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墙(双性忠犬受)_阿淮终于又肯叫自己服侍了。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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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淮终于又肯叫自己服侍了。 (第1/1页)

    平日里脸皮多薄的一个人,别说开窗了,略换些新奇花样都臊得要往地缝里钻,今儿倒是新鲜了,竟肯这样听话。

    陆淮只以为是用了药的缘故,有心借此狠逼他两分,遂冷冷淡淡地从他身上移开视线,端了茶盏啜饮。

    庾珩身上不着寸缕,已经心神紧绷,却见陆淮似乎仍不满意,一时更是慌了神,小心翼翼地去拽他的衣袖:“阿淮……阿淮我听话的,你别不高兴……”

    陆淮并不理会,任他惊惧哭求半晌,才面无表情地摆摆手:“罢了,这种事强逼也无趣。你歇着罢,我还有事。”

    庾珩一时如坠冰窖。

    前世自己过分不驯,也曾叫阿淮败兴离去几次。几次过后,自己的床榻上就再也留不住人了。

    ……如今重来一次,竟还要重蹈覆辙。

    陆淮起身离开的身影忽地与前世重合,庾珩再顾不得许多,攥着他的一角衣袖不肯松手,险些跌在地上:“阿淮你别走,我愿意的……没有强逼我,是我自己愿意的……我、我服侍阿淮,本就不该穿衣裳的,开窗也好……我能服侍阿淮本就是幸事,不怕叫人知道……”

    陆淮垂眸,看着他忽而狼狈的模样,依旧摇头:“不必了。你既不喜欢这样——”

    “我喜欢的,喜欢的。”

    庾珩已然慌得不知如何是好,哀哀恳求,“只要是阿淮叫我做的,怎样我都喜欢……阿淮,你再容我一次,怎样吩咐都好,我一定听话,再不敢耽搁了……”

    “是么,你喜欢?”

    陆淮不动声色,“我瞧不大出来,你似乎不得趣。”

    床榻间的事,尽心服侍就是了,难道自己也要得趣吗?

    庾珩茫然片刻,忽然福至心灵,跪在地上分开双腿:“阿淮、阿淮你看,我的阴xue已经湿了……我流了好多yin水,我很、很得趣的,你看……”

    倒很上道。

    陆淮还算满意,屈尊降贵地坐回塌上,故意问道:“既然你也喜欢,从前为什么这也不肯那也不肯的?每回都要惹我不痛快了,才知道要听话。”

    庾珩低头吞吐半晌,除了认错,实在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陆淮于是不容置疑地给他定了性:“看来从前都是装的。分明已经sao成这样了,还想给自己装出个贞洁牌坊来。”

    陆淮嘴上说得毫不留情,动作也半点儿不见怜惜,抬脚踩上庾珩袒露的阴xue,在忍痛的吸气声中重重碾了几下,又将沾了yin液的鞋尖伸给他看,却在他主动凑过来想舔干净时避开:“果然已经湿透了xue。方才连脱衣裳都不肯,原来竟是背着我发sao呢。”

    这样折辱的话,庾珩虽也受过不少,可到底难以适应。

    ……但总该适应的。

    他已经臊得浑身细细打着颤,却不得不噙着泪点头,还要努力做出一副欢喜模样:“是,我发sao了,弄脏了阿淮的鞋……我替阿淮舔干净,我会好好服侍的。”

    陆淮仔细打量了他一会儿,终于点头。

    庾珩几乎已经闻到了自己yin水的sao味,原本惨白的脸上又生了臊意,热腾腾地泛了红。

    但阿淮终于又肯叫自己服侍了。

    他一时喜极,几乎要落泪,近乎虔诚地凑近陆淮的鞋尖,乖顺舔净了靴面上清亮的水液,又被吩咐着重新爬到塌上跪着,依旧跪在推开的窗前。

    塌面已经被晒得发烫,陆淮摸了摸:“这日头倒是难得。别跪着了,腿分开些,把你的saoxue露出来——既然已经湿得不成样子了,就好好晒一晒,把yin水晒干了。我可不喜欢你背着我发sao流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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