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背后的淑贤男子_小三男被狼狗,人体摆件烙刑,被刑具折磨X器(略血腥)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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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三男被狼狗,人体摆件烙刑,被刑具折磨X器(略血腥) (第1/2页)

    一个衣衫破烂的男子从上方平台被推掉进一个笼子里。一意识到自己掉进笼子他就不顾身上的疼痛慌乱地爬起身,手脚并用的后退到笼子边缘,惊恐地注视着被锁在笼子铁杆上的狼狗。

    狼狗的体型硕大,若直立起身比一个成年女子都高,更不用说男子。它吐出舌头,贪婪地注视着对面的男子,口水漫过它锋利尖锐的利齿流下。

    嘀答,滴答,滴答。

    狼狗脑袋下方的地面已经湿了一片,它饥饿难耐,为了处置这个破坏别人家庭的小三,它被这条街上的住户专门饿了三天。

    见这个狼狗离自己越来越近,尽管知道它脖子上的链子不够它咬到自己面前,但男人还是崩溃了。

    他转身抓住栏杆,对笼子外的人泪流满面的哀求:“求求你们了,救救我,放过我吧,我不想被它吃掉啊……呜啊啊……”

    但一个破坏别人家庭的第三者要什么怜悯,而且还是一个黄花大闺男,如此不守夫德,没被浸猪笼、木马刑、牵羊礼就是好的了,要什么怜悯。

    路过的女人有的驻足观看,有的匆匆离去,有的与同伴交谈几句再朝这个男子呸上一口,有的进人群中打听是哪家婆娘偷人了这小男郎长的怪标致,唯一不变的是她们眼中的轻蔑。

    她们同样也看不起站在平台上刚刚把小三男推下去的男子,那男子带着他娘家的人大清早地去捉仠,女男都赤裸裸地躺在床上,他直接扑上去把那男子拉下床就打,玩命地扇耳光,一边扇一边哭一边嚎,左邻右舍全被吵醒了,床上的女人自然也醒了。

    打扰了好梦,又见自己的新欢被按在地上揍,自己丈夫还披头散发像个疯汉子。女人顿觉怒不可遏,以为自己被下了面子,直接把那男子一脚踹地上揍。

    男子的娘家人赶紧拦,这架势万一打死了怎么办,彩礼岂不是还得还回来?但也只是把她们拉开了,男子在地上呜呜的哭,女人指着他怒骂,好几人围在女人身边给她端茶劝慰她给她顺气。

    围观这家闹事的人很多,许多人都嘲笑这个女人娶了个疯汉子,妻子不过偷个腥而已就闹得全村都知道。

    很快这事就被人说给了村里的里正。

    里正正愁县令派下去了宣传县中贞夫的任务人头不够,便决定拿此事大做文章,当即坐上牛车,好一番添油加醋后告知县令。

    县令听完后深觉此等yin夫不狠罚不足以息民愤,而且有这个yin夫“榜样”在前,别的男子说不定会动小心思,挑起不该有的风气。于是她决定把这个男子交给丈夫进行游街,游街完后再关入狗笼中狼狗行yin荡之事。

    妻子就送到衙门挨上三棍,至于丈夫衣冠不整大喊大闹,甚至辱没妻子脸面,没有夫容夫德,就罚他卖身为伎,卖身契为妻子所有,丈夫日后的卖身收入全归妻子。

    但这位丈夫此时还对自己一个时辰后的命运浑然不知,他以为县令大人站在自己这边,还罚了自己妻子,心中十分扬眉吐气。他把这个小三的发髻打乱,单衣凌乱的挂在腰间,上半身和两条白腿全露在外面。他一面拽着这小三拖行街道,一边向周围人怒斥他的罪行。

    他满以为周围人眼神皆鄙视是因为同情他唾弃小三,没想到大家眼中他比小三更可恶。

    有的女人扭头根本不愿看他,有的男子趁机卖乖说自己定不会像这个男子一样泼夫,一点都不在乎妻子的感受。

    对于笼中的小三,别说女人,男子都想唾弃这个与他们同性别之人,巴不得让他死的再惨点才好,这个男人死得越惨,越能证明他们对女人感情的忠贞不渝,呵呵,看到底还有哪个贱男人敢打我妻君的主意。

    一个男子鄙视道:“一个烂jiba还在这里瞎叫唤,你不嫌恶心我都嫌,我们这条街就因为出了你这个败类坏了风水,那家的泼夫就该把你舌头割掉!”

    说罢,他便娇柔地往身边女子的怀中一倒,音调娇滴滴地说:“jiejie,我跟他可不一样,瞧他像个疯狗一样,死到临头还咬人。”

    女人点点头,简短道:“是个不会反省的。”

    小三在笼中拼命嘶吼尖叫,可没有换来看客们半分同情的目光,他们不是在等待着好戏开场,就是在厌恶他。小三男在这样的目光中终于瑟缩了起来,他只得慢慢转过身,正视着口水要滴在他足尖的狼狗,他的身体不住发抖。

    没人注意到一个容貌和衣着都很普通的女人混迹在人群中观察,她一直没把自己当成是这里的人,但此时这个世界对于男子的道德压迫再次真切地展现在她面前。

    她想起了许多事情,在她曾经的世界。

    一滴泪从她眼角滑落。

    她伸手拭去,周围女子和男子的反应都叫她觉得荒谬可笑。

    太好了,这就是一切的反面。或许她不该有太多的同理心,她以前的道德观在这个世界是行不通的,只要女人是社会的主人就好了,别的人,管他呢。

    “这就是你来找本世子的理由?”气度端华的世子坐在她的对面,她笑吟吟的,一副好说话的模样,“夏教主,你前些天还派了个人儿杀本世子,今个儿就上门来谈合作,你是以为本世子是傻的,还是觉得你的教派可以占地为王?”

    世子的尾调高起来,她看起来仍旧是笑的,但眼中却没有丝毫笑意。夏凌感受到自己周围的杀意,知道自己此行异常冒险,但她还是想要一试,她不能让女人连一个属于自己文化和族群都没有。

    “教主你不要跟她说话,她就是个恶心的杀人凶手,她不配和我们伟大的事业合作!”

    夏凌还没来得及回话,一个沙哑的声音就出声制止她,夏凌心中叹气,不得不把目光投向那个她知道世子故意摆放在房中的香炉人。

    他的身上的装饰异常华美,头上顶着沉重但美丽的云鬓,嫣红rutou被穿了银钩,用黄金链子与下方套住yinjing的香炉架子串连起来,使他的yinjing无法勃起但始终保持被拉扯的状态。

    yinjing顶端被插入了一个类似棒棒糖的金属容器,细长的铁棍插入yinjing中,上方的球形是镂空的,正冒出曼妙如轻纱的香烟。

    夏凌大概能想象到这个装置的用途,铁棍无论多细插入尿道都会极疼,香炉会随着燃烧越来越烫,至于灼伤脆弱娇嫩的内道,着实是很磨人的法子。

    而且通过夏凌这个角度看,能发现男子的双臂和双腿已经被砍掉了,但由于男子身型健美,肌rou流畅,腹肌起伏优美,使看客不觉得残忍,反而以为多出了断臂维纳斯的美感。

    夏凌将目光收回,说:“他到您的手上反而更加美丽了,他是属于您的。”

    “是吗?你真这么想?”江斐璟摸了摸正在自己身下卖力服侍的小使头,过了一会儿,她仿佛想到了什么,就说道:“夏教主你送我的这个礼物似乎总学不会规矩,总在不该说话的场合说话,你说该怎么办?”

    江斐璟语毕,原本静侍在屋内阴影中的侍女突然跪行上前,向夏凌呈上一物。

    夏凌看了那物一眼,下意识觉得污秽,忙收回目光,但世子依旧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好吧,我可以的,总要适应。

    夏凌给自己鼓气,她拿起那截顶端带着弯钩的长棍起身走到香炉面前,在香炉男惊诧的目光中将这截长棍推进他的口腔压入食道,然后用外带的长布条罩住口部在他脑后打了个死结。

    异物进入食道的恶心感让香炉男不住摇晃起身体,呜咽挣扎起来,但他四肢都没了,只能靠底座立在地面上又能挣扎到哪里去呢?

    江斐璟怡然自得地观看着,一边对夏凌说:“先开始我留下了他的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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