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宫_32,Y词艳曲唱新调,倒浇红烛夜行船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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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2,Y词艳曲唱新调,倒浇红烛夜行船 (第2/3页)

,消息也还是灵通的。何况他毕竟也是唯二的两个婕妤,上头除了薛充容,就是皇后,地位不算低,有什么赏花会,品茶会,都少不得请他去。不过……就算皇后慈爱仁厚,如那等侍寝后不曾册封,也没机会再见皇帝的人,在宫里只有籍籍无名的份,便是受一些苦也是必然的,他就是知道,也没有必要提起,于是自然说一切都好,自己所见一片太平景象。

    这点细枝末节,没人会放在心上的。

    皇帝点了点头,又是一阵安闲的沉默后,问道:“你冷眼看来,觉得罗真此人如何?”

    妙音略觉诧异,但又不是那么吃惊。

    罗真与他同为婕妤,又是个谨慎的人,有什么事都来同他商量,一来二去,两人的来往确实不少,也算是交上了朋友。但说到底,对皇帝而言,虽然宠爱罗真,喜爱对方的美貌,却不会轻易断定一个人的心性,多方求证,长久观察,才能落定对这个人的安排。

    这一点上说来,妙音虽然出身比不得罗真,但身份却因只是奴婢一流出身,反倒更容易得到皇帝信任。毕竟他除了效忠皇帝,让自己变得更有用,还有什么办法?说不定连个孩子都生不出,自然长远看来是比不上罗真的了。

    于是他沉吟片刻,答道:“虽然略显软弱,但本心不坏,更守规矩,一片赤诚,不是个爱惹是生非的人。”

    不要看宫里如今人不算多,但底下小妃嫔也不算少了。罗真妙音以下,怎么也有十几个人。这十几个人就算无宠的时候,也是暗潮隐隐,不可能一直宁静。人嘛,都想往上爬,做那人上人,这无可厚非。

    罗真貌美,满宫里都是出众的,又一连晋升,薛充容那里时常闭门谢客,谁的面子都不给,于是妙音与罗真这里,就少不了人趋奉,甚至言语暗暗挤兑,希望他们能提携自己。妙音还算清静的,他长得妖娆,看起来就像是不好相处,何况和皇后走得近,就是故意露出几分骄横,也无人敢说什么,反而更怕他,不会纠缠不休。罗真却是不能,他年轻,又没经历过什么,自然很容易被人拿话架住。

    妙音确实存了暗中观察他的心思,但也发现罗真虽然言语不算犀利,但却守得住本心,被人趋奉也不见满足,反而更喜欢安静,也不知成天闷在宫里是做什么。若是有人酸言妒语,罗真虽然性子绵软,但也能冷下脸来呵斥。他毕竟地位更高,恩宠比起旁人更是只多不少,有时候妙音也不如他,所以偶然发怒,倒也吓得住别人。

    所以,妙音对他的评价也不低。

    他知道皇帝的性情,对宫里所有人都不像是真正上了心的样子,也就这几个月皇后那里声势烜赫,看起来是有了几分缠绵悱恻的意思。对于其他人,能够受得住本心,耐得住寂寞,安分守己在自己位子上待着,就是皇帝眼里最优良的品质了,于是倒也实话实说。

    妙音拿不准的是,马上就要进新人了,不知道皇帝此举是不是在给皇后筹谋班底。他自己自然是其中之一,毋庸置疑,但罗真要是在皇后麾下……未必能够使唤得当啊。

    沉吟片刻,妙音仍旧什么都没说。他看似嚣张,谁的面子也不会给,活活一个妖姬做派,但实际上深知谨言慎行的重要,绝不可能在皇帝面前随心所欲说话的。

    过了一阵,皇帝也不再多想,吩咐道:“再弹一两首曲子,唱歌给我听吧。”

    妙音看看天色,心知也差不多是该到榻上去了,这一次抚琴,就是真正助兴,于是抱了凤首箜篌上来,坐在皇帝身侧,信手拨弦,乐声泠泠如泉,想了想,唱起久违了的yin词艳曲。

    “蜀锦地衣丝步障,屈曲回廊,静夜闲寻访。玉砌雕阑新月上,朱扉半掩人相望。

    旋暖熏炉温斗帐,玉树琼枝,迤逦相偎傍。酒力渐浓春思荡,鸳鸯绣被翻红浪。”

    妙音少年时,没少学勾引男人的诸般手段,真论起来,他虽知道自己比不过真正阅历无数的那些,但好处是天然一种肆无忌惮的妖娆风流,抱琴拨弦,缀着明珠的鞋尖自裙下伸出来一点一点伴随节拍轻晃,弹完一曲就抡指炫技变调,往饮酒的皇帝怀里靠去,轻柔歌喉如绵似雾,渐渐缠绵悱恻,又唱一曲。

    “婷婷袅袅,款款依依,昔昔恋恋惜惜。一朵阳春清雨,笑浅风清。韶光作流水,似梦里,遥相辉映。说不尽缱绻风致,谁人解,此中意。香暖金猊,被翻红浪,最是旖旎。却向蜜河柔波,深处去。无限盈盈香贴金缕衣,声声潋滟弄玉笛。那光景,怎销得醉到如今!”

    唱到一半,他的腰就被皇帝把住,往怀里搂去。妙音始料未及,手下一连拨错几个音,气息也乱了,强自忍耐,仍旧往下唱,到底身子悸动,难以维系。他的技艺虽然精湛,却有一阵子不被临幸,身子忍耐不住,皇帝着意挑逗,自他腰间伸手,自下而上解去坦领衣带,又来扯他上襦系带,原本这身衣裳就会露出一大片颈间胸前肌肤,如此更是顷刻间就让他胸怀大敞。

    妙音丰乳一跳,被皇帝从下一托,整个人就酥软了,倒进男人怀里,胡乱拨弦,低低吟唱,眼神缠绵,红唇开合,不似声色娱人,反而是在声色豁人,直如一条艳丽蛇妖,身子柔软,便如蛇一般在皇帝怀里翻滚。

    他太知道这词唱的是什么滋味,酒力渐浓春思荡,鸳鸯绣被翻红浪,无限盈盈香贴金缕衣,声声潋滟弄玉笛,唱到极致,声调婉转缠绵,娇柔妩媚,更是颤颤巍巍,被皇帝轻柔抚摸挑弄就彻底打败,渐渐将胸乳往皇帝手中送。

    好不容易耐住性子唱完,妙音来不及安置好原本宝贝的箜篌,随手一推,任其从裙上滑落下去,就随手拿起桌案上一枝梅花横在赤裸胸前,撩起裙带松松,越发碍事的长裙,踢了鞋子往皇帝身上爬去,美艳无双,主动凑上去在他耳边低语:“妾不曾好好读过书,这样,算不算无限盈盈香啊?”

    此时他点的那篆香正是燃到清幽繁盛之时,满室如水波般蔓延涌动的幽甜,妙音身上胸前更是梅香隐隐,幽冷清发,衬出他的艳妆也有孤标傲世的意味,格外勾人。皇帝一把将他抱起,就走向了内室。

    妙音搂着他的脖颈,还没进门就不管不顾吻住皇帝嘴唇,妖精般高声yin浪呻吟起来,一面替他宽衣,一面将自己往他身上蹭,宽阔裙幅下一双长腿使劲绞缠,像是饿疯了的蛇妖。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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