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堂春_26:胞宫(,,修罗场,婶侄,)。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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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6:胞宫(,,修罗场,婶侄,)。 (第1/2页)

    “嘭!”

    丞相一掌下去,红木桌子上的香炉都跟着抖了几抖。

    一夜之间,男人似乎苍老了几分。

    “混账!我叫你处理他,你就是这么处理的?欺辱自己叔叔的男宠?亏你想得出!”

    白卿云和秦皎跪在堂内,安婉、秦岫、秦曜则是在旁边坐着。

    经过昨晚那一遭,都亭侯彻底废了,只有一口气吊着,随时都有可能去见阎王。

    安婉也憔悴了不少。

    “弟妹,你说,怎么处理这两个祸害?”

    安婉站起来,对秦寅欠了欠身。

    “二伯哥处置吧,妾近来礼佛,不忍造下孽业。”

    秦寅眉头紧锁,捋了捋胡须,他看得出来安婉不是很想继续待在这片是非之地,

    “罢了,弟妹先回去吧,剩下的事,我来处理便是。”

    “谢二伯哥。”

    安婉带着丫鬟婆子离开了。

    看着弟妹渐渐远去的背影,丞相愁眉不展。

    大司马秦释和国师灵赜的师兄灵邈交好,灵赜仙故前留给秦释一些东西。而那些遗物,在秦释死后,又被留给了秦寅。

    所谓的遗物,其实是灵邈死之前为南楚做的推演卜算。

    前段时间刹帝利来的时候,他曾问昙隐,白卿云是不是那颗佐帝星。

    昙隐沉默以对。

    出家人不打诳语,昙隐不可能对秦寅说谎,也不想回答这么敏感的问题,所以他选择沉默。

    在丞相看来,刹帝利的沉默无疑是一种默认。

    这个白卿云恐怕就是辅佐帝星的那颗客星。

    是杀是留,全在他一念之间。

    丞相的性子和陛下很像,他们都是十分审慎的人,更喜欢按兵不动,静待局势明朗。

    当年他都留下了秦皎,如今留下一个白卿云,又有何妨呢?

    “勾引外男,凤峦,你说,该怎么罚?”

    被点了名的秦世子的立刻站起来,“按照律法,当处幽闭之刑。”

    其实往大了说,凌迟都不为过,但秦世子到底还是心软了。他想着,白卿云是男人,被木槌打几下肚子,应该没什么大碍。

    可跪在地上的白卿云却怔了一下,捏紧了拳头。

    “大哥!”

    秦皎也跟着激动起来,他护住白卿云,然后又看向秦相。

    “爹,白公子没有勾引我,是我强迫他的,你要罚就罚我吧!”

    幽闭是对犯yin罪者实施的一种酷刑,施刑者用木槌击妇人腹部,人为地造成胞宫脱落,使其丧失生育能力。

    别人不知道,秦皎可知道,白卿云是阴阳双生之体啊!

    他不清楚白卿云体内有没有胞宫这个东西,也不敢赌。

    白卿云眼底闪过一丝复杂。

    “逆子!别以为我不会罚你!”

    秦寅看秦皎这副痴心不改的模样,大动肝火,一脚踹向秦皎,把秦皎踹得脱开了手。

    “你,给我禁闭思过!半年之内别想踏出房门一步!”

    “至于你,先关到水牢,容后再议!”

    “爹,现在是冬日,水牢那么冷,白公子……”

    “滚!”

    秦寅又踹了执迷不悟的二儿子一脚,甩袖子走人了。

    “爹!爹!”

    秦皎护在白卿云身前,不许那些家仆把白卿云押下去。

    “我看谁敢动他!”

    秦二郎身体弱,被丞相狠力踹了两脚,已是强弩之末,仍疾言厉色地挡着,不许任何人靠近白卿云。

    二公子态度强硬,家仆们也拿金贵的少爷没办法,为难地看向堂中剩下的两位主子。

    白卿云察觉了不对,反手捏住秦皎抓着他的手。

    “二郎,算了,只是水牢而已,又不是择日问斩……”

    白卿云摸着秦皎的脉,发现他的脉相虚浮得可怕,绝不能再让他有什么大的情绪,否则会伤了心脉。

    秦皎气得嘴唇都白了,眼前一片昏花,额上也沁出冷汗来。

    白卿云扶住身子软下来的秦皎,“二郎?二郎?”

    秦岫正想过去把人分开,就看见秦皎倒在了白卿云怀里。

    “二郎?”

    世子推开乐师,自己扶住弟弟,“秦皎!”

    “三郎,你先把人押下去,二郎这边有我。”

    白卿云走在秦曜前面,走两步回一次头。

    他看见秦岫叫来下人,下人又匆匆忙忙去请郎中了。

    秦皎的身体这么会这般虚弱?

    “阿蒻?”

    “嗯?”

    秦曜并不想像押犯人一样押着白卿云,因此只让白卿云在前面走着,现在看见他这魂不守舍的样子,心里颇不是滋味。

    “阿蒻很担心二哥?”

    “……阿曜,你知道二郎的身体是怎么回事吗?”

    明明之前的脉相与普通人没有太大区别,怎么今日……

    “二哥出生的时候,爹和娘都以为他那胎活不成了,是我大伯的一位朋友看出了异常,出手救了二哥一命。只是……二哥的身体一直都不好,我大伯那位朋友曾是个喜欢云游四方的道长,每年都会搜罗珍药奇草,为我二哥调理身体。后来,那位道长驾鹤西去,为我二哥调理身体的就变成了昙隐大师。”

    昙隐会给秦皎调理身体,白卿云早有耳闻。当年,他在昙隐处修习音律,除了每日的教学,他们也会有其他交流。

    按照刹帝利的说法,秦二公子的身体在他的努力之下,不说和他几个兄弟那样整日活蹦乱跳的,活到寿终正寝不在话下。

    可为什么,秦皎的脉……隐隐呈枯竭之相。

    “那他这次……”

    “许是冬日到了,二哥又有些情绪起伏,每年冬天二哥都会染些不大不小的毛病……阿蒻实在担心二哥的情况,我可以每天来水牢告诉你。”

    “不用了,三郎。”

    秦曜说得认真,他只是在争取和能白卿云多相处的机会,白卿云却直截了当地拒绝了他。

    “好。”

    秦三郎掩住眼底的受伤。

    “那我叫蓼毐拿着我的腰佩,这样她能每天来找你说说话……”

    “多谢三郎。”

    阿蒻不肯叫他“阿曜”了,秦曜有些低落,“阿蒻,我会想办法让爹放你出府的,你……”

    “三公子!”

    白卿云截住了秦曜的话,“不必为奴费心,是奴犯了错,不用去为奴开脱。”

    “可是……”

    “阿曜,你若真想卿云好,那就答应卿云,不要再趟这浑水了。真有什么事,卿云自有办法。”

    白卿云无奈地转身。

    怎么一个二个都和狗皮膏药一样?这三兄弟里,他最不想拖下水的就是秦曜。

    清泠的乐师身后,高大孤僻的青年半点靠近不得,只有晦暝的影子能紧紧地笼罩着那抹心心念念的瘦雪。

    “……好。”

    秦曜最后为白卿云做了一件事,他把白卿云安排在了秦家私牢条件最好的一间牢房里。即便如此,那到处流窜的毒虫蛇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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