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斗士】四梦神+死神x睡神,纯涩向(是稿)_焚身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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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焚身 (第2/4页)

墨菲斯那粗糙的指腹揉揉自己的花蒂,覆盖了硬茧的指尖反倒让修普诺斯连连蹬腿;初来乍到的造型者根本掌握不好力度,只会直来直往地像是在战场上执剑般拿捏。可怜的蒂珠被硬质和粗蛮的力气折磨地高高肿起乱舞,内里的小籽都一跳一跳地直往rou里颤。身上最敏感的部位之一被如此“爱抚”,很快便见修普诺斯挺着rutou痉挛了rouxue,眼中含泪地抽着气喷出来。到了这个地步他还不愿喊停,于是墨菲斯每每失控地往外一扯或一压,他都会腿根收紧,从rou腔内挤出大股湿液。小腹阵阵挛缩,将两根炽热的yinjing吞吃更紧,像是两张严丝合缝的rou膜,不把阳物的形状刻在其上誓不罢休。

    等到最高潮的极点来临,两根yinjing同时隔着薄薄rou壁一插,他已经双目涣散,乳孔双xue齐齐喷溅,满身都是他自己渗出的甜蜜蜜浆,潮红的xue口都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洞开两个颤栗的红洞,里面都是别人射进去的jingye和他自己的yin水。

    幻塔索斯舐犊他张开的乳孔,滑腻的舌尖啧啧地往里面钻。睡神颤抖得狠了,就往身后一靠,让墨菲斯扶住自己的腰窝。他眼尾湿润泛红,舌尖抖在唇间缓缓吸气,揉着另一边的rutou,凑在幻塔索斯嘴边,“这里,也帮我吧。”

    ??????

    修普诺斯还是没去找塔纳都斯。

    虽然一两句答复并不妨事,但他更乐意继续安乐地待着,等到对方气急败坏地来找自己——

    不是更有意思?

    至于圣战,圣战嘛??????实在是老生常谈了。

    他提不起精神。

    等到哈迪斯大人醒来再说吧,塔纳托斯太着急了。

    略有困倦地摘下眼镜,他坐在厚重的桌后端起茶杯。垫了厚厚桌布的木质桌面被茶水传了热意,一层浅薄的暖烘,触手生温。罂粟花的香气漂浮在整个房间,有蛇抖尾的响动盘旋在花盆之中。

    “奥涅伊洛斯,你来的正好,”将杯底对准盘中空缺嵌合,他唤着梦神,“有点困了。”

    温度和气氛都到位,略思yin欲,很是得当。

    “唔,嗯??????”修普诺斯难耐地将大腿分得更开,手在桌子上撑着面颊,低低呻吟,“那里,继续??????”

    “往下点??????”

    得了命令的奥涅伊洛斯调整了下唇间高低,压得更下,对准花户顶端的蒂珠就是一顿舔吮。

    “唔!!”

    极致敏感的花蒂已经因为牙齿的轻咬而变成了隐秘的殷红,原本小小的一颗肿大了不少,顶开包皮,全方位地暴露在梦神的视线之中。被亵玩此处的快感如细密的水汽般包裹了修普诺斯的全身上下,下方xue道蹙缩着吐出晶莹汁水,沾湿梦神的下巴。又一吸,舌苔压着蒂珠表面裹住深压,金发的睡神抑制不住地猛地一抽腰身,晃着屁股,用双腿紧紧夹住奥涅伊洛斯的头颅。

    “呃、继续,快点,哈啊??????”

    整片高热的口腔都裹住了花xue,舌尖从下往上地一划而过。大小花唇颠倒乱颤,彻彻底底地如同鲜花花卉般绽开内腔,一条柔软xue缝也被舔开一线,湿哒哒地与唇齿相接,故作羞涩地哺着对方鲜甜稠蜜。不等睡神消化完这波涌潮,下一波也席卷而来;舌尖探入深红的roudong,一点点试探着侵入进去,往那绒布绸缎似的rou壁上顺着一舔——

    修普诺斯拿不稳手中杯盏,五指紧抓桌布揉出布纹。体内作犯的舌头翻云覆雨,往rou褶间的嫩rou上舔吻,极尽技巧地挑逗,几乎快把腔道热到融化。

    无力地撑着桌面,修普诺斯能感觉到一股压抑着怒气的气息向自己袭来,那又如何呢?他朦朦胧胧地想,他还能对自己怎么样呢?

    “修普诺斯哟,”上方传来声音,“我让墨菲斯来找过你了吧?”

    “嗯?”趴在桌子上的睡神从一只手的臂弯里抬起一点湿润泪痕的半张脸,另一只手在下,牢牢地按住桌下的奥涅伊洛斯的头,“对???对。”

    全身僵硬的梦神感到头顶那只手不容违抗的揉捏,高挺的鼻梁还全埋在柔软的花xue入口处,顶着蒂珠一动不敢动。

    ——死神,塔纳都斯大人来了。

    在无人的房间,于桌子底下跪着为修普诺斯大人服侍是一回事,在有旁人在的地方做这种事又是另一回事。

    宛如催促般的又被按了按头,奥涅伊洛斯反射性一伸舌,修普诺斯一抖,塔纳托斯亦是一冷笑。

    “你在做什么,修普诺斯?”

    “???喝茶。”

    把另一只杯盏推给对方,黑发的死神接也不接,居高临下地靠着桌子俯视。厚重的桌布底下似乎有些许的水声,像是在什么水源充沛之地流淌过小溪。

    他掐住修普诺斯的下巴迫使抬高,不悦道:“像什么样子?”

    而和他长了同一张脸的双子双眼水汽,雾气蒙着金眸。眼下一周泛着红。

    于是什么圣战也被抛之脑后,唇齿相贴的水声盖过了另一种声音,软舌交缠,底下的rou也缠绵。

    喉头上下滚动,口腔内的空气和津液被抢掠殆尽。扫过上颚时候的痒意逼得人全身发抖,又反抗不得。

    “塔纳都斯,塔纳都斯??????”被限制了身体自由的睡神喘,“你放开点。”

    “放什么?”死神抱怨,“你把我晾在那多久???????牙齿,给我张开。”

    睡神无奈道:“我让你松手。”

    他示意那钳住自己下巴的五指。

    “我松开也行,”死神显得漫不经心,视线却过于锐利了,“那你的另一只手在做什么?”

    他修长身形的上半身办完要,视线

    几乎能把桌子之后都一览无余,笑声森冷,“你还有只手呢?抬不起来了?”

    说完,他就想去掀起桌布,去除这层欲盖弥彰的阻碍。

    “??????塔纳都斯,”修普诺斯声音软和,有点哑,一直在下的那只手抬起,安抚地拍拍和按下对方的手臂,“好了,别闹了。”

    “谁闹了?”反手一把攥住兄长还略有潮湿的手心,死神散了散心中不耐,哼声道,“你还没给我圣战的答复。”

    “何必着急呢?”好像不管说到什么,金眸的睡神都是这样不疾不徐的模样。

    而已经冒出冷汗的奥涅伊洛斯仍在俯首。

    饱满的花瓣在他口中衔咬,一寸一寸地以唇舌厮磨。鲜美的神明甘露是止渴的良方,抚慰着梦神羞耻而焦灼的神经,令他只能本能地吸吮更多,放空思想。

    什么都做不了??????每次动作稍慢,那夹着自己的双腿就会催促地一夹;而真的动作快了,从根部到顶端一挑,rou壶又受不了地抽搐,魂不守舍地溅出水柱。内中红脂抖得厉害,像是被人嚼烂了的牡丹花瓣,滴滴答答淌流花液。

    奥涅伊洛斯是这花房的园丁,是花房的代管理员。花房的主人给了他打开这禁忌之所的钥匙,宽厚地允许他暂时照理这浓艳的蕊珠。以最虔诚的姿态,让这密室充满花蜜的芳香,流出不止的温河。

    梦神心甘情愿沉醉于这花卉的蜜酒,就算这照料偶尔也令他如临深渊。

    “??????”

    “我先走了,”死神的目光在桌子上转一圈,到睡神颤抖的手上停留两秒,意味不明,“你也觉得我很碍事吧。”

    “怎么会呢,”修普诺斯的舌头在嘴里颤着,大腿根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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