是尿液的清水。 而就像是瞅准了这个机会一样,秦知忽地收缩了面颊,发了狠地去吸嘴里的奶头。 顿时,那股难以言喻的充胀感抵达了巅峰——在那持续又残忍的大力吸吮中,冲破了某种看不见的桎梏。 浓郁的乳香在口中扩散开来,秦知甚至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就被陡然绞缩的逼rou夹得头皮一麻,没有任何征兆地射了出来。 嘴里的液体更多了,被舌头兜着,有着一点淡淡的、并不明显的甜味。秦知几乎是下意识地滚动喉结,把嘴里的东西咽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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