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宫_15,信恩爱皇后愿求惩罚,得冷遇罗真无妄之灾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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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5,信恩爱皇后愿求惩罚,得冷遇罗真无妄之灾 (第1/3页)

    清晨,皇帝过来陪瑞香用膳。两人虽然自从诊出身孕来之后就没敦伦过,但见面的机会却不少。瑞香在王妃那件事上吃了一回教训,就极力不露出任何异样神色,如常与他用膳说话,态度温柔。

    用过膳,皇帝还不走,瑞香身上发懒,心里又比平日更想缠着他,就爬进他怀里倒下,让他搂着自己,两人靠在一处低声说话,里里外外安然静谧,显然都不愿意打断皇后与皇帝的亲近时光。

    只是没多久瑞香就勾着皇帝身上垂下来的流苏出神,渐渐不说话了。

    他心里不好受,进了新人就要煎熬,皇帝都知道,可这也是必经的。一生一人别说在宫里,就是在外头也不是什么好事。且不说家中长辈是否能够忍受,就说子嗣上就太过冒险。瑞香也是出身大族,他是知道的,只是一时转不过来,还得多想想。皇帝不欲逼他太紧,于是也不说话,就把他搂在怀里隔着衣裳抚摸,倒是温情脉脉。

    瑞香被他摸得猫儿似的慵懒伸展,又好似孩子一般安心,躺了一阵,心里已经平和下来,安然宁静,拉着他的手不放似乎就够了,身子却渐渐躁动起来,裙下空荡荡的双腿间有了微妙湿意。

    已经成熟的身体又尝过灭顶般的高潮,就再也不能忘怀那种感觉,瑞香自怀孕后就没得过雨露滋养,就算时而磨磨蹭蹭,但终究也很不尽兴。何况自从御医说过他初次怀胎要更谨慎之后,也就只是摸摸而已,对他嗜痛渴欲的身子而言实在不够。

    他略有sao动,皇帝就发现了,两人都有些心猿意马,只是瑞香忍着不说,皇帝也就不提,免得他更想,又不能做,徒然惹出火来,倒不好收拾,只开玩笑道:“近来你见妙音倒是多,你这皇后,倒是宠他。”

    这话多少像是调侃,毕竟两人在一起除了说说闲话谈谈风月,也只有拉下帐子躺在一处,消遣消遣罢了。

    瑞香懒懒地笑,已然习惯了丈夫在这事上的宽和,并不怎么紧张翻了个身把脸藏进他怀里,声音发闷:“长日无聊,叫他来消遣排解罢了,不然还有什么事好做?又没有什么要我cao心的。”

    他喜欢妙音温顺懂事,更喜欢温热身子躺在身边的感觉,妙音性情其实很好,渐渐不怎么得宠也坐得住,甚至能够自得其乐,悠然满足,瑞香也很想习得一两分。

    只是说起来,妙音并不肯深谈:“我是玩物,终生只想求安稳,能过这样的日子已经别无所求。您是皇后,怎么能学我?”

    言外之意,瑞香也不是不懂。两人地位千差万别,瑞香若是一味只想着安稳,平和,连这个位子都是不稳的,妙音要知足,瑞香却要明白更多,忍耐不是他的长久之计,于是也只好不提。

    深宫寂寞有时候并非有形有状之物,是长日消磨才渐渐感受到的。瑞香深觉自己的修行还很不到家,却也无计可施,只庆幸于自己仍然年轻美貌,并未轻易失去恩宠,其实也还不算寂寞。

    何况宫中白日夜晚都漫长,但他上无长辈,下无十分得宠凌逼自己的姬妾,一切宫务全凭自己做主,怎么想都不该是叫苦的那个人。

    皇帝似乎不用问也知道他心里在想些什么,搂着他抱了一会,又低头亲亲他的脸。瑞香抓着男人衣襟的手顿时就是一紧,只觉一阵战栗从身上滚过,忍耐那隐隐冒头的欲望实在是难熬。

    幸而片刻后帘幕外有人轻声禀报,说御医前来请脉了。

    瑞香都忘了还有这回事,匆忙坐起整装,皇帝也跟着坐起,却并不离去,反而等着御医给出结果。被他一看瑞香莫名有些赧然,低头不语,脸上泛红。

    他在娘家娇养时日长,却未曾见过真正如书上所说的那种专情,却很清楚什么时候皇帝令他心神恍惚,觉得这也足够了,哪怕一生只有这么一次,也不枉了。

    他不信皇帝对旁人也会如此温柔。

    一时御医进来,低着头问安请脉,安静而迅速。他进来时就知道皇帝也在,于是连头也不敢抬,唯恐看见什么不该看的东西。请脉时低着头,眼角余光却看见皇帝将一只手放在皇后膝上慢慢揉捏,似有安抚之意,却又像是挑逗。皇后颤巍巍吸了一口气,极力平静心情,一把按住他不规矩的那只手,悉悉索索,似乎是嗔怪地看了一眼。

    御医也是紧张,强压着谨慎地双手都诊过一遍,再叩头道:“娘娘的胎已经过了四个月,已是安稳无虞,只要不损伤母体,不过分激烈,行房也是无碍的。臣会每隔一日就请脉一次,若有不适,也可及时施药诊治。娘娘身体强健,好好将养,定能平安产子的。”

    下面的话瑞香都没有听清楚,他只是抚着微微起伏的小腹,一阵茫茫然中筋酥骨软,忽然有松了一口气的轻盈,明知yin浪放荡只想着那事实在不应该,但也控制不了自己,只想,总算是能不过这清心寡欲的日子了,立时身子一软,半倒进皇帝怀里。

    不仅如此,下身更是有抬头之兆,十分不贞静,两口xiaoxue里更是一阵翻腾蠕动,连鼓起的肚子似乎也在腾腾跳动,裙底立刻湿了。

    瑞香也是无法,满面晕红,强忍着不做出太失礼的举动。

    皇帝闻言,也是意动,可他滞留至今已经难得,实在不能立刻就把瑞香抱上床给吃了,只好忍住,沉声叫赏,又叫人送御医出去,自己则撩起瑞香的裙子,伸手到裙底一摸。

    他本意是调戏,却不料一摸之下瑞香立刻一声低吟,随后死死咬住牙关,双目水汪汪的,更是被他摸到一手yin水。

    里间的人还没退下,瑞香不意自己就这么被撩起了裙子,双手抵着皇帝肩膀,脸色却是更红了,怎么也说不出抗拒的话,哀求般看着他。

    皇帝低笑一声,把他放倒在榻上,就去扯他上身衣带。

    瑞香又是渴盼又是羞耻,红着脸由着他动作,只是挥了挥手示意旁人赶紧退下。他终究还是不愿意被人看见夫妻间最亲近的事,一方面是羞耻,一方面是小气,待珠帘一阵碰撞,遥遥听见门被关上,这才松了一口气,人却是已经被剥光,华贵轻纱被随意扔在地上无人在意,瑞香玉体横陈躺在皇帝身下,颤巍巍护着胸前,婉转相就,柔声低语:“陛下……夫君……疼疼我……”

    瑞香不是生来会撒娇的人,但不知怎么,怀着孩子让他比往常娇气了许多,似乎皇帝落在自己身上专注的眼神还不够似的,只盼着更多,甚至主动张开腿,将湿热软滑的两朵rou花露出来,其上湿露滑落,张合不断,比他更是热切渴求。

    皇帝伸手盖住,掌心将瑞香烫得好生舒爽,立刻眼神迷离,胡乱呓语起来,双腿夹紧,见他久久不动甚至主动磨蹭起来:“好热……好舒服……我还要,我还要……”

    他这么娇这么sao的时候倒是罕见,皇帝觉得十分有趣,可当真不能久留,只好应瑞香所求,两根手指陷入那怀孕后艳红rou缝,毫不留情一阵捣弄拧蹭,直弄得盼男人盼了好几个月的瑞香哭叫出声,咬着背角抽搐哭叫,没多久就喷了他一手水,又没多久就第二次泄身。

    瑞香虽然也算识得此中滋味,可自己弄也好,和妙音弄也好,始终不如与情投意合的丈夫在一起,一举一动他都深受牵引,两次高潮就气喘吁吁瘫倒,眼神涣散,抓着皇帝的手回神。

    皇帝仍不停手,任他拉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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