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L】残躯13 (第2/2页)

捏住鼻子一样难以呼x1，很快意识到飒猊恩是直接把她变rEn鱼——或半人鱼？因为还有双腿，弥秧总算冷静下来，好好在水里待着。

    这水温很舒服，她觉得自己好像婴儿回到mama的子g0ng。

    不过来不及怀念多久，弥秧感觉到四肢的神经爆痛，又开始挣扎，胃好像快要炸开，应该跟飒猊恩刚刚灌的药水脱不了关系。

    瞥眼间弥秧看见飒猊恩丢进来的药草居然膨胀成一条条长长的海草往自己伸来，她吓到背部抵在木桶上，突然一条药草卷住脚往下拖。

    弥秧惊恐瞪大眼，她泡的可不是什麽水池而是一个大木桶，这个木桶再大再深也不会到这种地步。弥秧左右观察，原本两旁的狭小木壁已经消失，是一望无际的清澈海水，抬头还可以看见水面上有暖暖yAn光，不用怀疑，一定是飒猊恩做的。

    她的注意力被拉回缠上手脚的药草，弥秧终於知道飒猊恩说的痛苦没那麽简单。

    那已经是无法形容的痛苦，感觉身T内外被一层层剖开，每条神经每条筋r0U都被药草抚m0过。

    她被迫张大嘴，四五片扁长的药草从喉咙深入T内不停钻动，像是有意无意攻击，皮肤被药草割开许多伤口，那些药草就会受到血腥味x1引，伸出细毛钻入伤口中，从喉咙钻入T内的也一样，弥秧恶心反胃想吐，想起被关起来时遭受的折磨。

    突然觉得，那不算什麽。

    身T像是被不停细切成片又拼凑，弥秧将自己这辈子所听过的全部脏话用来咒骂那只恶魔，也想掐自己的愚蠢无知，如果当时多一份警惕，就不用遭受这些。

    她不确定自己愤怒是因为真的太痛还是恶痕，随着脾气越来越暴躁，那些药草就更尖锐，像是有攻击X，拿刀不停削她的筋骨。

    可能是飒猊恩控制了身T，所以弥秧多次想抓开自己的皮肤把药草拔出来都办不到，只能像个傻子任草宰割。

    弥秧被Ga0得JiNg神快要崩溃，看去手掌，皮肤底下有细微的紫线条在游走，她想到植物人这个词，恶心却又无助还得忍受。

    真的只有一小时吗？

    还是她早就Si了？是在接受Si後审判？

    弥秧的意识稀薄模糊，她只记得自己在暖暖的大海中昏过去，直到有东西在戳自己，她才睁开眼睛回过神，虽然身T还是痛，但是药草不知道消失到哪里，是飒猊恩戳她。

    要不惊人很难，飒猊恩居然在她面前ch11u0着身，弥秧不敢乱看、急忙盯向那双眼睛，黑孔蓝瞳，飒猊恩温柔一笑，手轻轻抚m0她的脸颊，弥秧R0UT上的酸痛顿时纾解不少。

    她牵住她的手往上游，在快离开水面时弥秧先被推出去。

    「哈——」

    弥秧大口喘气，急忙爬出大木桶也顾不上弄Sh地毯。整个人无力趴在地上，抬头刚好对上飒猊恩出来，她的肤sE雪白像是JiNg致的陶瓷娃娃，弥秧的脸颊一红，急忙撇过头。

    「弥秧很厉害呢。」飒猊恩说着步出大木桶，看见弥秧发红的脸颊偷笑，将身T用乾後穿上一片内袍，系好腰带：「弥秧，还有T力站起来吗？」

    「没、没有。」弥秧还是不敢看飒猊恩，只能瘫坐在地上：「好累……」

    「嗯，那你好好休息。」随着她这句，弥秧身T猛然僵y，她被飒猊恩抱起，大木桶的水已经换掉、正在刷洗里面残留的W垢，弥秧看着紫黑sE的水慢慢稀薄，她被放在磁砖地面上。

    「很快就好。」

    弥秧看着飒猊恩为她一个学徒双膝跪地、卷起袖子舀水桶的水帮她净身洗头，这些明明用魔法就可以了，她说不出来话，身T很疼、喉咙很痛，可是飒猊恩m0过的地方却不再痛苦。

    或许是现在的笑意太温柔，当飒猊恩抬头发现她呆住的表情回一笑时，弥秧眼眶一热，她记得自己最後一次哭泣是在爸爸过世时，爸爸耗尽自己的生命保护她们。从那时候起弥秧就再也没有哭过，即使mama过世也没有，不是特意忍耐，而是她明白哭不会让事情好转，还不如乾脆接受事实。

    飒猊恩却轻松推垮她多年来的堡垒。

    不，或许说她从来没有叠起堡垒，但是愿意跨进来的只有飒猊恩。

    「还好吗？」飒猊恩捏捏她的脸，弥秧频频点头，眼泪y是没有滑下，飒猊恩也不戳这伤口，而是改说别的：「之後就没事了。其实这是最有效能解除恶痕的方式，但是太痛苦了，很多人撑不过十分钟，除非是像我这样用强迫的方式，目前我还没听过有人可以独自解除的。」

    「我一直想Si……」弥秧虚弱说着：「那时候，我好想一Si了之，痛到不想活了……」

    「但是弥秧勇敢撑过来了。」飒猊恩m0m0她的头使用乾燥咒：「很多人不是无法忍痛，就是在过程中痛Si。但是我相信弥秧绝对能撑过去，而你也办到了。」

    她俏皮眨眨眼睛，弥秧几乎是靠飒猊恩的扶持，摇摇晃晃走到床上躺好，动作缓慢将衣服穿上去，穿完的瞬间秒躺在床上。

    「好累……」

    「喝点果汁再睡。」飒猊恩手指点点小木桌後出现一杯hsE果汁，弥秧认出那是学校食堂的南瓜汁，看看杯子就知道，再怎麽健忘也不可能忘记这个连看数年的热门果汁。

    「竟然可以吃到学校的东西。」她乾笑，飒猊恩翘起嘴角。

    「校长的特权罗。」

    但是即使有习惯的南瓜汁，弥秧也只喝一半就睡着了。她在水里被折腾太久，即使飒猊恩说一个小时，痛苦的时间永远都是时间的十倍慢，而这场苦难像是跟定她，弥秧确定自己睡着了，却是在梦里清醒。

    她站在一片空白的世界中，弥秧不确定自己走了多久，发现前方有一团黑sE黏Ye滴落下来，一碰地，像是掀起涟漪出现黑sE的线条，但是很快消逝。

    这是她的意识空间。

    弥秧倒cH0U口气，原本的格子世界不见是因为黑线全消失了，连同另个自己。她在原地转一圈後肩膀被重重一拍，回头闻见那GU令人厌恶的臭味，弥秧吓得跌坐在地，照理说已经Si的恶魔站在她後方，头骨裂开就要伸出触手袭来，弥秧在心里尖叫大喊飒猊恩。

    居然躲在这？

    飒猊恩突然出现手持长枪往恶魔削去，一阵黑烟散去後，原本纯白空间里的黑Ye也彻底消失——不会再出现了，弥秧下意识闪过这念头。

    这样就没事了。飒猊恩说完长枪消失，她左右观望这地方，忍不住感叹：哇，弥秧真是特别，我第一次看见有人的意识这麽单纯，连点东西都没有。

    哈哈……弥秧乾笑，因为在她的想法中，浅意识就是这幅模样。

    什麽都没有。

    弥秧跟我来吧。

    下秒，飒猊恩却突然说了这一句，随之拉住她的手——

    去哪？

    弥秧感觉到自己跟着飒猊恩下坠，两人离开了纯白空间，跌入一片黑暗里，她紧张握紧飒猊恩的双手，清楚看见飒猊恩流露在嘴角上的笑意。

    我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