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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合纵连横皇后三劈,绿茶白莲病娇狐媚 (第2/3页)
唯一的后嗣。原本是双性之体,但先帝子嗣艰难,兄弟们虎视眈眈,于是想出一计,将这个孩子假充男儿教养。皇帝之所以能够登基,其实还是因为揭穿了那位身份之秘密。 算一算,那位已经有十四岁了。他二人虽然是叔侄,但毕竟应该避嫌,深夜屡次探视,已经于理不合。再说,瑞香身份所限,总免不了关注相貌,这位闺名成玉的小殿下,据说样貌是极美的,虽然身量未成,看着娇小又稚弱,但瑞香也不敢忽视。 他知道皇帝喜欢自己这样的美人,也喜欢妙音被调教成熟的媚态,至于宫外的公主无从得见,而且是女子,情谊非常,也就不提了。 谁知道这位成玉殿下,能不能入了他的眼呢? 想罢又是一叹,宫里妃嫔终究还是太少了,一连两个不能侍寝后,皇帝居然寻摸不到一个能伺候的人,倘若这几天真的出了什么事,那也只能说是太倒霉了。 其实从去年开始,宫里一直在为皇帝选人,陆陆续续掖庭里也进来了二十几个。但先要等瑞香入宫,然后又是皇后独领风sao,接着瑞香治宫严谨,将这二十多人死死拘在掖庭,还没想好什么时候放出来,成玉殿下就忽然冒出来了。 从前他在宫里就像隐形人一样,一声不吭,要不是用度从没有亏待过,瑞香几乎以为他被弄死了。 如今气氛非比寻常,瑞香也只得打点精神,叫了掖庭令让他带了名册过来,给皇帝选人。 夜间皇帝过来用膳,席间提起云意宫病了,倒好似没有什么隐情,只是让瑞香多照顾一些,凡事比照亲生的大公主,不可亏待。 天下的人都看着呢,成玉的身份着实太敏感,毕竟是正式封过太子的人,这辈子放出去是不要想了,不知道多少人会用他兴风作浪。既然要养在宫里一辈子,那就要叫人无从诟病,无懈可击。 瑞香柔顺的应了。 没过几天,皇后被诊出有妊,已经一月有余。皇帝终于再次有了孩子,又是皇后怀的,欣喜非常,昭告天下。 这些荣耀瑞香自然高兴,但另一桩事也必须提上来办了。他精挑细选了四个好人,以皇后名义册封,初封都低,四个宝林,视宠遇以后再徐徐晋封。 其实说来,是委屈妙音了,因此这一回问过皇帝的意思,就连妙音一起封了个美人。他毕竟有出身,比起这回的四个,资历也算有了。美人虽然也不高,但早都说了,有功就还能升。 妙音还年轻,什么没有? 瑞香有意让他压着这一回的四个,一来不至于他们立刻就直直看着自己,二来这四人侍寝总有先后,宠爱也有厚薄,自己就在内斗了,还有妙音在上,必不可能联合,瑞香也就放了大半的心了。 至于妙音,经过那一回,二人居然有了几分脱略行迹和身份的默契。晋封旨意下来之后,妙音自然过来谢恩,风情袅娜的拜下去,瑞香在上看着,居然颇觉心荡神驰。于是招手叫他坐近了,说过不痛不痒的几句闲话,忍不住开玩笑:“这都是你伺候的好,该得的。” 妙音抬眼看着他,片刻后一低头,风情万种,看似羞怯,接话倒是不慢:“这是娘娘疼爱臣妾,臣妾感激在心,日后一定更加勤谨侍奉。” 二人说完了,都有些脸红,又都有些意动。 瑞香有孕,前后三个月都不能侍寝,但身子毕竟有需求,就得纾解。还有比妙音更好的选择吗?皇帝固然十分宠爱瑞香,未必不能常陪伴,但瑞香总不能霸着他不放。 何况两人恩深爱重,又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在一起不能不想那回事,想了即使互相手口抚慰也终究不尽兴,偶一为之也算了,时时挑动yuhuo瑞香又不能侍奉,说不得他这里就要多几个伺候枕席的人了。 别的地方也就罢了,瑞香年轻貌美,又和皇帝有情,怎么愿意?所以不如来寻妙音。 妙音也未必不愿意。 二人心中透亮的叙过一回话,其他四人也来谢恩。 瑞香叫女官带进来,妙音已经起身坐回去,脸上带笑目光节制有度的观察新人。 片刻后诧异地目视瑞香。 瑞香叫起后又赐东西,温言鼓励,等给妙音也行过礼,片刻就叫他们出去了。 妙音摇着玉骨折扇,笑意里带着几分好奇:“瞧着中间那白氏和薛氏形容尚小,不过相貌倒是不俗。剩下两个也就罢了,总要尝尝鲜的,这两个却不知有什么造化。” 他是聪明人,虽不清楚瑞香的打算,可是看了就知道其余那两个其实一般,美人宫里从来不缺,而那两个小的倒似乎是皇后意有所指,恐怕是在投皇帝所好。 虽然入侍也有好几月,但妙音却不能摸清楚皇帝究竟都喜欢什么样的人,只能说,日久天长,往后再看罢。于是也有些怏怏的。 一代新人换旧人,妙音见了年轻貌美的新人,也难免有些不舒坦。 瑞香看出来了,笑里带着甜意,拿扇子指他:“那两个小的,原是我看他们那样单纯稚弱,千里上京不易,须得好好养养,未必就没有大造化。至于后来如何,这是说不准的。不过眼下呢,我看这美人也只配你来做,宫中哪里还有这样的颜色?” 以色事人者,自然最好是顶尖的色,妙音闻言只是装害羞撒娇,心中却是安定了几分。 不几日便听说四位宝林果然轮流的都被尝了鲜,只是时日尚短,一日两日的也看不出哪个更受宠。 更有甚者,那两个小的大概是年纪太幼,身子承欢太艰难,竟是一起被召幸的。后半夜就更荒唐,剩下两个也被召来。 饶是妙音,也难免瞠目结舌,不知该说什么。 皇帝床笫间究竟有多少能耐,他和皇后是知道的,但这也未免太过了,令人咂舌。 宫中妃嫔被临幸之后记载在彤史上,一概是要皇后用印才算数的,将来有孕这就是凭证。来人的时候妙音正过来请安,在侧旁听,忍不住咂舌,与皇后对了个眼神,二人都有一瞬的沉默。 片刻后,皇后若无其事用了印,将彤史交给女官,道:“竟是这般不中用。” 那四人之中但凡有一个能够让皇帝性致盎然的,都不至于如此不怜惜他们。昨夜皇帝寝殿之中还不知道是怎样一副yin靡放荡的图景。瑞香略一想就觉得失望,感触又十分复杂,好似心底破了一个大洞般,还有更坏的事情要发生的预感始终不肯放过他。 既然皇后如此说,妙音也就缓缓摇扇,附和道:“毕竟年轻面嫩,放不开,或不熟练也都是有的,伺候得不好,就一起来吧,总有一个能伺候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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